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96章出乎意料的交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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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小鶴去哪了?」

在宴會重新回歸平靜後,號繞著大廳尋找著赤羽鶴的身影,卻沒能找到方。

「不知道,大概有什麼事吧?他不是日常都很忙嗎?」

太宰治有些頭疼地換了一件襯衣,白『色』的襯衫很容易染上口紅的印記……總而言之這一次他絕不要隨隨便便答應費佳去套情報了!那家夥裝可憐博取同情心的樣子有多『迷惑』人,後續任務有多折磨人!!

「我總感覺有點擔心……啊。」

冷不丁地,號看到了遊『盪』人群的金發青年,眼睛一亮,

「那不是魏爾倫嗎?我第一反應還以為是中原中也了,這算是串場了吧??」

「沒看到蘭波呢,難道說小鶴和蘭波去談事情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先去問問好了。」

魏爾倫lily版本確實和中原中也很像,加上相似的重力異能,第一眼容易認錯也很正常。

不過兩人在詢問了一下赤羽鶴的動向後,結果也沒能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不過他好像有什麼話要和蘭波君說吧。你們去找蘭波好,他們應該待在一起。」

蘭波??

赤羽鶴找蘭波乾什麼?難道說疫醫的身份蘭波發現了?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兩人的表情很快嚴肅了起。其中一人第一時間將消息發給了費佳,好讓他逐一發送給其他人。

自從遇到費佳後,他很快給每一個人都安排了一個通訊器。根據自身的情況安裝在不同的地方。畢竟現在是一個通訊設備並不算發達的時,拿著太前沿的手機也不太像話。

比如說小鶴的通訊器是耳釘,費佳的通訊器藏在帽子,琴酒的則安裝在伯/萊/塔上麵,太宰的則纏在繃帶上。

【費奧多爾·d:保險起,我先建立一個群聊,這個群聊也是永久存在的。如果我們哪天去了不同的平行界,這個群聊也依舊會存在。】

【太宰治:費佳你乾脆推動這個時的發展得了……】

【費奧多爾:還沒有那麼厲害啊,順便看看能不能赤羽鶴。】

【阪口安吾:什麼鬼,我明明沒和你們聯係,你是怎麼我拉進的??】

【費奧多爾·d:我讓小鶴將通訊器安裝在你的眼鏡上了,他沒有和你說嗎?】

【阪口安吾:完全沒有!!】

【太宰治:聽說安吾桑去當了港口黑手黨boss啊,安吾桑未免也太厲害了。】

【貝爾摩德:不愧是安吾桑!輕易地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

【阪口安吾:這種事情完全讓人開心不起好嗎!!我還在批改文件!批改文件!這算是港口黑手黨boss!這明明是批改文件boss好嗎!】

【江戶川『亂』步:『亂』步大人覺得很合理,安吾桑加油哦~~說起森醫現在有出現嗎?出去走走,說不定能拐到一直新鮮的森醫呢!】

【阪口安吾:後篡位嗎?那種事情不要啊!!】

【伏黑甚爾:咳咳咳,在聊天之前你們有沒有發現,小鶴已經失蹤很久了?我們貌似他給忘了?】

【阪口安吾:誰知道,估計又跑到哪個角落去了吧?】

……

這次倒是真的冤枉人了。

赤羽鶴的脊背依靠在牆麵上,默默地想著。

這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已經有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蘭波已經昏『迷』了過去。原本他是想要跟著赤羽鶴一起前往疫醫所在的地方的,疫醫並沒有同意,當也沒有拒絕。

隻是他沒能跟上前。

「你他做了什麼?」

雖說赤羽鶴這個界的蘭波沒什麼保護義務,但是好歹他也算是主線劇情人物,赤羽鶴沒算讓他這麼快領便當。

「他沒有死。我不會殺人。」疫醫輕聲道,

「我存在的意義是解放人們的痛苦,我是醫,不是處刑者。」

「可是,疫醫不會殺人,並不表白夜不會殺人。」

赤羽鶴依舊安靜地看著他。

「……」

兩人之間陷入了寧靜。

「你害怕嗎?」良久,那位疫醫終開口了,

「如果害怕的話,現在回去還得及。」

「其實還好?」赤羽鶴想了想,

「也沒有那麼害怕。」

「那隻是你現在的想法,不過我無法為你提示太多。」疫醫嘆了口氣,

「你可以選擇留在這個界快樂地活下去,以你們的能力,算在這個時,也依舊能夠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或者,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但是有時候知道的多並不是什麼好事,你或許會很痛苦,並且要承擔難以想象的後果。即使是這樣,你也要知曉一切嗎?」

