兩處粉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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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隋帆最後也沒有進夏南西辦公室找胖大海,他去了鬱昕給他住的臥室。打開門,地上果然擱著一台新空調,也不知道夏南西安排的人什麼時候才能裝好。

櫃子裡有鬱昕之前留下的各種花茶,菊花茶最清熱潤喉,但駱隋帆不知想到什麼,最終取了嫩紅色的桃花茶。

水汽氤氳,嬌軟的花瓣緩緩舒展,在水波中浮沉開合,他沒忍住抿下一口,又覺得有點變態,拿了紙巾把自己碰過地方擦掉。

快該上課,他拿著水杯去教室,在走廊拐角看見簡修正和鬱昕說話。

「聽說小鬱老師要配《折翼》,這次突破可不小。」

「聽說啊,」鬱昕笑笑,「那你聽得還挺晚。」

簡修:「不晚,據說劇裡的哥哥還沒有定人選,小鬱老師覺得我怎麼樣?」

駱隋帆眼神驟然暗了下去,他看過整本書,當然知道後邊這個所謂的哥哥都乾了點什麼。

腳步快於思緒,他現在隻想把鬱昕拉到自己身邊,但駱隋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鬱昕在餘光掃到他的時候竟然走到了走廊另一側,明顯不想讓他靠近的意思。

駱隋帆僵在原地,隻能看著簡修嘴角噙笑靠近鬱昕,不知道在說什麼。鬱昕偶爾回應,還伸了個懶月要,似乎挺放鬆。

駱隋帆指節崩得發白,強烈的占有欲在他聽見鬱昕喜歡男生的那一刻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不管小師父怎麼想他,他就是要把人帶走,他的人,誰都不能覬覦。

鬱昕正和簡修打太極,說自己做不了主這要去問夏南西,駱隋帆突然出現在身後的時候還嚇了他一跳,這孩子走路怎麼沒聲呢,身上也陰森森的。

他還想再跟簡修絮叨兩句,駱隋帆直接把水杯送到他嘴邊:「該喝水了。」

鬱昕:……

小徒弟的孝順總是如此防備不及。

駱隋帆瞥一眼簡修:「沒事的話我就帶師父準備上課了。」

不等簡修回答,鬱昕就被駱隋帆拉走,他剛才一得口就發現今天的花茶挺特別,忍不住想多喝兩口,但駱隋帆走得挺急,他一個沒注意——

「啊。」水灑了。

水珠順著脖頸向下濡濕一片,還好駱隋帆每次遞過來的水都是溫度正好,並不會燙,但眼下似乎也不比燙著好到哪去。

打濕的白色t恤貼在身上凸出若隱若現的輪廓,駱隋帆隻掠過一眼便覺氣血上湧,決不能讓別人看見鬱昕這個樣子。

鬱昕被駱隋帆推進一間排練室,又按在牆上,掏出一包紙巾幫他吸浸濕的衣服。鬱昕想說他自己來就行,但小徒弟臉色緊繃,搞得他倒有點不好意思吭聲,這是被他蠢到了?

也是,辛辛苦苦泡好一杯茶,還沒喝兩口就全灑,是挺丟人的。

駱隋帆本來隻想把鬱昕處理乾爽就算,但看他神思不在眼神飄忽的樣子就升起一股邪火,想什麼呢,還在想簡修?衣服濕了都不知道擦擦,和簡修聊天就那麼高興嗎?

駱隋帆憋得手上失了準頭,擦過月匈前一處時借著撒氣指尖重重刮過。鬱昕頓時渾身緊繃下意識就瞪他一眼。

瞪就瞪吧,瞪他也比想別人強。思及此,駱隋帆放慢了動作,磨人似的,一張紙巾輾轉在他掌下,一會兒貼貼腹肌,一會兒吸吸上麵。衣服半乾時光靠按壓已經吸不充分,要把衣服揪起來,要揉,要擰,指關節時不時會蹭到哪隻有被蹭的人自己知道。

小徒弟心思純淨,鬱昕可不淡定,他昨晚剛發現新大陸,今天就被一隻漂亮的修長的屬於男人的手扌莫來扌莫去,要了命了。

駱隋帆擦得格外認真,似乎一點也沒發現他的不自然,但鬱昕自己忍不住了,再被扌莫下去準要出事。他心一橫轉身抱住扶手杆耍賴:「不去了不去了,衣服濕了等會再上課。」

每一間排練室都像舞蹈室一樣配備了扶手杆,像個矮些的單槓,鬱昕現在就背對駱隋帆掛在槓子上裝死。

不背對不行啊,鬱昕怕他不爭氣的小兄弟見個帥哥就行禮。

可是這樣背對著,因為杆子矮,鬱昕要搭上去就得俯身塌月要,月要以後撅起的輪廓就這樣明晃晃入了駱隋帆的眼。

駱隋帆本就發暈的腦袋更暈了,呼吸更加灼熱他攥緊拳頭,不能再呆在這裡,他會忍不住腦補出從後麵按住小師父的月要。

「師父,該上課了。」駱隋帆嗓音發啞,灼燙的大腦完全不明白鬱昕給這兒耍賴是什麼意思,明明衣服基本都乾了。

鬱昕也覺得自己不對勁,怎麼小駱隨便說一句話都有磁性得讓他心尖發癢,不是吧他這麼飢渴的嗎?鬱昕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單杆,不走不走就不走。

駱隋帆過來拉他他也不走,為了表明決心,鬱昕像小孩子打提溜一般把腿一縮整個人掛在了單槓上。我長上邊了,走不了。

駱隋帆也說不清自己出於什麼想法,他就是想把鬱昕從這糟心單槓上扒拉下來。腳不沾地,也行。

駱隋帆單手環過鬱昕月要間硬是把人拽了下來,還沉浸在我是單槓小樹懶幻想中的鬱昕突然就被人單手掐走了,震驚中他一直蜷著的大長腿還沒放下呢,他這就這麼被掐出了訓練室?

從零食間出來目睹這一幕的夏南西驚得張大嘴,吃半截的芝士棒啪嘰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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