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凶手是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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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的天空被一夜的雨洗滌之後變得更加蒼白, 莫名有幽靜孤僻的感覺。

萩原研二有焦躁地看手機的時間,從一早接到消息開始他在反復看手機了,可是好不容易趕車, 結果居然堵車了!

「該死……偏偏是在這時候……」

萩原研二得知了警視廳發生了凶殺案事件,時間在昨天晚十點左右, 被害人是搜查一課後勤部的部,據說和赤羽鶴生關係不錯。

但是讓萩原研二心驚膽戰的是……那天晚赤羽鶴生恰好也在後勤部的資料室整資料, 而殺死了那位後勤部部的人, 正是前段時間讓搜查一課極為頭疼的連環殺人犯[撲克殺手]。

該死!他早該想到的!!那家夥的目標既然是赤羽鶴生, 必然也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的!

可是……為什麼是jack?而且前十個被殺死的被害人和赤羽鶴生無關, jack是赤羽鶴生身邊的人……

不行, 越想越亂,還是快點趕吧,況且將小鶴生一個人留在凶殺現場他也很不放心……

「大概還要堵久?」萩原研二有焦急地詢司機, 「我很趕時間。」

「小夥子,你怕是沒見高峰期的堵車喲, 按照我的經驗啊,起碼得再堵半個小時左右。」

司機倒是很悠閒,怕是早見慣了這場麵,

「別急,慢慢等是, 反正你也……餵!!你怎麼下車了!?」

「抱歉!我真的趕時間!我先走一步了!!!」

隨手掏出錢拍在座位後,萩原研二直接拉開門飛奔而出。雖然走去也要不少時間, 但是總比在這裡乾等強。。

「餵, 你真的打算直接走去?」

在萩原研二嘗試在這一大片堵車現場中尋找出路的時候,一陣摩托車疾馳的聲音趕來,不等萩原研二反應, 對方便迅速摘下了自己的頭盔,露出了那張和他有相似的臉。

「趕時間麼?車,我帶你去。」

萩原研二的姐姐——萩原千速如是道。她也接到了警視廳那邊的消息,因此也特地趕來了,

「你的那位朋友已經去了,走吧,再晚一點怕是怎麼不去了。」

「太好了!!請務必快一點!!」

萩原研二喜出望,他立刻了摩托車的後座位,心髒跳動的速度也愈來愈快。

總之……千萬不要出事啊,小鶴生。

·

赤羽鶴生當然沒有出事。

那天晚他看到了門橫死的屍體,第一反應是後退且立刻關了門。他第一時間打通了電話,叫來了還在值班的警察,讓他們來處此事。

從頭到尾他很冷靜,這是他一貫的做事風格。在詳細說明了晚遭遇的一係列事件後,赤羽鶴生也將十字弓和張撲克牌遞了對方,道:

「這是我收集到的全部信息,可以的話,也請你們讓我一起介入調查。」

黑發的青年語緩慢,卻像是一座沉重的冰山,壓抑在每個人的心髒。

「赤羽鶴生!!!」

不久後趕到的鬆田陣平第一時間沖到了搜查一課的交番所,然而他沒有看到熟悉的黑發青年,而是無數頭疼的搜查一課警員和徹夜調查的法醫。

「是子彈造成的傷,擊中損傷了他的心肌和心髒瓣膜,這導致他的瞬間休克陷入了昏迷,最後因為呼吸停頓而喪命。」

法醫忙的焦頭爛額,看他眼角溢出的黑眼圈,應該有一晚沒睡了,

「但是監控中卻沒有顯示凶手的身影……所以暫時無法判斷凶手的真實身份,不根據對方留下的紙牌,大概率是那位[撲克殺手]了。」

按照赤羽鶴生的身世設定,他的父母死的時候,也在原地留下了一張[king]。年以後這位殺手重出江湖。他公開了當年對赤羽鶴生父母下手的案子,且表明除非那個孩子親自出來[贖罪],否則他不會停止犯罪行為。

可是這資料卻一直密封道現在,甚至阪口安吾本人不知道。

【阪口安吾:該死,是警視廳那邊的人扣押了信息!他們居然沒公開這樣的消息!】

【江戶川亂步:大概是覺得這樣的消息告訴赤羽鶴生會讓他有壓力吧,按照那邊人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

【太宰治:……安吾君,當年隨手一寫的人設居然成真了,對此你有什麼想法嗎?】

【費奧爾·d:確實如此,不小鶴生現在的心情應該不是很好吧?畢竟他很討厭自己的事情牽連到別人。】

【琴酒:所以說[撲克殺手]到底是誰?連費佳你也查不出來??】

【費奧爾·d:查不出來哦,算是我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想不到吧。】

【貝爾摩德:???這不可能!費佳你不是無敵的嗎!怎麼會有連你也查不到的消息!?】

【費奧爾·d:我無法確認撲克殺手和白夜是否有關係,但是這條消息被白夜買斷了,他們不想讓信息流。白夜的防火牆比世界意識還強……我快搞不懂誰才是世界意識了。[兔斯基攤手jg]】