「唔……所謂難以承擔的後果,是指我的朋友們會出事嗎?」

「不,交易的象既是你,那麼承擔後果的人也隻有你。」

「那沒問題了。」

赤羽鶴尋思我找你一次這麼艱難,隨隨便便放棄怎麼可能。

「我想要回家。算這條路很漫長,我也想要達到那樣的結果。」赤羽鶴認真道,

「這不僅僅是我的願望,也是我朋友們的願望。」

「我明白了。那麼和我一起吧。」

疫醫不繼續勸說,而是伸出了手,示意赤羽鶴跟上。

「……雖但是,蘭波扔在這真的沒關係嗎?」

赤羽鶴盯著方的那條過分蒼白的手臂,語氣有些不確定。

「不會有事,而且等到他醒之後,會忘記和我相關的一切。這也是我的能力之一。」

「這樣啊。」

那不管了。

赤羽鶴果斷丟下蘭波,跟著方上前走去。

黃昏別館的寶藏,他從一開始知道是這座別墅本身。但是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寶藏,其實混雜在人群當中。

男人開了一扇門,伴隨著耀眼乾淨的陽光落下,整個房間也五彩斑斕的玻璃倒映出極為漂亮的光影。

不僅如此,天花板上也繪製者相當精美的繪畫,隻要看一眼,視線會不自覺地停留在那幅畫上。

可是赤羽鶴清晰地記得,現在的時間是夜晚。

也是說,這個時間段根本不可能會遇到太陽。

這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什麼時候可以告訴我離開這的方法?」赤羽鶴直截了當地詢問道。

而疫醫並沒有回答他。

他隻是站在距離赤羽鶴稍遠一些的地方,那隻慘白蒼老的手伸了出,抓住了自己的麵具。

在方摘下麵具的那一刻,赤羽鶴頓時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正常人類會擁有的臉。

原本臉部的位置白『色』的羽『毛』覆蓋,一隻血紅『色』的眼睛正處臉的正中心,看上去稍微有些駭人。

他同時也脫掉了自己的長袍——實際上他的做法是的,畢竟任由誰看到這樣的樣貌都很難想象他居是個人類。

「我快要死了。」

那個蒼老的聲音並不是從他的嘴出的,所以聽上去有些奇怪。

「你能夠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很開心。你的出現象征著我的終結……不過你也看到了,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你……」

赤羽鶴突啞聲。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那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從腳底開始逐漸滲透,這不是他所能理解的恐懼,或者說……他仿佛經歷過這種恐懼。

「想要得到轉變界的力量,要獲得與之相的痛苦。」男人空洞的聲音輕嘆道,

「我已經度過了整整五十多年的折磨了。我和你一樣,是為了自己的同伴獨自承擔這份痛苦,但是我錯了。錯的離譜。」

「我太小看這份痛苦了。雖這具身體能夠永,但是如果是這樣的價……我寧可從一開始死掉。」

「所謂的痛苦,是指變成這幅樣貌,還是說……」

「當不是。」男人苦笑道,

「我們看到的界和你們是截不同的。具體點說,我眼中的時間流淌速度,約莫是你們的一百倍。」

「我所說的話,所看到的一切,在我的眼中都極為緩慢。這是刻印在我們身上的詛咒,也是獲得了能夠穿梭無數界的詛咒。」

「那麼,在得知了這一切後,你還會想要和我進行交易麼?」

空曠的房間充斥著死一般的寂靜。

·

「小鶴你到底去了哪啊!我不是和你說了離開之前要先和我們說一聲嗎!哎,你不知道大家都有多擔心你!」

等到赤羽鶴出現在眾人前麵時,為首的男人直接一抓住了他的衣領,眼中滿是擔憂。

「我去疫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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