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他的左眼被顧雪庭完整地剜了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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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卿卿總是來陪我。」

顧雪庭斜倚著彌勒榻,麵容什麼血色,卻依然笑意溫柔,輕輕地扌莫了扌莫桃卿的頭發。

桃卿沖他甜甜一笑:「師兄說的哪話,你總是如此照顧我,我卻不能為你做什麼,應當是我感謝師兄才對。」

顧雪庭莞爾:「誰說卿卿不能為我做事?有一件事我卻要拜托給你,隻有你能做。」

「師兄請講。」桃卿認真地聽著。

「喚我一聲『雪庭』。」顧雪庭嗓音低沉,指尖曖昧地撫過桃卿的眼尾,飽含著誘惑,「如何?」

桃卿驀地紅了臉,輕聲喚道:「雪、雪……」

他停頓良久,卻不知為何怎麼都叫不出來,好像有什麼念頭阻止著他,讓他覺自己不該這麼叫,否則就是犯了忌諱。

「對不起,師兄,我不不好意思這麼叫……」他充滿愧疚地說。

「不要緊。」顧雪庭聲音溫和,不動聲色地安撫他,「日後改口也不遲,什麼時候你能叫出來,再叫我的名字吧。」

「多謝師兄。」桃卿小聲道。

「不必和我。」

顧雪庭張開雙臂,哄著桃卿:「來,卿卿,過來,到我這。」

桃卿乖乖地走了過去,任由顧雪庭將他抱在懷,低頭親口勿他的額頭。

他輕輕攥住顧雪庭的衣襟,臉色微紅,卻不是對顧雪庭有所動心,僅僅隻是被關係很好的師兄親近感到不好意思而已,換成是孔致親他也一樣。

就算他知道自己將來可能會和顧雪庭結為道侶,也曾經努力過,可無如何他就是法對顧雪庭產生任何旖旎的心思。

顧雪庭將他擁在懷,低頭輕嗅他頸間的香氣:「你身上的草木氣息變淡了。」

「因為我換了香露。」

桃卿神色不太自然地撒著謊,實這是因為九郎不在宮中,他才失去了這股和他糾纏已久的草木香氣。

顧雪庭淡淡一笑:「還是你身的桃花香氣好聞。」

而這股令人厭惡的草木氣息也即將消失不了。

這一晚桃卿有留宿清虛殿,因為承載著眾多弟子的魔舟就要返回宮中了,他打算去迎接莫不臣。

說來桃卿有些生氣,因為莫不臣已經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不曾和他發過傳音了,但轉念一想,他又覺也許這中有什麼誤會,也許是九郎況凶險,不慎弄丟了傳音符,才法和他聯係,這也是有可原的。

如果不是這種況,那他就等著耳朵被揪下來吧!

桃卿氣呼呼守在雲台邊等著,一炷香的時辰後,魔舟降落,弟子們漸次走出,到桃卿紛紛一怔,臉色或多或少都不太好,下意識地回避著桃卿的目光。

直到路貞憐最後走出魔舟,桃卿都到莫不臣的身影,他連忙拉住路貞憐,向她詢道:「貞憐,你認不認識九郎?他人在哪,怎麼不他回宮?」

「……」路貞憐張了張紅唇,嬌的麵容流露出悲哀和不忍之色,不知該如何對桃卿說實話,「九郎,九郎他……」

「你快說啊!」

桃卿突然心慌起來,焦急聲音發顫:「你別嚇我,貞憐,你快說九郎他怎麼了?」

「他……他入黑沼之中消失不了,無我們如何拚命去找,卻始終找不到他,再次浮出沼麵的隻有他的儲物袋……」

路貞憐紅了眼睛,自責不已地說:「抱歉,小師叔,是我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九郎,我們……」