【貝爾摩德:我草,這勞什子組織這麼強的嗎???】

【費奧爾·d:時間勘察說不定能突破。不前段時間我的重心在調查意大利那邊的失蹤案件,且有一定的眉目了。】

【伏黑甚爾:是前段時間意大利不少成員失蹤的事件?你調查到了嗎??】

【費奧爾·d:我高價買下了一個失蹤成員失蹤前發本部的私人消息,內容倒是很有趣。據說這位失蹤成員原本是買好了車票打算前往北意大利,沒想到等了半天站台沒有人,且,他還看到了類似於雕塑的大型籠子。】

【貝爾摩德:籠子??】

【費奧爾:沒錯,開始對方還以為是替身攻擊,將那座籠子的貌很詳細地報道了司。我想那個籠子應該是[售票處],而籠子本身似乎是用岩石與人類頭骨製成,後方有一個黑色房間,在窗後有一雙黃色眼睛向探視,頂部有四盞開始處於關閉的方形燈……不覺得很熟悉嗎?這個描述?】

【江戶川亂步:我想起來了,小鶴生之前遇到的[回溯之鍾]似乎也有四盞燈……但是這個應該是不一樣的吧?起碼[回溯之鍾]沒有將小鶴生帶走。】

【費奧爾·d:肯定是不一樣的咯,據說那位售票員遞了對方一張票據,但是那位成員因為警惕死活不肯收,隨後他失聯了。接收器聽到的最後的聲音是一陣刺耳的汽笛聲……】

【太宰治:噫惹,聽去有點恐怖啊……】

【貝爾摩德:也是說隻要接了車票能離開了??既然如此那也不應該是所有人消失吧??】

【江戶川亂步:不,我覺得無論是否接車票無法逃離車站……更大的可能性是,如果接受車票可能會登列車消失,但是不接受車票……結局可能是死亡。】

【太宰治:……這聽去簡直像是通往黃泉的列車啊。】

【費奧爾·d:很巧,知曉消息的人也將那座列車稱之為[黃泉列車],不目前大家還沒有找到能夠解決的方法,不少遇到車站的人隻能跪下來寫遺書了吧。】

【阪口安吾:好了!別說了!現在別再管他媽的黃泉列車了!你們沒發現鶴生他沒登陸線了嗎!!我現在正在查詢關於撲克殺手的消息,那家夥殺死的前十個人我能確定和赤羽鶴生沒有任何關係。且他殺死的第一個人還是個無辜的小女孩……】

【費奧爾·d:小女孩?不是說每一個被害人和小鶴生的貌很相似麼?為什麼會夾雜了一個小女孩?】

【太宰治:好像才12歲……死的時候相當淒慘啊。有人在她的身邊找到了一張a的撲克牌,她也是撲克殺手繼續作案的第一個被害人。】

【赤羽鶴生:沒錯,這個名為[桃奈]的女孩,實是孤兒院的孩子。她的父母自幼被殺死,所以才會被孤兒院收養。她和我在這個世界的設定倒是很像。所以我想,撲克殺手很可能是想通這方式來告知我……他回來了。】

【阪口安吾:你還好嗎鶴生?如果自己不行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們,我現在趕去可能要點時間……實在不行你可以讓你的那個會瞬移的手下來——】

【赤羽鶴生:不用了,這事情讓我自己來好。而且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

屍體陳列在陰暗的房間裡,那位笑容憨厚的男人這樣永遠閉了眼睛。

赤羽鶴生剛才去翻看了一下他的檔案,男人的名字叫做牧野弘樹,好像是個單親爸爸,他的女兒也在帝丹念書。他是在今年才升職來到搜查一課後勤部的,因為性格很好相處,大家很喜歡他。

可是他已經死了。

黑發的青年坐在椅子,他的雙手放置在冰冷的座椅處,暗紅色的眸子因為沉思而變得有渙散。

難麼?

實也說不有難。他們一共也才見了不到幾麵,甚至還不能算是熟人。牧野弘樹對於每一個新來的警員很照顧,一視同仁,不是單獨對赤羽鶴生照顧。

憤怒嗎?

他倒是希望自己能有那激的情緒,可是當他回憶起這一切,卻發現內心冷靜的要命。

赤羽鶴生當然知道生命的重要性,正如小學生會進行對蠶的養殖觀察變化那樣,ite roo曾帶他一隻純黑色的小貓,黑黑的一團,當他的手放在對方的脈搏處,能夠感受到溫熱以及心髒跳動的聲音。

不久後那隻貓因病去世,他沒能看一眼它的屍體。

撲克殺手如此輕率的對待生命,隻是因為那可笑的由動手殺手,確實令人感到厭惡。

可是……她呢?

赤羽鶴生緩緩伸出手,將手心依靠在自己的心髒處。十字弓射出的那一箭原本應當命中他的心髒,他也會死,會因為心肌受損導致的心率變換而頃刻間死亡。

但是他避開了,且幸運地活了下來。

正因為他沒有死,所以牧野前輩代替自己去死了嗎?

真是糟糕透了。

「鶴生?你……還好嗎?」

萩原研二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實已經站在那裡很久了。赤羽鶴生的背影靜靜地坐在那裡,像是一團沉澱的黑色霧,讓人看不清他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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