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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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會以為她真的想留在這?

若是有機會,蘇妍妍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這裡。

她本就是薄情之人。

大祭司的話依舊在耳邊回響,吵得白元禕頭痛欲裂。他第一次有了清晰的概念,蘇妍妍不屬於這裡。

但是怎麼會呢,他都已經答應蘇妍妍的求偶了。蘇妍妍不會離開的。

她才不是薄情之人。

「殿下在想什麼?」

蘇妍妍今夜依舊賴在白元禕的寢宮內,不僅如此,她還決定乾一件大事。

「是不是在想我?」

白元禕「嗯」了一聲,誠實道:「在想你。」

這麼直白,搞得蘇妍妍都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她起身勾住白元禕的脖頸,纏在他身上故作扭捏:「我也好想殿下啊,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當真?」白元禕鳳眸微睜,他伸手握住蘇妍妍的指尖。秀氣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你,不準騙我。」

「騙你作何?」蘇妍妍踮起腳尖,親了親白元禕的嘴角,「我喜歡殿下,喜歡的不得了。」

海馬族人均高鼻薄唇冷白皮,而眼前這隻無疑是其中最為精致俊美的。淡色的薄唇配著冷白無瑕的皮膚,清靈脫俗。

蘇妍妍正想繼續說,臉頰就被某隻小妖精貼貼了。

白元禕攬住蘇妍妍,學著她當初的動作輕輕的用臉蹭了蹭。他記得,這樣是表達喜歡的意思。

冷情矜貴的大妖精凝神想了想,又偏頭將那總是擾亂他思緒的紅唇含在嘴裡。這樣也是表達喜歡的意思。

蘇妍妍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眸,眼波流動。她移開紅唇,「殿下今夜抱著我睡覺好不好。」

「好。」

他已經答應蘇妍妍的求偶了。

它們是伴侶,是可以一起同床共枕的了。

如果蘇妍妍知道他在想什麼,必定會嗤笑他單純。她今夜想做的僅僅隻是同床共枕嗎?

她要生米煮成熟飯,讓白元禕心甘情願的帶她上岸。

夜深人靜,白元禕第一次經歷這種場景。蘇妍妍的身子很香很軟,比想象中的感覺還要的舒服。

他緊了緊攬住細月要的手,將下巴抵在蘇妍妍濃密的發頂。然而就在他準備闔眸入眠時,他察覺到身下有什麼異樣。

「為何要解我衣帶?」

月要上束著的衣繩被一隻小手胡亂的扒開,露出裡麵紋理清晰的腹肌。涼涼的,上麵還有星星點點的痕印,是淡淡的微紅。

蘇妍妍用指尖戳的。

她嫣然一笑:「當然是睡覺啊,殿下不是答應和我談戀愛了嗎?」

原來談戀愛是要身體坦誠相見的嗎?

白元禕雖不懂,卻還是任由著身上的手肆意橫行。直到…他悶哼一聲,捉住那隻不停搗亂的手。

「蘇妍妍,別鬧。」

嗓音壓抑,一向無欲無求的音調此時染上了世俗的欲念。聽著…異常性感。

蘇妍妍眉尾一挑,「為什麼不能碰?難道殿下騙我?殿下更本就不喜歡我?」

她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質問著,嗓音嬌弱,卻咄咄逼人。

「喜歡。」白元禕喉結滾動,壓抑著情緒。他終究是鬆開了固住蘇妍妍的手。

低聲呢喃著:「……喜歡蘇妍妍」

這副乖巧聽話的模樣,讓蘇妍妍心裡一陣愧疚。她彎下身子安撫的蹭了蹭他的臉頰。

這應該不算是誘騙吧?

「若是殿下不喜歡,就說出來。」

她也不至於搞強製。

……

海草搖曳,天亮即停。

那句不喜歡一直都沒有從白元禕的薄唇中吐出。

蘇妍妍麵色紅潤,神情慵懶的依偎在白元禕懷中。

這麼多年的耳聽眼觀還是有用武之地的。正當她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時,臉頰被一片微涼貼住,是醒來的白元禕。

他的手還固在她身上,看樣子短時間內是沒打算挪開。

「喜歡。」

他又道。

蘇妍妍親了親他的鼻尖,「我也喜歡殿下。」

「書上說,這是人族繁衍後代的事情。」白元禕蹭了蹭她得臉頰,鳳眸微睜,似乎是疑惑。

「和我族不一樣。」他接著道。

這話倒是提醒了蘇妍妍,昨夜也沒啥安全措施。也不知道人和海馬有沒有什麼生殖隔離。若是她懷孕…蘇妍妍臉色一變,她心底發涼。盡量冷靜的問道:

「殿下,你想和我要小寶寶嗎?」

白元禕薄唇微動,蘇妍妍是在暗示他給她育子嗎?

水珠丟失後,他本打算這輩子都不會給雌性育子。他已經做好了孤獨一生的打算,但他沒有想到還能再見到蘇妍妍,這個吃掉他水珠的人

要給蘇妍妍育子嗎?

海馬族的規矩,隻有兩隻海馬結為伴侶並且確定了這輩子都不會分離,也不會在和其餘海馬有牽扯雄海馬才會給雌海馬育子。

蘇妍妍會和他一輩子在一起嗎?

白元禕眼睫輕顫,他鬆開手起身套了件外衣掩蓋住身上曖昧的痕跡。

蘇妍妍見他不回答卻離開了床,心裡一上一下的。生怕他說出什麼,比如海馬族天賦異鼎一次就能中啥啥啥的。

「給你。」白元禕在屋內走了一圈又回來站在床邊,他遞給蘇妍妍一本書,拇指摩擦著衣角。

「要先學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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