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 4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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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等等,這意思是那個關鍵nc的父親可以復活嗎?】

【彈幕:好像是!】

【彈幕:那別說查清死因了,這妥妥的受害人自己口述啊。】

瑪麗亞的出現,為整件事增加了一個突破口。眼看著劇情突然逆轉,直播觀眾紛紛激動起來。

畫麵中,喻越也是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瑪麗亞的意思是要去找阿吉的父親當舞伴。

可阿吉的父親不是已經被壞人害死了嗎?

他想了想,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你能讓他重新活過來嗎?」

「這得看主人是否同意。」瑪利亞忐忑道,接著她靜靜看著喻越:「為了感謝你的幫助,你現在可以向我提任何問題。隻要我知道答案,一定會無所保留地告訴你。」

這個機會來得猝不及防。

喻越有太多問題想問,到了嘴邊卻隻剩下最重要的那個:「關於伯爵的,也可以嗎?」

瑪麗亞點點頭。

喻越深吸了一口氣:「謝謝。我爵是否曾經為什麼受過傷?」

他滿心期待能得到一個答案,可瑪利亞臉上卻閃過一絲困惑,像是聽到一件從未聽過的事那樣:「受傷?主人?」

「在我印象中,主人並不曾受過傷。而且看起來,也沒有人能讓主人受傷。」她抱歉地說,很快目光變得溫和:「你這麼關心主人,我真為主人感到高興。」

【彈幕:噗,猝不及防一嘴狗糧。】

【彈幕:看來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了。】

【彈幕:這個nc知道的信息量本身就不夠大。】

直播觀眾有些失望,但這一次喻越卻沒有輕易放棄。

「那麼,除了火、銀器,還有什麼東西能夠傷害你們嗎?」他蹙眉,一邊思索一邊問。

要是換了別人問這個問題,吸血鬼貴族一定會覺得受到冒犯,但喻越問出這個問題,瑪利亞卻是站在原地認真思考了起來。

她麵色沉凝,在原地呆了半晌,才搖搖頭說:「沒有了。除非我們感到很傷心,那時,心就會流血。從心口流走的血,會讓我們感到更加飢餓,這種飢餓是無法隨便通過食物解決的……就像是心中空出了一個洞……」

聽到她的回答,喻越神色一凝——果然受傷就會導致飢餓。

可,很傷心時,心就會流血?

這句話,瑪利亞似乎曾經說過。當時,喻越呆在房間內,她在房間外敲門。因為喻越沒有同意她進門的緣故,屋子裡到處都滴落著鮮紅的液體。

按照瑪麗亞的意思,那是她「心中流的血」。

那時,喻越隻認為這是一句托詞,現在看來,這竟然真的是吸血鬼表達受傷的一種方式。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傷害伯爵,那麼當時油畫中伯爵心口流出的鮮血,是不是因為傷心而產生的傷口呢?

可是伯爵又為什麼會感到傷心?怎樣才能讓他的傷口愈合?

「這種傷口,怎樣愈合呢?還有,伯爵……曾經被什麼人傷害或是拒絕過嗎?」知道瑪麗亞的時間寶貴,喻越雖覺不可能,還是快速問出了想問的最後兩個問題。

隻見瑪利亞果斷搖頭:「被傷害,那怎麼可能呢?我們隻有在被自己在意的人傷害時,才會受傷,至於怎樣愈合……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請你放心,在這座城堡裡沒有人能夠拒絕主人,從來也隻有主人傷別人心的份。哎呀,你簡直不知道主人曾讓多少姑娘小夥們心碎過。」

