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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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

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酒吧音樂的喧鬧以及馬路上的喧囂,聶攰再次發問。柳煙笑了,她拿出一根煙,卻發現沒帶打火機,落在刺青店了。真他媽不巧,她乾脆將煙放了回去,懶懶地說:「好幾年了吧。」

聶攰臉色不變,眼眸卻比剛才更深一些。

「什麼時候結婚?」

「應該也快了。」柳煙語氣散漫得很,她抬眸看他,「不說我,你怎麼突然回來?升職了?」

聶攰:「休個假。」

柳煙一笑,「那真是難得,居然有機會休假,那休假為什麼不回京市?」

為什麼?聶攰沒回答。

不遠處酒吧門被推開,幾個年輕男生踉蹌著走出來,攙扶著往這邊走來,淩亂的腳步聲以及嘴裡沒有消停的吹牛讓巷子這兒變得吵雜,這巷子並不大,平日裡車子都不敢開進來,最多就摩托車單車能逍遙一下。

眼看他們離得越來越近,柳煙站直身子,朝聶攰走去,說道:「你給他們讓一讓」

話沒說完,幾個男生鬧起來,離聶攰最近的那個被酒鬼好友推了一下,身子跟手肘撞了過來,撞到聶攰的月要部。

聶攰眉心輕微地一擰,他長腿一邁,不著痕跡地躲開,那身形一看便是練過的。他握住對方的手臂,看著那醉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樣子,眯眼道:「喝酒得適度。」

「你說什麼?啊?」酒鬼隻覺得手臂疼,大著舌頭反問,他其他好友見狀,都不敢靠前。

柳煙輕笑,上前解救下那個酒鬼,說道:「你對一個酒鬼說得適度,他哪裡聽得進去,對牛彈琴。」

說完,她把酒鬼推回給他的好友,喊了他們的名字,說給他們叫車。

「謝謝煙姐,煙姐下回陪我們喝。」

「好啊。」

送走他們後,柳煙轉過頭,看著聶攰,「這麼晚了,聶帥,我送你回去。」

聶攰盯著她。

卻反問,「剛才那幾個,你也認識?」

「都是黎城富二代,常來店裡,當然認識。」

「也陪他們喝酒?」

柳煙聽罷,她手插進褲袋裡,往前一步,來到他跟前,聶攰垂眸,狹長的眼眸落在她的眉眼上。

兩個人離得近,連路燈落下來,影子都相疊。柳煙仰頭,含笑:「喝酒,跟誰喝不重要,重要是為誰喝。」

她眸光流轉,像細碎的光芒,如夢似幻。

聶攰輕聲地問:「那你為誰喝?」

柳煙挑了下眉,笑了下,正待說話。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沖散兩個人之間的氣氛。

「你的手機。」柳煙往後退一步,提醒。

聶攰從褲袋裡取出手機,低頭看一眼來電名字,他看柳煙一眼,說:「我接個電話。」

柳煙:「好,我叫人開車過來」

聶攰點頭。

他往旁邊走去。

身子一錯,柳煙隨意一掃,看到他後月要處襯衫染了少許類似血跡一樣的東西,她抿唇走上前,確認了那確實是血跡。

一直藏得很好,估計是剛才被撞了那一下,才現了形。

她雙手環月匈,眼眸眯了眯。

難怪休假回來。

這是帶傷休假吧。

電話那頭似乎是他同事,氣急敗壞地詢問聶攰去哪了,好好養傷別到處跑啊。聶攰說這就回去,掛了電話,他一回頭,對上抱著手臂的女人。柳煙看著他,「傷口疼嗎?」

聶攰一愣,他順著柳煙的視線,偏頭掃了一眼。

風吹起,襯衫卻粘在月要腹上,血色暈染開。

他頓了頓,說道:「沒大礙。」

透過襯衫,可見他線條分明的肌肉,柳煙收回視線,朝馬路邊走去:「走吧。」

酒吧她隻留了一輛黑色的路虎,因為很久沒開,車身全是灰塵,酒吧經理給她開了過來。

經理是個年輕的男生,從駕駛位上下來交車子時,看了柳煙身後那高大的男人一眼。

男人眉峰淩厲,也看他一眼。

兩人錯身而過,聶攰拉開副駕駛上了車。

柳煙看他一眼,問道:「住阿姨那兒?」

聶攰嗯了一聲。

車子啟動,這地方她算得上很熟悉,聶攰的父親在部隊的時候,他母親就喜歡呆在黎城,她是黎城本地人,家族不算大,但很富,這個富並非做商業,而是他們家族地多。

有種土地主的意思。

城中村這一片都是他們母親族人的房子,還沒拆。車子在巷口停下,六年前的環境跟現在的環境相比,區別並不大,這個點這裡依然熱鬧,人來人往,尤其是電動車。

聶攰解了安全帶,手機又再次響起,他拿起來看一眼,對柳煙道,「你回去注意安全。」

柳煙手搭方向盤,「老同學,不是說聚聚嗎?連杯茶我都還沒喝過呢。」

聶攰開門的動作一頓,他按著手機放在耳邊,偏頭看她,幾秒後,他說:「好,給你泡杯茶。」

柳煙一笑,推門下車。

一下車就聽到不遠處的窗戶有人在吵架,隔著陽台,三條街內都能聽見,房子是真沒什麼隔音。

聶攰這一通電話還是武警支隊的隊長,叨叨絮絮問他什麼時候到家,聶攰應了聲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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