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你是不是能氣死自己?(1 / 2)
明壹被他撩的不好意思, 佯裝鎮定的小嘟囔一句:「你才發現呀。」
他是從小被誇愛長大的。
明壹暗自慶幸,多虧他是鬼,不臉紅, 否則曹玄鶴肯定笑話他沒息。
他不敢與曹玄鶴對視, 移開目光,視線落在了隔檔的屏風上, 發現那裡隱約人影。
明壹起身,悄無息的飄過去,就看到印尤然不知什麼時候躲在這兒偷聽,因為激,眼睛都紅了。
見明壹發現了他, 也不覺得尷尬, 直接上前兩步,將小鬼抱住。
「明壹,謝謝你!」
「以後你就是我親嫂子,曹玄鶴敢負你, 我絕對饒不了他。」
明壹:「……額,好的。」
印尤然因為激,抱得別近, 明壹些無措,渾身僵硬, 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想,兄弟之間抱一, 應該沒什麼吧。
身後,曹玄鶴看到這一幕,麵『色』瞬間黑了來,當看到明壹竟還伸手想回抱對方, 心底瞬間湧起一股無名火,幾乎從牙縫裡擠兩字:「鬆開。」
印尤然抬頭,瞧見曹玄鶴那黑如鍋底的臉『色』,瞬間鬆開了明壹,慌忙解釋道:「鶴哥,你別誤,我就是情緒太激!」
他追妻這麼多年,就差明壹這麼一心思通透且上道的好兄弟。
但凡曹玄鶴能說道一,他和司嶺早就成了。
偏偏對方是事不關己的悶葫蘆,跟他說這事兒,對方至始自終一句話:司嶺的意見。
印尤然簡直無奈了。
不過現在什麼埋怨都沒了,他將小鬼往曹玄鶴麵前推了推,豎著大拇指誇贊道:「鶴哥,不得不說你這眼光依舊毒辣,竟然能找到明壹這麼優秀的另一半,簡直讓人羨慕。」
說著話,他的腳步已經朝博古架靠近,快速拿那隻白瓷瓶寶貝的抱進懷裡,溜去後院。
明壹見他這激的模,忍不住偷笑,透過另一扇後窗朝柳樹瞧去,見印尤然小心翼翼的把瓷瓶放在石桌上,正開心的說著什麼,那不值錢的模,再次惹笑了明壹。
「好看嗎?」
明壹的視線被男人清冷的音喚回。
「啊?還行。」
他一回頭就對上了曹玄鶴陰沉溫怒的目光。
明壹疑『惑』:「怎麼了?」
曹玄鶴抿唇不答。
「你這是生氣了?」明壹挑眉:「為什麼?」
他見曹玄鶴依舊盯著他,眸子裡的怒火比剛才更盛了,連忙反思。
「你是不是因為剛才印尤然抱了我一,吃醋了?」
明壹坐回椅子上,用手戳了戳對麵男人搭在桌麵上的手臂,安慰道:「你別生氣,剛才我倆就是兄弟之間單純的擁抱了,他能是聽到了剛才我勸司嶺的那些話,對我心生感激。」
曹玄鶴沒他,抬手拿起旁邊的書看起來。
明壹歪著腦袋打量他,見他周身寒氣不減,試探道:「你這是在生悶氣呢,還是已經消氣了?」
明壹再次戳了戳他拿書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被男人攥住。
他試著抽了抽,沒抽,乾脆由曹玄鶴握著。
曹玄鶴左手邊的窗簾半開著,陽光打在他的手腕處,與他握著明壹的手形成一明一暗的對比。
明壹一隻手被男人握著,一隻手托腮看對方,過了好一兒,忍不住提醒:「曹玄鶴,你書拿倒了。」
他明顯到自己說完,曹玄鶴握著自己的手突然一僵。
明壹見自己逗弄他得逞,忍不住哈哈大笑。
「雖然你書沒拿倒,但已經好久沒翻頁了,這一頁那麼多字嗎,還是說……你的心思根本沒在書上?」
曹玄鶴抬去眼皮,對上小鬼戲謔的視線,乾脆把書合上,放置一旁。
的確,他沒看進去。
曹玄鶴第一次吃醋,隻感覺心裡怒火翻騰,愣是發泄不來。
他也知道印尤然抱明壹是於激,但就是覺得刺眼,很不舒服。
男人這麼想著,握著明壹的手緊了緊。
明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見他繃著神情不說話,晃了晃牽著的兩隻手:「還生氣吶?」
曹玄鶴了嘴唇,最後發一悶嗯。
明壹再次笑了,說道:「沒想到你吃起醋來,還挺愛。」
「這要是我外麵人讓你知道了,你是不是能自己氣死自己?」
曹玄鶴盯他:「你敢。」
明壹感覺到對方牽著的力道重了重,趕忙解釋:「我就是打比方。」
「不過,我還挺好奇的,如果我真外麵人了,你……怎麼做?」
曹玄鶴抿唇許久,道:「放你離開。」
「……」明壹瞬間炸了,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雙手拍在桌麵上,怒瞪對麵男人:「你再說一遍!」
曹玄鶴抬起眼皮,看滿臉怒容的小鬼,沉默不語。
明壹不死心,:「你心裡真這麼想的?」
曹玄鶴反他:「你外麵人嗎?」
明壹被的一愣:「當然不!」
「我對感情一忠貞不二。」
曹玄鶴淡淡道:「那你這題不成立。」
「……」明壹一愣,轉而反應過來:「我是如果……」
曹玄鶴:「沒如果。」
明壹:「萬一呢?」
曹玄鶴:「你剛才說對感情忠貞不二。」
明壹:「……」
好像是這道。
他撓了撓後腦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好端端的,怎麼就把自己給繞進來了呢?
明壹不死心:「那萬一你外麵人了呢?」
曹玄鶴:「不。」
明壹:「我是說萬一。」
曹玄鶴:「沒萬一。」
明壹:「為什麼?」
曹玄鶴:「認定了你。」
明壹被他認真的神情唬住:「你怎麼就知道以後不遇到比我更好的呢?」
曹玄鶴:「用了幾十年才遇到,不比你更好的。」
明壹望著他,心裡大罵草草草!
曹玄鶴認真說起情話的子也太誘人了,雖然不知道這話幾分真假,但聽的他好心!
明壹望著對方英俊的麵容,『舔』了『舔』唇,道:「我又想親你了。」
曹玄鶴抿著的唇角瞬間揚起,左手拉起窗簾,將僅剩的一光亮遮住,後背靠在椅子上,淡淡丟一字:「來。」
明壹望著他這幅任君采摘的模,瞬間繃不住了,隔著桌子就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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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印尤然再次接到電話。
汪鐵軍醒了。
明壹記得這名字,是那狠心剁自己手指、腳趾的變態男人。
另一消息,冰櫃裡屍塊的檢測結果來了。
裡麵總共十九人的屍體,但目前隻拚接了六人的全部屍體,其他受害者屍體都缺失部分。
其中兩具最為慘重,隻剩單隻胳膊,以及大腿,匹配為同一人,年齡在十至十八歲之間,身份信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