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2）
地獄少女突然消失了，正如這個傳說突然出現一樣。
有人嘗試搜索地獄少女網站，可卻什麼都沒有。
部分網友想要曾經求助過地獄少女的人站出來提供她真實存在的證據，可是沒有一個人出來說話。
——所以這就是個惡作劇吧，有人想炒熱度所以編造了這個故事。
人們開始這樣猜想。
可是，不管事實真相是什麼，始終都沒有人發聲。
哥譚再沒有人無故消失，它又恢復成原本的生活。
網絡上的圍觀者就如潮水一樣散去，漸漸的，這個傳說慢慢淡出人們的視野。
也還有幾個不死心的人嘗試在午夜十二點尋找地獄少女的蹤跡，或者查訪跟消失的人有仇的對家，可結果都是一無所得。
不管地獄少女是真是假，但在這個傳說興起的期間，確實有很多人消失了。其中大部分都是哥譚的上層人物，甚至還包括哥譚市長。
哥譚在那些人消失之後確實亂了幾天，甚至一度出現垮敗的景象。
但是沒過幾天，新人就上任了。在他們的帶領下動亂迅速消除，哥譚很快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這就是哥譚，一個生命力頑強的地方。
也正是因為這，又有很多人猜測那些人消失是因為政治內鬥、財團內鬥什麼的。
可惜，上層的人也沒有發聲過，這些事也就成了迷。
當最後一人撤銷對地獄少女的關注後，這個新的恐怖傳說也終於退出哥譚的舞台。
隻剩下那些曾做過交易的人相信著發生的一切。
………
「已經沒人再突然消失過了，布魯斯。」提姆對布魯斯總結著自己這些天的調查。「地獄少女網上也多少人再提起了。」
「哼，陶德果然是個懦夫。」達米安仰起頭，嘲諷。「就跟他的外表一樣。」
「達米，你為什麼老跟傑伊過不去？」迪克總在為自家弟弟的不和睦相處感到頭疼。
「事實上陶德隻是我第二討厭的人而已，鑒於我現在無法對第一討厭的家夥進行嘲諷，所以就隻能拿陶德開刀了。」達米安瞥向提姆。
嘖，該死的德雷克，果然隻會獻殷勤。
迪克一點不想問他第一討厭的家夥是誰，看都看出來了好嘛。
而提姆隻當沒聽見，沒看見。
「傑森最近的動態？」布魯斯問，他的眉頭始終皺著，為什麼而煩惱。
「監控拍到過幾次他的身影，犯罪巷那邊的犯罪率在最近也有所下降，所以，他應該是恢復成了紅頭罩在那邊夜巡。我也查過地下勢力的消息，他的頭罩幫並沒有再重聚，也沒有他整頓□□勢力的消息，所以，他沒有完全走回原來的道路，布魯斯。」提姆看向布魯斯。「我們還有機會，我們能把他帶回來的。」
布魯斯微微點頭。
「所以，我們還是不清楚他究竟發生了什麼對麼？」迪克問。「他究竟是不是地獄少女？」
「地獄少女消失後不久，陶德就回來了，我認為這聯係已經很明顯了。」
「還不確定。」布魯斯揉了揉額頭。「他告訴過我，地獄少女很快就會消失。這說明他確實跟地獄少女有聯係，但是我問過康斯坦丁，他說地獄裡根本沒這號人。」
「所以他又騙了我們？我怎麼一點都不驚訝。」達米安聳聳肩。
「但他還告訴我他是為地獄工作，那些人也是被他送進了地獄。這一點我相信他沒有騙我。」
「所以，地獄少女是假的，但地獄少女的工作是真的？」迪克皺起眉。「小翅膀跟地獄達成了交易？」
「我更關心他為什麼會搞出』地獄少女』這個噱頭。」達米安抽了一下眼角。「難不成他內心其實是個小姑娘？」
「康斯坦丁告訴我，傑森可能是惹上了地獄的某個惡魔，在未知的情況簽訂了契約，工作也是不得不去做，而外形的縮小也是契約的原因，送人去地獄可不是什麼好差事，沒人願意做的。」布魯斯說。
「所以小翅膀他是被迫做那些事的？」迪克心髒抖動一下。
「這解釋不了他為什麼想親手殺掉凱爾波特，按理說，他隻要等著送人進地獄就好了，這說不太通。」提姆說。
「等價交換。」達米安忽然說。「我曾經看過有關地獄、傳說、魔法之類的說，幾乎每本書裡都會提到這個原則。如果真的送人入地獄，那麼付出的代價也該是相等的東西，比如向傑森求助的人也要下地獄。」
「可是亞當米勒還在。」提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