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互不相欠(1 / 2)
陳嬌嬌小幅度的鼓了鼓嘴,閉嘴了。
這件事到底橫在了兩人之間。
她安靜的靠在他懷裡,盯著落下的筆尖發呆。
突兀被人堵住唇,用力的攬進懷裡。
「陛下!」
和以往的親口勿不同,他隻是老實的貼在她唇上,不動也不再繼續,雙手困她在懷裡。
呼吸聲斐然,她能感覺到他唇輕微的顫抖,閉上的眼睛裡看不出情緒。
「陛下?」
陳嬌嬌小心的往後躲了下,又被他追上,「嬌嬌。」
他喚她,尋求索取一般。
「陛下你怎麼了?」
他看起來不太對,剛剛喚她的聲音沙啞低沉,垂下的眼裡不辨喜怒。
額頭靠在她肩窩上,半晌也不說話。
肩膀一上一下,似乎呼吸需要用力一般。
陳嬌嬌皺眉,他搭在兩側的手緊握,手背上的青筋顯現,強忍著痛苦似的。
「陛下哪裡難受嗎,我去叫太醫吧,別撐著。」
手被人一點點握住,他掌心的滾燙通過手背傳遞給她。
抓著她的手按上自己的心髒。
心跳劇烈,如鼓點喧囂,陳嬌嬌呆楞的連連眨眼睛,不覺中兩人心跳聲同步。
這麼快的心跳,肯定不舒服,陳嬌嬌一時間管不得別的,伸手捧住祁宴的臉,強迫他抬頭。
他眼尾泛起薄薄的紅色,黑沉的眼眸醞釀著一層霧色,淺淡到她根本看不出他瞳孔的聚焦。
睫毛輕顫,血色的唇給他帶上異樣脆弱的美,宛如墜落的蝶。
無力支撐似的直接靠在她手心裡,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陛下?」
陳嬌嬌的聲音不住的染上哭腔,小心翼翼的碰碰他的臉,「你怎麼了?」
祁宴搖頭,唇角溢出鮮血,看到她茫然無措的哭了,張口像是要叫人。
「噓。」
他豎起食指碰上她的唇,再一次搖頭。髒腑被揉擰一般,痛的他說不出話,可眼前人倉皇如林間受驚的小鹿。
「沒事,是解毒的藥,汙血吐出來就好了。」
陳嬌嬌懵住後,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埋頭哭出聲,「對不起!陛下對不起,我」
她從未想過會解毒過程是這麼痛苦,他沒事人一般,她就偷偷的自我麻痹。
怎麼會這麼痛呢。
「不是嬌嬌的錯,朕逗你的,」不解釋這個小東西能難過好久,祁宴勾唇揉撚著懷裡人的小手。
趁著她在,他才有解這個毒的勇氣。
「根深蒂固的毒,不是最近中的。」
「嗯?」陳嬌嬌抹著眼淚,看他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進宮前嗎?」
「嗯。」
「陛下為何中毒,是誰給你下的嗎?」
血液倒流了似的,陳嬌嬌一瞬寒的顫抖。
心裡不停的祈禱,不要,至少不要是父親。
祁宴吐了口氣,呼吸了下才勉強能開口,「你知道了。」
不是疑問句,她的母親應該是告訴她了,她這個樣子更是證明了。
陳嬌嬌小聲的嗯了下,咬著唇小心的看著他。
許是真的太痛了,他隻貪戀她的柔軟,不想計較別的有的沒的,就這麼一次。
「陛下為什麼中毒,我想知道。」
她碰上他的指尖,搖了搖,他翻手握住她的手。
「和你沒關係。之前做過藥人,試過藥,所以殘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