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師尊是我一個人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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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晚一行五人正往住宿的地方走,這時之前看熱鬧的那些小仙門世家都紛紛地來和沈沐晚打招呼,其中與玄極宗有過交情的都滿臉的歉意,一個勁地強調自己當時並不是不想救她的徒弟,完全是自己沒那份能力。

沈沐晚臉上一直帶著一份隨和的笑意,一邊走一邊安撫著他們,表示自己和玄極宗都不會在意這些,那些小世家們才算放心的離開。

這些人夾在夾縫之中求生存也著實不容易。

其間晏瀚澤一直用一種擔憂的眼神看著沈沐晚,見她舉手投足與以往並無不同,還是那麼恣意瀟灑。唯一不太一樣的地方就是現在的話比平時要多些,平時她與那些不太相熟之人向來話都很少。

像現在這樣笑著解釋的情況幾乎沒有,所以沈沐晚笑得越溫和,晏瀚澤眼神中的擔憂就越濃重。

終於應付完那些人,沈沐晚一進房間,整個人就像突然被抽走了骨頭一樣,差點栽倒在地上,要不是崔淩雲一直站在她身邊,一把扶住了她,她真的就與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了。

「啊?!」還沒等嶽靈靈驚呼出聲,遲重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推進了屋裡。晏瀚澤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回腳一腳把門踢上,然後他整個人栽倒在了一邊的遲重的身上。

除了嶽靈靈其餘幾人配合得可謂是天衣無縫。

遲重一邊扶著晏瀚澤一邊絮叨,「都說了我抱著你,你偏不用,都是同門師兄弟這麼見外乾什麼!」

晏瀚澤想掙脫他這過於親密的攙扶,可是自己身上沒什麼力氣,隻得由著他被他半扶半抱地放進了太師椅中,遲重還細心地用幾個軟墊子給他墊在身下,讓他能盡量避開身上的傷口,靠得舒服一些。

作為大師兄遲重是合格的,對他們這些師兄弟總是盡全力地在照顧。就像是現在,他自己也被打得一身的傷,而且那傷都是為了要去救晏瀚澤被打的,但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反倒是給他倒了杯溫水,甚至在遞到他手中之前還特意試了試水溫,生怕燙著他。

給晏瀚澤遞完水還拿著一條溫毛巾要給他擦臉上的血漬,整個就是一副服務到家的樣子。晏瀚澤趕緊接過毛巾拒絕了遲重的好意,自己擦了起來,除了師尊他還是受不了別人的觸碰。

而另一邊的嶽靈靈看見沈沐晚吐血癱倒之後,才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有多蠢,原來除了她之外,其它的師兄弟們早就知道沈沐晚身上帶著內傷。

嶽靈靈咬著嘴唇,眼淚在眼圈裡打了幾轉後終於被忍了回去,「你們怎麼知道師叔受傷了?我、我怎麼就沒看了來!」

見小師妹梨花帶雨的樣子,崔淩雲有些於心不忍,「師妹你不用難過,我是在去救你們的路上師叔就叮囑過要我怎麼做了。」

「那大師兄和晏師弟呢,他們一直與我在一起,你們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明明師叔一出場那麼霸氣,就連崔二太爺修為那麼高都沒發現不對。」嶽靈靈還是不解,是自己太笨嗎?

遲重看了看晏瀚澤,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沒看出來師叔受了內傷,是晏師弟告訴我,讓我時刻注意些師叔的狀況,見到不對的苗頭就趕緊過去幫忙。

開始我見師叔與崔家硬剛,還以為他多慮了,也是後來往回走的時候才發覺師叔雖然刻意壓著腳根,但走起路來腳步還是有些輕浮,最後進院子是崔師弟偷偷地給她輸靈力才強撐著沒倒下,我這才知道晏師弟都猜對了。」

嶽靈靈癟癟嘴,有些幽怨地看向晏瀚澤,「那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晏瀚澤剛剛擦好臉上和手上的血漬,整個人看起來比之前精神了一些,但銀釘未取出來還是有氣無力。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靠在床邊,眉毛和睫毛上都掛上冰晶的沈沐晚,悠悠地說,「不用看,我就是知道。」

他知道沈沐晚如果沒有問題不會見到自己這個樣子不是先進行救助,而是先傷人挑釁。

現在看來是當時她知道自己的靈力不足,不足以在幫他逼出銀釘之後還能與崔遠達對抗。

當時的情況看起來好像一直在沈沐晚的控製之下,其實其中有多危險不親身經歷的人是感受不到的。當時沈沐晚剛給崔遠帆護持完經脈,靈力損耗太多。

之所以一直表現得十分強勢,甚至有些蠻不講理,出手就挖人眼睛,抬手就要掐斷人的脖子,就是要給崔遠達造成一種假象。讓他感覺沈沐晚修為高深且為人霸道,在短時間內他不可能打倒她。

所以沈沐晚隻有表現得極度強勢,隻有她越強他們才越安全。

隻要有她在,玄極宗其它的弟子他們就動不了,而他沒有一擊即中的把握自然對沈沐晚就不能下死手,不然便會拚得兩敗俱傷,到時那些中立的小世家很有可能借機反撲他們崔家。

到那時陷入被動的反倒是他們崔家人。

而沈沐晚就是利用崔遠達的這種心裡,迷惑他讓他不敢盡全力與自己硬拚,而且她中間還用了一陣緩兵之計,這也都是她算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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