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把她認錯了(1 / 2)
早上陳嬌嬌睜眼的時候他已經重新坐在桌前了。
身上隨意的披了件衣裳,忙著自己的事。
她撐起自己,他側頭看過來,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
許久,陳嬌嬌沒再等,由南南伺候洗漱去了。
等她再次回來,看到何舒明站在籠子外和他說著事情。
她如常的經過,打開籠子門走了進去,完全熟悉了一樣。
何舒明頓了頓,又像是吞了蒼蠅一般,咳嗽了下轉移了注意力,「陛下命臣查那批鈎口勿的渠道,確實不從京城來,而且是被人用高價定下,那家藥鋪才進的貨。」
陳嬌嬌一瞬瞪大了眼睛,又慌亂的垂下頭,不安的咬唇。
他還在查這個毒嗎,那天她的解釋他不相信嗎。
她不知道現在是慶幸好呢,還是緊張。
祁宴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從頭至尾他並不完全相信是她,但不排除有人幫她。
「你不想讓朕死。」
不是問句,陳嬌嬌下意識的抬頭對上他的視線。
一點點她壓下眼底的淚光,「您是說昨晚嗎。若是您死在這,我也難逃乾係,所以昨晚您不能死,我還想活著呢。」
他的眼眸慢慢冷了下來,陳嬌嬌睫毛輕顫,可麵上依舊冷漠刻意。
何舒明安靜的離開了,忙著去查真相到底如何。
半晌沒一個人開口,她看著他,他盯著她。
很快祁宴笑了下,偏開頭直視著前方,沉沉中看不出情緒。
「是朕錯了。」
說完他站起離開了,腳步聲由近到遠,陳嬌嬌趴在柔軟的墊子上哭的顫抖。
抽泣聲被墊子吸走,什麼都沒留下。
午膳晚膳的時候他都沒來,陳嬌嬌抱著膝蓋坐著,想他或許之後再也不會來了,她會一個人老死在這。
可等她準備睡覺前,還是聽到他的腳步聲。
似乎比往日沉重,空盪的四周傳來回聲,他走進。
陳嬌嬌昂起頭看著站在籠子外的他,祁宴俯視著她,她是籠中金絲雀,他是飼養的主人,主人哪有不來看寵物的道理。
他走進,清晰的落鎖聲傳出,陳嬌嬌顫了下,他今夜更不對了。
祁宴蹲下,側臉在昏黃的燭火下忽明忽暗。
伸手撫上她的臉,冰冷又霸道的撫扌莫,從臉頰到脖子,再到肩頭後背。
被他按進懷裡,陳嬌嬌聞到了酒水的氣味。
她從未在他身上聞到這麼濃烈的酒味,甚至都到了刺鼻的地步。
「陛下,你喝多了。」
祁宴沒搭話,徑直將她壓在身下。
她微微皺眉,躲避不得又無法推開他的樣子,讓他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
恨嗎,有。很恨嗎,恨到忍不住扒皮抽筋,看到她就憎惡嗎,或許吧。
但她或許真是長得好看,他還有肉體上的渴求。
柔軟的唇帶著獨特的甜蜜氣息,他不免沉淪,妄取她更多的甘甜。
「陛下,陛下你真的喝多了。」
他沉重的喘息聲噴灑在她的耳闊上,帶著酒精的刺鼻,和他身上沉水的香氣融合,蠻橫的往鼻尖裡鑽,陳嬌嬌有些難以呼吸。
手抵住他的肩膀,偏過頭喘息。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耳垂上,沒再動,周圍隻剩下呼吸聲。
半晌,「陳臻。」
他如夢中囈語,陳嬌嬌一瞬窒息。
接連眨著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可他又重復了一遍,「陳臻,陳臻。」
清晰的傳入她耳裡。
他把她當成陳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