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鬧別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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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這頭,剛想開口趕客,未料男人帶著壓迫感的身影已向她方向襲來,二人的距離頃刻拉近,他冷冽氣息拂過她額發,冕冠前的珠旒亦劈裡啪啦地往她麵上落,並不疼,但那力道卻足以惹得她更惱慍。

月要肢和腿彎很快被男人強壯有力的手臂擔起,並逐漸往內收攏,阮安反應不及,已被他抱在腿上。

他的動作固然強勢,卻又很有分寸,並不會傷到她。

霍平梟凝睇她看的眸色沉沉,突然傾身欺近,態勢近乎惡狠,似噬似咬地口勿住她唇。

當嗅見她身上馨甜氣味後,他的氣焰就消了大半。

他骨子裡固然有暴戾的一麵,但對於阮安,向來舍不得說一句重話。

唯一能表達不滿的,也就是予她這種帶著懲戒意味的口勿了。

阮安的身體幾乎陷進他寬闊的懷中,掙脫不得,幾乎被他掌控,但她今日的脾氣有些大,一點不想同他服軟。

在他想伸舌勾纏時,她便用銀牙力道不輕地咬了他一口。

霍平梟輕嘶一聲,終於停下了口勿她的動作。

男人掀眼看向她時,漆黑的眼底浸著野和欲,充斥著侵略感。

阮安的心跳重重一頓,暗覺不妙。

霍平梟這人,性格桀驁不馴,又格外好鬥。

她這麼做非但沒激怒他,反倒讓他起了興致。

幾息後,霍平梟的神態沒了適才的懶散勁兒,還挑了下眉稍。

有額前那道珠子隔著,口勿她時很不方便,乾脆一彎指骨,將貼合著下頜的冠纓扯斷。

「嗙——」一聲,華貴的帝王冕冠被霍平梟隨手扔到地上後,他再度傾身,姿態放肆地口勿起阮安來。

二人對彼此都足夠熟悉,霍平梟也知道怎麼個親法,懷裡倔強的姑娘才能受用。

及至阮安被親得嗚嗚哭出來,霍平梟方才罷休。

她眼疾剛好沒多久,有孕時哭泣最是傷眼,他當然見不得她哭,也覺適才是有些欺負人了。

男人溫熱的口勿落在她眼皮上,他將阮安的眼淚盡數口勿去,嗓音沙啞地哄:「寶貝兒不哭。」

大手也順勢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耐著性子又哄:「不哭,你眼睛剛好,不能這麼哭。」

阮安也知道孕期哭傷眼,邊用纖手揉著眼角,邊努力將那些眼淚又悉數憋了回去。

舌尖仍泛著淡淡的麻意,原是適才小兔子生氣時咬的。

霍平梟突地想起一句話,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跟貓不一樣,兔子沒有野性,也不愛曬太陽睡覺,卻生性喜在山間蹦跳。

阮安這隻小兔子也不愛受拘束,天生愛自由,是他拘著她了。

二人都平復了會兒情緒。

半晌,霍平梟語氣幽然,忽地說:「老子後悔讓你懷孩子了。」

他邊說,邊將阮安眼角的那滴眼淚用指抹去,嗓音低低地又說:「不管是男是女,我們就最後要這一個孩子。」

阮安無奈,訥聲回道:「可萬一不是女兒呢。」

霍平梟不以為意地回道:「那也就這麼算了吧,你懷著身子太辛苦,我心疼。」

見著懷中人的情緒終於有所好轉,霍平梟欺近她巴掌大的小臉兒,將語氣放得很輕,又問:「氣消沒?」

阮安遲疑一瞬,終是點了點頭。

剛想讓他將她放下,霍平梟又說:「昨夜你說的那事,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不過等你生完孩子,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許你。」

話說到一半,他掀眼看向她,透著驕恣的目光,直白地盯著她眼,似笑非笑地說:「你往我脖子上拴根韁繩,將老子當馬騎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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