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惡魔的新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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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添是怎麼看蔣蘊怎麼不爽,或許是因為之前敘畫喜歡蔣蘊,可是蔣蘊視而不見,所以他格外地敵視蔣蘊。

在格林頓學院,所有人都喜歡蔣蘊,不管男女,蔣蘊在他們心中就像是神靈一般的存在,不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帥還是校草以及校長的兒子。

還因為學院裡的學生都要受他的庇護,整個學院因為蔣蘊的存在變得安全不少。

蔣蘊沒來學院之前,學院頻頻有學生出事,據說有一個駭人聽聞的詛咒。

可自從蔣蘊來了,這裡的詛咒好像都被化解了,故而他在學院的人氣和地位都很高。

就連學院必須在晚上八點半門禁都是他製定的規矩,學生不能遲到早退,一旦違反這些規定,不用蔣蘊出手,那些不守規矩的人都會死於非命,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

在學校裡,不管師生都要對蔣蘊保持足夠的尊重。

可是在校外了,應添就覺得沒必要怕他。

他勒令蔣蘊放下敘畫:「學長你該知道,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因為學長,敘畫遭受了多少欺負,可是學長視而不見,現在也沒必要這樣欺負人。你放開他。」

蔣蘊的神色冰寒,並未理會應添的憤怒,他抱起許樺,轉身朝著小村莊的方向走去。

徒留應添一個在原地淩亂。

蔣蘊這人還帶選擇性忽視人的?

他沒聽見自己控訴他的那些話嗎?

不管有沒有聽見,應添還是要跟上,以防這個禽獸對敘畫再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想起敘畫鎖骨和喉結上的痕跡,他就氣地牙癢癢。

蔣蘊太不是人了!

許樺在一陣清冷的香味中醒來,這種香味很淡,不刺鼻,出奇地讓人舒適。

他的眼皮動了幾下,試著撐開眼睛,入眼又是蔣蘊線條完美的下頜線。

從他這個角度看,能看到蔣蘊的喉結,他的皮膚也很白,但是白地很自然。

不像自己,白地有些病態,好像被觸碰一下都能出現傷痕。

這是他第二次出現在蔣蘊的懷裡,上一次是被保羅的屍體嚇得從蓄水池邊上掉了下去,被蔣蘊接住了,這次是他和應添迷路,睡著了,又被蔣蘊逮住了。

本來許樺沒覺得蔣蘊抱著他有什麼,直到他突然想起那個夢。

那個香/艷淋漓的夢。

不可描述地讓他一個活了24年的處男,差點在睡夢中喊出來。

許樺一個激靈,身子一抖。

蔣蘊發現了,這才垂低眼眸看了他一眼,聲音淡然:「醒了?」

許樺趕緊掙紮逃離蔣蘊的懷抱,後麵應添還在喊:「蔣蘊你等等我,你別想當著我的麵對敘畫做什麼!」

許樺聞言,臉色當場就有些難看。

蔣蘊對他做什麼了?

蔣蘊見許樺醒了,仔細掃視了一番,沒見到他有什麼傷痕,便斂了情緒。

應添追了上來,在許樺身上一陣搜索:「沒受傷吧?」

許樺搖頭:「沒有。」

應添這才拉著許樺的手腕遠離蔣蘊:「我們離這個人遠點,他有點變態。」

許樺:「???」

和霍茲在小村莊外麵集合之後,許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霍茲叫地跟自己媳婦出軌了一樣:「草,敘畫你脖子上的什麼東西?」

應添指著蔣蘊,惡狠狠道:「他乾的。」

霍茲活動了下手腕,咬著牙道:「蔣蘊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連我想追的人你都敢下手?打一架吧!」

應添在旁邊火上澆油:「過分了,趁人之危是學長一向的作風嗎?」

許樺拉開自己的校服看了一眼,整個人直接傻了。

隻見他鎖骨上兩個很深的口勿痕,其他的顏色較淡,但在他的皮膚上就看起來很明顯。

許樺看了一眼蔣蘊,蔣蘊隻是道:「走吧。」

他甚至都懶得辯解。

就這樣,接下來四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尷尬。

尤其是蔣蘊和許樺。

他們打聽到了費爾的家,可是那些人卻驚恐地阻止了他們:「別去,你們還是快點離開!」

一行人直接愣住,蔣蘊問:「怎麼了?」

回答問題的是個村裡的女人,穿著破舊的衣服,看起來害怕極了:「費爾家被燒了,一家子五口人連屍體都被燒成灰燼了,那邊已經成了封禁區域。」

這個結果是誰都沒想到的,費爾離開學校也就才兩三天而已,而且還有警署的人24小時都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在這個案子沒告破之前,不可能放鬆監控。

越來越詭異了,蔣蘊和許樺慢了一步。

雖然村民勸他們離開,但他們還是要去看看現場的。

蔣蘊找到了村長,讓村長帶他們去看了費爾的家。

費爾家和保羅家挨得很近,保羅的父母剛得知兒子去世的消息,雙親瞬間就病倒了。

可費爾一家,無人生還。

一家五口人,男女老少,都被燒死了。

村長說:「大火燒了一天一夜,那是我們沒見過的大火。」

蔣蘊神色深沉,許樺滿臉疑惑。

應添和霍茲十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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