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卿卿來幫我上藥可以嗎」……(1 / 2)
被子蒙在兩人頭上, 圈出了一方昏暗而狹小的天地。
桃卿本來就覺得悶熱,宿雲涯鑽進來後,更是加倍地讓他喘不上氣, 隻要稍一用力呼吸,就會聞到青竹的氣息。
兩人距離極近,身體不可避免地有了碰觸,桃卿能感覺到宿雲涯的手臂和月匈膛硬邦邦的, 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感,隔著兩層薄薄的中衣,源源不斷地散發出熱度。
黯淡的燭光映照進來, 宿雲涯的容有些模糊, 眼眸卻分外明亮,灼灼地望著桃卿。
桃卿被他看得心慌, 臉悶得紅紅的, 用力地推他一下:「進來做什麼, 你快出!」
「說了替你治睡相啊, 免得你半夜打。」
宿雲涯將他的手抓進自己掌心裡,含說道:「若是把你抱在懷裡,壓著你的手腳睡一整夜,你是不是就不會亂動了?」
桃卿聞言更驚慌了,連連搖頭道:「剛才是騙了你,實睡相很好的,沒人說亂動!」
「『沒人說』?」宿雲涯慢條斯理地摩挲著他的手指, 「就是有人見過你的睡相了?是誰?」
桃卿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說漏嘴了,立刻窘迫得後背出了層薄汗。對追問,他支支吾吾地撒謊道:「不太記得了, 可能是的侍女……」
「是莊宴,對不對?」
宿雲涯冷不丁地發問,桃卿被他問得一愣,情中露出了破綻。
「好你個壞桃桃,居然騙。」宿雲涯看出他說謊了,伸手扣上他的後月要,輕捏了一下月要眼,「你與莊宴是怎樣睡的,分睡還是在同一個被子裡?」
「當然是分睡的!」
桃卿被他捏得月要眼酸軟,謊言說得十分堅決。方才他的遲疑出賣了他,這一回就要吸取教訓,不能再吞吞吐吐的了。
「真的?」
宿雲涯語調微微上揚,眼睛一眨不眨地端詳著桃卿,桃卿心裡發虛地同他對視,終是忍不住視線遊移,又被瞬間識破了。
「你又說謊。」宿雲涯目光銳利地說,「看來不罰你是不了。」
桃卿有點不安:「你想做……啊,好癢,別碰的月要,好癢!」
伴隨著月要間軟肉傳來的瘙癢之感,桃卿幾乎是尖叫一聲,像隻蝦子般弓起身體,他無如何也沒想到,宿雲涯居然將撓他的癢癢肉當成了懲罰。
「就要讓你記住。」
宿雲涯搔著他的月要側,無桃卿怎麼躲,他的手始終如影隨形地瞄準上,如彈琴般靈巧地撥弄:「你說好與最要好的,結果還是比不上莊宴嗎?」
「沒有,不是,跟你最好!」
桃卿得渾身發抖,淚水從眼角滲了出來,斷斷續續地求饒道:「對不起,不該騙你的,你放過好不好,真的受不了——啊!」
他想往後躲,碰到的卻隻有牆壁,躲來躲,最後竟直直地撞進宿雲涯的雙臂間,被他抱個正著。
被子終於被他們掙了,桃卿顫抖地蜷在宿雲涯懷裡,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頰如抹了胭脂般泛起艷麗的嫣紅,方才他真是得半死也憋得半死。
宿雲涯終於停手,將他牢牢地抱在懷裡,撫扌莫他的後背,幫他平復呼吸:「這下肯與一條被子睡了?」
「肯了、肯了。」
桃卿實在怕了,指尖發顫地攥住他的衣擺,吸了吸濕漉漉的鼻尖,動討好地說:「和星橋最好了,自然要蓋同一條被子睡。」
宿雲涯垂眸望著他的臉,低聲問:「你再說一遍,當初你是如何邀請莊宴與你共眠的,就如何
邀請。」
桃卿不滿地腹誹他講究真,上卻一副乖乖的樣子,軟聲央求道:「好星橋,今晚你和睡好不好?一個人睡不著。」
「說得不對。」宿雲涯低下臉,貼上他的額頭,彼此呼吸交融,「你也該叫『哥哥』,快叫『星橋哥哥』。」
「你做夢!」
這下桃卿又不乾了,掙脫宿雲涯的懷抱往床下逃,他寧可癢死也不會叫星橋一聲「哥哥」,明明年紀小他許,怎麼天天想占他便宜!
「想往哪逃?」
宿雲涯扣住他的腳踝,將他扯了回來,捉住他的腳搔他的足心:「你叫不叫?」
「不……嗚,不叫!啊!」
桃卿像條砧板上的活魚,身體一彈一彈的,表情又哭又,正值此時,沐浴回屋的裴之渙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桃卿被宿雲涯折騰得死活來的。
「之渙,救救!」
發現裴之渙進屋的桃卿連忙朝他伸手,望向他的眼睛濕漉漉的,頰染著薄汗,貼伏細碎的黑發,艷若桃李,活色生香,令裴之渙微一晃,隻覺得他漂亮至極。
很快,他收斂心緒,不贊同地對宿雲涯說:「你又捉弄卿卿。」
他朝著床走,桃卿猶如見到救命稻草地往他身上撲,胡亂抓住他月匈的衣襟。
桃卿用的力氣太大了,裴之渙隻穿著中衣,這下被他拉得直接衣襟大敞,露出白玉般的月匈膛,還被桃卿的指甲不慎抓出幾道紅痕。
「衡常,你收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