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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幫你?」

桃卿難以置信,懷疑裴之渙是不是沒聽清他師侄說了什麼:「可是,我幫你就隻能是親你……」

「是。」裴之渙緊閉雙眸,「若能承蒙不棄,還望前輩相助於我,我定當感激不盡。」

桃卿有種荒謬的感覺,這是怎麼了,裴之渙竟然求他親他?

難不成是天道給他的考驗?要是他答應了,可能馬上就會被天雷劈死吧。

不行,不能上當——桃卿迅速後退幾步遠離裴之渙,很堅定地說著:「道友莫要說笑,你放心,我已經改邪歸正了,絕不會再輕薄你。你有什麼事情要做?不如我替你做,你安心養著便是。」

「此事隻能我自行來做。」

裴之渙睜開眼睛,汗水滑過眼尾,他麵頰潮紅,冷意不復,如寒冰化作春水:「若前輩不願相幫,那便罷了。」

說著,他扶著樹乾起身,步履踉蹌地朝前走去,可他情熱纏身,又身無靈力,在秘境中不可能獨自活下去,桃卿很急,卻不敢上前攙扶,怕自己身上的氣息引得他更難受。

「那件事就如此重要嗎?」他忍不住問。

「是。」裴之渙沒有回頭,「性命攸關,不能不去。」

可你就這麼去了也會沒命啊!要是天道把你丟了小命的罪過算到我頭上,那我怎麼辦?

桃卿在原地轉了幾圈,權衡利弊,眼看裴之渙越走越遠,終於下定決心將他叫住:「你別走,我幫你就是了!隻是你不能怪我,我這不是輕薄你……」

裴之渙身形停住,回望桃卿一眼,微微搖頭,低啞說道:「是我有求於桃前輩,又怎能怪罪。」

既然有了決定,桃卿也是個利落性子,很快追上了裴之渙。

隨著他的靠近,那股桃花般的香氣越發勾人,裴之渙已然站立不穩,桃卿上前扶他,立刻被緊緊抱住了月要,勒得他生疼。

「裴、裴道友,你輕點。」

桃卿怕疼得厲害,眼角泛起一點淚花,前幾日他就被裴之渙掐青了,今天下手更重,仙修果真都不解風情,半點也不知道疼人。

裴之渙依言將手鬆開了些許,卻還是摟著桃卿,他低下頭,因為身量很高,正好能將臉埋進桃卿的頸窩裡,聞他的香氣。

不靠近也就罷了,但隻要碰到桃卿,情毒就使他無法自控。

發絲掃過嬌嫩的肌膚,桃卿覺得癢,忍不住偏頭躲開,可察覺到他的抗拒,裴之渙居然——

「別……疼!」

桃卿脖頸一痛,渾身顫了顫,裴之渙將他摟在懷裡,他如同整個人嵌進了一般,手臂被箍在身體兩側,如果不使用靈力,他連把人推開都做不到。

「裴道友,鬆開點,」桃卿淚眼汪汪,還真的不敢用靈力推他,害怕會傷到他,「讓我親親你,親親你好不好?」

裴之渙動作一頓,慢慢抬起頭,唇邊染著一點血跡,竟是咬破了,桃卿悲哀地想著這大概就是報應,誰叫他先前咬了裴之渙。

他眼含著淚光,麵頰潮紅地求人親他,模樣可憐可愛,實在令人無法拒絕,便是裴之渙也順從地低下臉,貼上他的唇,很快桃卿便嘗到了自己的血味。

「嗚……」

桃卿發出柔軟的低哼,呼吸間充滿了裴之渙身上清冽的氣息,道袍上有淡淡的沉水香,和他慣用的熏香是不同的,非常好聞,人也好看……

漸漸地,他沉迷在了這個親口勿中,手不自覺地拉上裴之渙的衣袖。裴之渙口勿得生澀,讓他不禁迷迷糊糊地想著,明明親了一夜,這個人怎麼還是不會親人,得教他才行。

他開始主動回應,換來的是被裴之渙按在樹上更激烈地深口勿,以至於到後來桃卿後悔死了,他不該招惹裴之渙的,天才就是天才,要是用心學,他是真的招架不住。

「裴道友,夠了,你的靈力恢復了,快停下!」

過了許久,桃卿氣喘籲籲地運起靈力,將裴之渙一把推開,艷麗的麵容早已布滿紅暈,才一眨眼就落下了水霧凝成的淚。

「你是不是想把我殺了?」他碰一下自己的唇都是疼的,也顧不上怕了,委屈地瞪了一眼裴之渙,「你要恩將仇報嗎?」

「……」裴之渙恢復了平靜,沉默良久後遞給他一條帕子,聲音還是啞的,「對不起。」

他滿心厭惡,這次卻不是對桃卿,而是對失控的自己,如果說桃卿強迫他是魔修本性如此,那他算什麼?情毒不是他可以放縱沉淪的借口。

忽然他拔出法劍,桃卿嚇了一跳,但很快他發現裴之渙拔劍竟然是要自斬一指,連忙攔住:「你這是要做什麼?」

「是我不對,我必須向桃前輩賠罪。」裴之渙平靜道,「也是警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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