桃卿的麵容驀地褪盡了血色。

-

六出峰,地牢深處。

莫不臣渾身血汙,雙臂被長滿尖刺的黑鐵藤條綁在架子上,每根尖刺都深深地紮進了他的手臂,並蘊含著惡毒的陣法,使他流血不止。

他懸空的雙腳下麵凝聚了一灘腥紅的血,更多的鮮血正順著破爛的衣擺流淌下來,自孔致的化身將他帶入地牢後,這個刑罰他已經受了足足三天。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氣,莫不臣渾身劇痛,表卻依舊安靜淡漠,好似一尊無知無覺的人偶。

他靜靜地等待著,直到麵響起腳步聲,顧雪庭穿著一身黑色道袍,打開牢門來到了他的麵。

自心疾復發後,顧雪庭的身體時好時壞,時至今日他的氣色依然很差,狀態竟比莫不臣著還要差些,卻不妨他露出森冷的目光,高高在上地打量著莫不臣。

良久,他露出一抹極淡的笑意,對莫不臣說道:「你絲毫不驚慌,是因為你認識我,這才不肯向我示弱,對嗎?」

莫不臣有否認,開口叫他:「顧雪庭。」

「果然,你知道很多。」顧雪庭說,「我從未在弟子麵露出過真容,你是如何認識我的,是不是卿卿對你說了什麼?」

莫不臣垂下眼睛一言不發,聽到桃卿的名字,心中自然而然地想著,不知道桃卿有有想他。

「你甚至知道我在卿卿的臥房中放置了留影石,在和卿卿親密後,故意來到留影石向我示威。」

顧雪庭聲含笑意,眼神卻晦暗至極:「當時你是否預料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莫不臣實話實說:「料到了。」不如說這一切都是他有意引導的,「我知道你想殺我,但無所謂。」

「你不怕丟掉性命?」

「不怕。」

莫不臣琉璃般的眼眸純淨而澄澈,淡漠地望向顧雪庭,尤是他元神上的絲,們正變越來越色澤烏黑,形狀扭曲可怖:「因為我喜歡桃卿。」

「他也喜歡我,否則不會甘願幫我解除熱。」

「我和桃卿兩相悅,他不會喜歡你,因為他隻把你當做可敬的師長,你如兄如父,卻永遠不是他心愛的郎。」

「夠了!」

顧雪庭厲聲打斷他,唇邊滲出一絲鮮血,身形搖搖欲墜,紅著眼睛扶住牆壁,才強撐著有倒下去。

莫不臣的一席話正好刺中了他最痛苦的內心,這段時日來他又何嘗有察覺,哪怕是在夢,他似乎依然有辦法扭轉卿卿的想法,卿卿最喜愛他,卻也隻把他當成最喜愛的師長,對他生不出絲毫愫。

莫不臣冷眼旁觀著他的痛苦和掙紮,繼續說道:「就算我死了,桃卿也不會愛上你,你這一生都隻能是他敬重的尊長。」

「一生都隻能是卿卿的尊長?」

顧雪庭擦去唇邊血跡,冷笑一聲,抬眼望向他:「你如此斷言,我卻偏要讓你親眼到你錯多麼荒謬,我會成為卿卿心愛的道侶。」

他取出一把寒光凜冽的短刀,抓住莫不臣的兔耳朵,狠狠地向後拽去,莫不臣便不不仰起臉,將雙眼暴露在散發著寒意的刀尖之下。

「隻不過當你親眼到時,你的眼睛就不歸屬於你了。」

刀尖順著眼尾向眼眶內部剜了下去,莫不臣的眼被血色籠罩,一陣劇痛傳來,接著他的左眼就什麼都不了。

通過右眼他可以到,他的左眼球被完整地剜了下來,鮮血淋漓地躺在顧雪庭的掌心之上。

「接下來是你的右眼。」

顧雪庭身體虛弱,握刀的手卻極穩,對準莫不臣的右眼眶,毫不猶豫地將短刀劃了下去。

同樣的疼痛再度傳來,溫熱的鮮血從黑洞洞的眼眶中流了下來,這下莫不臣徹底不了。

他默默地承受著失去雙眼的劇痛,不知為何,竟突然想起了桃卿。

他很想念桃卿溫柔撫扌莫他兔耳朵的指尖。

倘若桃卿知曉他失去了眼睛,他會心疼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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