【彈幕:笑死,這句話我百分之百相信。】

【彈幕:同感。鎮子上都把伯爵傳成那個德行了,還是有姑娘為了伯爵悔婚啊。】

【彈幕:不是說還有小夥子也為他著迷嗎?】

【彈幕:……但其實小弟弟委婉地拒絕過伯爵進門吧?暴言。】

【彈幕:但那也不至於讓伯爵受傷?】

直播觀眾百思不得其解,喻越也是很想不通。

他抿唇沉思,抬頭看到瑪利亞臉上有隱忍的焦急神色,便道:「時間不多了,你先去尋找你的舞伴吧,我自己再想想,謝謝你。」

這稱呼讓喻越一愣,再抬頭時,瑪利亞紅色的倩影已經消失了。

經過和瑪麗亞的一番對話,他雖然沒獲得什麼確切的信息,心情卻比剛從房間裡出來時好上不少。

重新咀嚼瑪利亞說的話,他從甬道中走出,又沿著走廊慢慢向前。此時夜正漸深,城堡大廳上方的水晶吊燈散發著華美柔和的光,灑在四麵的牆壁上,也照亮了他認真思索的臉龐。

忽然,他身側口袋一動。

喻越低頭,隻見不知什麼時候,崽崽又精神煥發,此時從一眾紅果果中坐起來,有些躁動地扭著身體。

他扌莫了扌莫它的腦袋,卻聽見前方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心中一驚,猛地抬頭,就見走廊上、油畫中,一位紳士正邁著長腿跨出來。

紳士也聽到動靜,轉頭過來——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覺得有點熟悉。

喻越:「……」奇怪,分明沒有見過麵,但對方委屈的表情卻讓他想起了什麼。

「噢,又是你,」那位紳士露出受傷的眼神,「那個美妙的夜晚,分明我是第一個向你發出邀請的人,你卻拒絕了我!還讓我莫名其妙被大管家揍了一頓。」

啊?第一個美妙的夜晚?被大管家揍了一頓?

喻越原本緊張得想要後退,但見紳士似乎很理智,將這幾句話在腦海裡過了幾遍,又仔細回想紳士的聲音,終於記起了這位紳士——可不就是第一個敲他門的吸血鬼麼?

他想起這茬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當時太緊張了。」

「不緊張,就不會拒絕我嗎?」紳士委屈巴巴。

喻越還沒開口,就感受到身側的口袋裡,崽崽警惕地探出腦袋。某種關乎於尊嚴的鬥誌飛速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喻越:「……」

他輕輕將崽崽按回去,再看著眼前眼睛紅紅的紳士,很擔心激怒對方,隻好試圖轉移話題:「我現在已經有舞伴啦,你還在找你的舞伴嗎?」

紳士搖搖頭:「我太餓了,聽說今晚會有食物,我才早點出來了。原本我應該等到宴會開始的,可我真的太餓了,太餓了……」

說完,他就慢慢地,不斷重復著「太餓了」三個字,身體緩緩向喻越轉過來,那目光也越來越深。

喻越笑容一僵,背上沁出冷汗。

【彈幕:……我的媽啊,這說著說著場麵忽然危險起來了?】

【彈幕:吸血鬼們很餓,看樣子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

【彈幕:汗顏,先不說玄乎其玄的歌曲,要是他們帶回來的食物不對,今晚也很難過吧?】

畫麵中,喻越緩緩後退,吸血鬼紳士則緩緩上前。

紳士動作禮貌,表情親切,看上去隻是想和喻越敘舊,但眼神裡卻浮上一層貪婪之色。

「我想,」喻越的聲音有點發緊,「你可以再等一等,我們已經在尋找食物了。」

「是嗎?」吸血鬼紳士輕聲道,猛然往前跨了一步:「噢,可是我有一些……」

「你們在聊什麼?」這時,身後突然傳來灰灰警惕的聲音。

吸血鬼紳士的腳步猛然一頓,眯起眼。

他生前或許是一個相當斯文、有些懦弱的男人,因此即便在被本能驅使之後,仍然顯得很容易退縮。此時,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衡量自己是否能從灰灰手中將喻越搶下一般。

灰灰上前一步,站在喻越身邊,張大血紅的眼睛,齜出牙齒。

吸血鬼紳士:「……」

那種不忿且委屈的表情再度出現在他臉上。吸血鬼紳士收回目光,向喻越微微躬身,很輕地說了一句告別詞,接著就轉身,比閃電還快地離開了。

灰灰鬆了口氣,轉過頭對喻越道:「你不該一個人出來。這些吸血鬼很危險,他們讓我出來和你一起找線索。蘇西亞已經好多了,阿大一個人就能夠搞定。」

喻越回過神,點點頭:「那太好了。要抓緊時間,吸血鬼們已經很餓了。」

當所有吸血鬼都失去理智,他也會失去尋找線索的機會。

好在蘇西亞已經恢復,一定可以帶來大量信息,而有了灰灰幫助,他也能更順暢地和吸血鬼交流。

在接下來的一刻鍾內,他和灰灰花了半天時間,和這裡的大部分仍然理智的吸血鬼進行了對話,但可惜的是,這些吸血鬼不論男女老少,都一口咬定伯爵沒有受過傷,不論是和敵人對戰的外傷還是受人傷害後產生的心靈創傷。

