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左右為難的張天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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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嗬嗬,若不是道友之術,貧道焉能使姬虛空如此命絕啊?」

「依貧道看,還是道友的功勞多些。」

……

燃燈雖然心裡想法頗多。

可誠然是個聰明人。

既然事已至此,便不會再作妖與陸壓結怨,隻是暗自咽下這顆苦果便罷了。

又說那蘆蓬中,十二金仙等見燃燈同陸壓一同回至,心下想法也是頗多,而且個人心思各有不同。

如慈航等與燃燈關係好的,自是嘆惋。

其靈寶大法師這等與燃燈關係一般的,也是心中無感,隻是有些感嘆罷了。

而如廣成子、太乙真人、玉鼎真人這等素來就不大看得上燃燈的,那就多少都存了些幸災樂禍的心理。

與此同時。

紂營方麵,張天君怒而出營,大擺紅沙陣,裡麵連催鍾響,又接連叫罵,直道:

「玉虛門人!你等誰來見吾紅砂陣!」

「莫非都無膽量來見吾陣?」

燃燈因聽見,謂申公豹說:「此『紅砂陣』乃一大惡陣,必須要一福人方保無虞。若無福人去破此陣,必須大損。」

這紅砂陣是十絕陣中最後一陣。

內按天、地、人三才,中分三氣,內藏紅砂三鬥,看似紅砂,著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

若人、仙沖入此陣,風雷運處,飛砂傷人,立刻骸骨俱成齏粉。

縱是大羅神仙,亦是難以為繼。

燃燈早已觀過陣,自是清楚這點。

此選派破陣人選亦需出奇方能製勝。

或者說,要破此陣本就是極難,如果隻是要入陣無恙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可如果非得要破陣……恐怕即便是先祭過了陣,再派遣人來破,也要付出極大代價。

申公豹問道:「老師用誰為福人?」

他覺得燃燈這話說得不明不白的。

要用福人破陣。

好吧,就算是這樣能行。

那誰是福人?又上哪找去?

燃燈聽了,笑說道:「若破『紅沙陣』,須是當今聖主方可。若是別人,凶多吉少。」

什麼?!

福人是武王姬發??

申公豹更不明白了,就這紅砂陣的凶險程度,便是大羅金仙入陣,也是凶多吉少,現在要讓姬發那凡人去,不是去送的麼?

於是嘗試性開口問道:「當今聖主不過肉體凡胎,又體先王仁德,不善武事,怎破得此陣?」

燃燈微微一笑,卻是不作解釋,隻道:「事不宜遲,速請武王,吾自有處。」

眾仙:「……」

(S眾仙,哦,天哪,這個謎語人,說話怎麼就不索性點說明白呢?要不是你是副教主,還是準聖大能,這麼做事兒絕對會被打得,知道不?)

(S申公豹:貧道我啊,是真的完全不明白燃燈老師你在搞些什麼東東,不過既然現在您老回來了,那主事的便是您,貧道我依令行事便是,反正萬一出了事也是您的問題,用不著貧道來擔這個責任(/ω\))

下一刻。

申公豹著武吉請武王。

少時,武王至篷下。

申公豹迎迓上篷。

武王見眾道人下拜,眾道人答禮相還。

而後武王問道:「聞列位老師相招,有何分付?」

燃燈道:「方今十陣已破九陣,止得一『紅砂陣』,須得至尊親破,方保無虞,但不知賢王可肯去否?」

武王略有遲疑,不過隻是遲疑有片刻,便笑說道:「列位仙長此來,俱為西土禍亂不安,而發此惻隱。今日用孤,安敢不去?」

姬發其實看得很明白。

自己的西岐啊,論底蘊比殷商差遠了。

說起能夠仰仗的……自己能夠仰仗的恐怕莫過於這些仙人了。

所以自己還是乖一些,依照仙人們的想法來行事比較好,以免遭仙人摒棄。

至於說安全問題嘛……

他雖非是什麼大智之人,卻也看得出來,至少在成就大事至少,這些個仙人會保自己無恙的。

——或許也會遭遇危險,可是性命絕對無虞。

……

「請王解帶,寬袍。」

燃燈見姬發如此爽快,也是大喜。

說真的,他還怕這武王當王當慣了,不肯冒險呢,如今卻是安心了啊。

下一刻,姬發依其言,摘帶,脫袍。

燃燈復用中指在他前後月匈中用符印一道,完畢,復請姬發穿袍,又將一符印塞在姬發蟠龍冠內。

向姬發說道:「大王盡可放心,今已萬事俱備,定可保大王無恙。」

而後又命哪吒、雷震子保武王下篷。

……

隻見「紅砂陣」內有位道人。

——乃是張天君。

張天君戴魚尾冠,麵如凍綠,頷下赤髯,提兩口劍,作歌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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