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八,索斯比(2 / 2)
大象說:「老船長?」
唐英傑說:「好,就是老船長了。」
「老船長」是一家私人會所,三人在「老船長」點了一桌子海鮮。傅彪嘖嘖嘴巴說:「這麼好的菜不喝點可惜了。」
大象說:「要喝你自己喝,我開車。」
傅彪說:「我一個人喝沒意思,算了,不喝了。」
唐英傑笑嗬嗬地說:「你倆喝點,放開喝。咱也不用代駕,一會兒我開回去不就得了。」
大象遲疑說:「這,這那行,那能┄┄」
唐英傑拿起酒瓶,邊給大象和傅彪倒酒,邊說:「在公司叫老總,出了公司咱都是兄弟,別整那沒用的。」
傅彪趕緊搶過酒瓶說:「自己來,我自己來。」
都滿了杯,唐英傑端起茶水說:「來,我敬兩個兄弟一杯。」
三個人邊喝邊聊,越聊越投機。唐英傑最擅長籠絡人心,一頓酒把大象和傅彪喝得雲山霧罩,山高水長,一直喝到下午二點多,三人才離開「老船長」。
當晚他們仨兒住進「皇宮大酒店」,唐英傑要了一個兩室一廳的套間,豪華舒適,會員價每天8888塊人民幣。
這一夜唐英傑睡得踏實,房間傳出鼾聲;大象受唐唐英傑良好情緒的影響,不再胡思亂想,他猜想,唐英傑一定把事兒辦成了,所以才這麼高興;加上酒精作用,大象腦袋一沾枕頭,也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餐時,唐英傑把一張銀行卡放在大象麵前說:「咱在這兒得住幾天,我那兒也不去,就在房間休息。你倆沒事兒,出去玩玩兒,放鬆放鬆。」
大象把銀行卡推回去說:「也沒啥玩兒的,這個,不用。」
唐英傑又推回來說:「就這麼著了,我吃好了,你倆兒慢慢吃。」說完擦擦嘴,站起來先走了。
大象眼看著唐英傑走出餐廳,回頭問傅彪:「唐總讓咱玩兒,咱就玩兒吧。去那兒呢?」
傅彪一臉思考地問:「索斯比是啥意思?」
大象說:「啥『索斯比』?咋寫的?┄┄搜啊。」
傅彪恍然大悟地敲了一下桌子,掏出手機點擊一通,翻著眼皮說:「哦,是世界最大的藝術品拍賣公司。」
大象問:「冷不丁問這個,啥意思?」
傅彪用手一比說:「那個箱子上印著『索斯比』三個字,還有英文我看不懂。」
大象說:「鹹(閒)吃蘿卜淡操心,那跟咱不挨著。說,想上那兒玩兒?」
傅彪想了想說:「這兒┄┄也沒啥玩兒的,老了,不愛嘚瑟了,我想去看看文誌強。」
大象一拍腦袋說:「好主意,快吃。」
早餐後兩人回房間換衣服,大象把車鑰匙在手裡掂了掂,心想應該留給唐英傑,以備急用,起身去唐英傑的房間,把車鑰匙放在沙發桌上,說一會兒去看文誌強。
唐英傑坐在沙發上吃葡萄,看電視;他看了一眼車鑰匙說:「我那兒也不去,你們開去吧。」
大象說:「戰友會戰友,就是喝大酒,不開車,估計得下午回來。」
唐英傑嗬嗬一笑說:「反正也沒啥事兒,明天回來也行。聽說誌強老爸住院呢,你從卡裡取五千給他,是我的一點心意。告訴他,有什麼事兒盡管吱聲,他這個兄弟我認定了。」
大象心裡一熱,說:「好呀,唐總的心意我一定帶到。」
回到房間,大象跟傅彪說五千塊錢的事兒,傅彪也深受感動,有感而發地說:「唐總這個人挺可交,為人處事兒挺兄弟。」
大象說:「其實,上次那事兒以後,我心裡一直不得勁兒,誌強事兒沒辦成,唐總白搭五十萬,怕他心裡怨恨,沒想到,這麼有情有義。」
傅彪點頭說:「夠仗義,咱哥們兒臉上也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