「絕對沒有,我們的主人英武卓絕!哪怕來一萬隻狼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大多數人,能和主人說上一句話,都是對他們天大的恩賜,讓主人難過,怎麼可能?」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人能傷害主人,那恐怕隻能是主人深愛著的人。可惜,這麼多年來,我們還沒見主人多看過誰一眼呢!」

每隻吸血鬼都信誓旦旦,回答內容和瑪利亞幾乎一致,弄得喻越和灰灰鎩羽而歸。

沒料到,房間內,林隱幾人也沒什麼收獲。

蘇西亞雖然已經恢復精神,但他記得的故事和卡爾所說的故事基本一致,也是比較美好的那個版本,唯一他能堅持的就是「伯爵總是從果林中走出來,所以大家都很喜歡那種果子」。

這個信息點說有用也有用,說沒用也沒用——畢竟能收集到的果子也就這麼幾個。

問及伯爵受傷的事,蘇西亞隻顧著搖頭:「好像沒聽姥爺提起過,但是姥爺和我說過,伯爵或許不會喜歡哪個姑娘或是小夥子,但他一定很愛這個小鎮。其他的,我也想不起來了。」

的確,姥爺在和蘇西亞講故事時,蘇西亞還是個繈褓中的嬰兒,能有這麼些記憶已經很了不起了。

隨著窗外天色漸暗,最後一絲光亮也慢慢消失。

線索的搜集沒有太大進展,眾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

又是那種感覺,城堡開始變得異常安靜,仿佛有一道催命的聲音隨時會響起。

果然,就在最萬籟俱寂的時刻,外麵傳來一道動聽得如同音樂的聲音:「讓我們來看看大家今天的收獲,聽聽你們是否找到了能讓所有人靈魂震顫的樂曲,請各位都亮相吧!」

聲音陌生,話語風格也陌生,想來開口的就是那位負責樂譜的管家了。

【彈幕:噗。】

【彈幕:這個管家好有個性,差點以為自己在選秀。】

【彈幕:要開始考核了!】

「怎麼辦怎麼辦,咱們這歌行不行?這麼些吃的夠不夠?」苟柱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緊張。

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兒去,按照大管家之前的敘述,今天這一關格外難過。

林隱看了喻越一眼,眼中很是擔憂。顯然,她一邊擔心能否通關,一邊還在擔心喻越會在接下來的食物環節和管家產生沖突。

但喻越的神色卻如常,非常堅定。

事已至此,眾人隻能硬著頭皮迎戰。一行人從房間裡出來,來到二樓走廊,一眼就見到那位風度翩翩的吸血鬼管家正靠在欄杆上擺弄雙手,他漂亮的五指時而如同彈奏那樣在半空輕點,時而抬起,展現他那光滑的手背和有力的手指。

即便感知到大家到來,他還是自我沉醉了有一會兒才轉過頭:「哦,看來你們帶來了相當有音樂造詣的人。」

在管家的話語中,約書亞分開眾人,抱著手風琴走到前方,傲氣地揚起頭。

他對自己的音樂有著絕對的自信。就在眾人還在擔心時,他已經開始演奏,並且用一種非常動人的聲音吟唱著——剛才臨時編纂出的歌詞,就像流水一樣從他喉嚨裡湧出。

一下子,所有人都聽得愣住了。

在此之前,大家隻聽到他一個人默默地「哼哼」,或是粗聲粗氣地說話。對他的大部分印象,還停留在「一個偷了鵝還粗聲粗氣大喊大叫的賊」。

但是現在,所有人都迷失在他低啞且溫和仿若訴說的嗓音中。聲音很美,歌詞樸實,極盡人們對於伯爵的崇敬和對於這群夜間貴族的向往。

「讓我再看你一眼吧,我神秘的朋友。

他們抹去你的憂鬱,他們忘掉你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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