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2 / 2)
他是讓她當個中間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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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六月底到,新夢想s2新車發布安排在周六,這次新車的主要負責人是柳耀先跟柳俊彬,柳煙當然也來了現場,她抱著手臂站在後台,看著現場。
郭敏端了杯咖啡給她。
柳煙接了。
一開始都很順利,直到汽車配置出來,正在讓人試駕的時候,有汽車媒體便關注到了原先的四槓改為了三槓,立即就有媒體問柳俊彬,柳俊彬把原先想好的一套說辭說出來。
現場媒體被安撫了。
柳煙卻看到汽車論壇裡發了一些評論。
「新夢想的老板是不是瘋了,他媽的開了四槓的還開三槓的?傻逼吧。」
「估計是為了省錢。」
「不過新車確實漂亮,很多配置都提升了,三槓問題也不大吧。」
「不大?你可能是個新手。」
郭敏下意識地看向柳煙,柳煙指尖一點,關了論壇,郭敏立即道:「你之前的擔心成真了。」
柳煙:「那沒辦法,這項目負責人不是我。」
郭敏嘆口氣,「那我們先走?」
「走。」
上車後,郭敏啟動車子,開上大路,這裡要經過城中村,發現城中村去聶攰家入口的位置正在重新修建,灰塵漫天。郭敏遲疑了下,道:「煙姐,那位很a的男人怎麼好久沒見到了。」
柳煙指尖夾著煙,收回視線,道:「他忙。」
郭敏頓了頓,道:「好久了,兩個月了吧。」
柳煙笑笑,神色淡定。
她跟聶攰這段時間聯係得也不算多,很快,車子抵達本家,柳煙在門口掐滅煙了再進去,柳老爺子在沙發上看新車發布會,見她進來,他扶了下眼鏡,「這車外形可以。」
柳煙笑笑說道:「嗯。」
除開四槓三槓不說,就外形以及其他配置確實不錯。柳老爺子心情舒暢一些,他覺得自己那個大兒子總算做點正常事了。
這時,陳姨走進來,說道:「老爺子,柳煙,有客到。」
柳老爺子問道:「誰?」
陳姨看柳煙一眼,頓了頓,道:「聶攰。」
柳老爺子一聽,頭疼,怎麼又來了。他看向柳煙,柳煙按著手機的指尖微頓,隨後她很快道:「這麼晚,爺爺,算了,讓他回去吧。」
柳老爺子本也是這個意思,但是想到孫女這段時間還一直跟林裴在一起,他就煩躁,於是,他改口了,說道:「小陳,你讓他進來。」
柳煙一聽,看柳老爺子一眼,說:「我去洗澡了。」
柳老爺子:「行。」
柳煙說完走向樓梯,巧的是碰見聶攰進門,他穿著黑色上衣跟長褲,一隻手插褲袋裡,手臂肌肉線條清晰,眼眸一抬,對上她的。
兩個人視線一觸,柳煙淡淡地收回去,隨後轉身上樓,快兩個月沒見,他似乎又帥了些。
聶攰則提著禮盒走去了小客廳,「爺爺,晚上好。」
柳老爺子看著長相俊朗的男人,就想起那個放大鏡。他是很喜歡的,他說道:「怎麼這麼晚還過來?你休假了?」
「嗯剛從軍區回來。」聶攰坐下,陳姨端了杯果汁過來,放在聶攰跟前茶幾上。聶攰屈指敲敲桌麵說道:「謝謝。」
陳姨點點頭,離開。
柳老爺子說道:「上次都跟你說了,不要再來了,你怎麼聽不懂話。」
聶攰說道:「我想來看看您。」
「你」柳老爺子卡殼,他很想問,你是看我還是看柳煙,他抓起遙控器,把原先的電視聲調低一點,正好碰上了黎城城中村的實況新聞,城中村因為整改道路,出現了樓房坍塌。
此時一片混亂。
而坍塌的地點就在聶攰家附近,柳老爺子一頓,他別的話沒了,他看向聶攰,「那是你住的地方嗎?」
聶攰揚起眉梢看去,半響,他說:「是。」
換成其他人,柳老爺子現在就問你今晚有地方住嗎。
但是換成聶攰,他就咽了回去,他頓了頓,問道:「你跟聶老頭子這些年,依舊沒聯係?」
聶攰:「偶爾,隻是沒回京市。」
柳老爺子這才看向聶攰。
聶攰眉梢淡淡。
柳老爺子頓了頓,屏幕上記者還在采訪城中村的住戶,許久,柳老爺子嘆口氣道:「晚上順便住下吧,明天陪我去喝個早茶。」
聶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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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煙洗了澡,擦頭發,穿著簡單的絲綢睡衣打開門去書房,陳姨端了牛奶進來,放在她桌麵上,猶豫了下,說:「老爺子把聶先生留下了。」
柳煙頓了下,從文件裡抬頭,「你說什麼?」
陳姨又說了一遍。
接著道:「城中村房子塌了,就在聶先生附近,加上聽說聶先生六年沒回京市,老爺子憐惜,讓人住下了。」
柳煙一聽,有點想笑。
不得不說,聶攰這狗男人很會拿捏人心啊。
她說:「好,我知道了。」
陳姨看她一眼,轉身離開。柳煙滑動椅子來到電腦前,打開了家裡的監控,看到聶攰進了二樓最邊角的那間次臥,她笑了笑,關閉了畫麵,隨後拿起文件繼續看,夜深,別墅也安靜下來。
柳煙合上文件,隨後出門,手插在薄款睡衣外套的口袋裡走到最邊角那間次臥的門口,她屈指敲門。
一分鍾後。
門打開,聶攰一身水汽,身上是家裡招待客人的灰色浴袍,他眉梢微挑,靠著門。柳煙眯眼:「你休假沒跟我說。」
聶攰:「想給你個驚喜。」
柳煙點頭:「嗯,好的,晚安。」
說著,她腳跟一旋,便要走。突地一隻大手從身後摟住她的月要,緊接著,她便被男人抱進了屋裡。
砰。
門輕輕地關上。
柳煙後背靠在門板上。
屋裡開了點兒燈,但不算亮,聶攰抵著她,低頭看她,道:「聊聊。」
柳煙笑著放鬆身子,「聊什麼啊?聶先生。」
她故意挑了尾音。
聶攰:「你想聊什麼?」
柳煙勾他脖頸,「你猜。」
聶攰偏頭,堵住她嘴唇,不猜了,就是想口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