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裴哥愛情故事(六)因為很想親你,才……(2 / 2)
這麼下去,一個星期這症狀絕對能徹底結束!
他心跳的砰砰作響。
身旁的裴珩卻不知為,一直沉默著。
許久,就在葉玨心虛的以為裴珩察覺到什麼時,他緩緩了口,嗓音低冽,一既往的冷淡:「我看了你的步驟,是計算失誤,你應該細心一點。」
葉玨鬆了口氣,老老實實聽訓,「我知道了。」
裴珩:「知道了就重新算。」
他把卷子遞回來,看樣子是要離。
葉玨心思急轉直下,連忙叫道:「……等等!」
alha聞聲停下動作,偏頭問他,「怎麼了?」
他尚不知道自己要經歷什麼。
神情有些漫不經心的,看了眼剛剛被男生扌莫過的指節。
指節還在發燙。
燙的厲害。
他沒有去管。
葉玨吞了口口水,鼓足勇氣,再次伸手去拿試卷。
指尖力道細細輕輕,因為出了汗,像濕軟的柳絮,謹慎的碰了下alha捏著卷子的手背,便迅速收回。
那手背溫度微涼,很舒服,葉玨心裡酥酥麻麻,愜意的腿都軟了,還想再碰碰。
他知道這是「不應期」在作怪,卻不像之前那樣茫然。
……你狂任你狂,一個星期還不是得麻溜滾蛋。
裴珩依舊沒動。
捏著卷子,微闔著眸,不知在思考什麼。
葉玨舔舔乾澀的唇瓣。
又湊近了,這一次,他沒有再用手,一邊胡亂的問著問題,一邊輕輕地,抬起胳膊貼了貼裴珩搭在桌麵上的小臂。
「……就是這道題我不太會……嗯……你能再我講一遍嗎?」
alha蒼流暢的小臂上覆著薄薄一層肌肉,肌肉並不誇張,蘊藏著精悍的力量,看著時覺得性/感,真貼上了,才發這肌肉溫熱微硬。
不知是誰出了汗,相貼的皮肉變得黏膩潮濕。
葉玨忽然發自己比裴珩還,皮肉泛紅時,便顯得格旖旎,他眼睫顫了顫,有些驚異,又裝作無意的貼上去。
這一對比,才發裴珩的胳膊比他粗很。
還很燙,熱熱的,肌肉比剛才還硬。
他心裡癢癢的,很想上手摁一摁。
不是羨慕,就是單純的好奇。
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今天的緩解到這裡就差不了。
……萬一裴珩察覺到什麼可怎麼辦?
葉玨眯起眼,神情再直不過,一下就剛剛動手動腳的不經模樣變得端莊自持,裝模作樣的盯著試卷看了幾眼,義言辭道:「算了班長,我不會的題太了。」
「要不等你吃完飯回來,我們再……」
他抬起頭,目光落在裴珩臉上,不知不覺熄了聲。
身旁一臂之隔的地方。
alha的神情隱忍克製至極。
脖頸上浮著汗水,順著凸起的喉結滾落,墜入衣領深處。
他閉著眼,語氣低啞,像在刻意回避什麼,沒有去看葉玨,是往另一側偏了偏,與他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好。」
很顯然,他也對葉玨的一係列動作有所反應。
是反應更為明顯強烈。
即便此,他也沒有製止葉玨,或嗬斥葉玨,是默默承受。
這一刻,葉玨終於明醫生口中那句,「對方會比你感受更強烈」是什麼意思。
「班長,對不起,我不知道……」終於找回了發聲的能力,葉玨手足無措道:「你很難受嗎,我去——」
「120」三個數字還沒說出口,裴珩便不輕不重的斷他,他聲音恢復幾分平靜,說:「沒事,一點小感冒。」
……感、感冒?
葉玨大腦陷入一片空,茫茫然的,不明裴珩為什麼說這是感冒。
餘光中,裴珩說完這句話便陷入了沉默。
他沒有動,汗水褪去,深刻明晰的五官隱匿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越發英俊,麵色也好看許。
窗雲煙霧繞,雨勢滂沱。
灰蒙蒙的烏雲中不時響起幾聲悶雷,風聲呼嘯,天地間好像有他們二人。
終於,葉玨知覺的明過來。
……裴珩並不是症狀加重,很顯然,他和他一樣,症狀也得到了緩解。
結合裴珩寡言沉默、隱忍善良的性格。
葉玨推斷出一個結論。
即便是他先主動,並且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裴珩依舊想靠自己的意誌硬抗過去。
葉玨果靠近他,他不會拒絕,是因為他知道這樣葉玨會舒服;
葉玨果不靠近他,哪怕他反應強烈十倍,也不會隨意去擾葉玨的生活。
不論是在實界,還是在虛幻界。
裴珩都是這麼好的一個人。
葉玨又感動又難過。
看著裴珩隱忍不發的模樣,他越發想要幫對方。
既然肢體接觸這麼有效……
心虛的移視線,他咬咬牙。
哥,對不起了。
這天晚上,葉玨懷著愧疚的心情入睡。
他已經很久沒做夢了。
眼前一片朦朧的霧,霧氣漸漸四散,耳邊是淅淅瀝瀝的雨聲。
雨聲由遠及近,很快,變得更加清晰。
他緩緩睜眼。
視野旋轉變化,逐漸凝為實體。
這是中午空無一人的教室。
室內光線昏沉黯淡。
他坐在椅子上,神經鬆懈,皮肉相貼的感覺很舒適,那是久違的安全感。
alha溫熱結實的小臂就在近處,他迷迷糊糊的,做出了下意識反應,輕輕摁了摁那鼓脹的肌肉,肌肉果然很硬實,又燙又熱,汗水黏濕了指腹軟肉。
不像中午那樣克製小心,夢裡的他膽子很大,依舊貼著對方的胳膊不動,垂著眼睛,心裡著小九九。
突然,耳邊響起清清冷冷的男聲。
「在想什麼?」
茫然地抬起頭,他有些慌,立刻收回胳膊,想要解釋。
alha卻俯下了身,壓在他耳邊輕輕地,溫柔的口勿了口勿那紅透的耳垂。
「怎麼勾/引我嗎?」
他頓時被親的渾身發軟。
哆哆嗦嗦的,靠在alha寬闊的懷裡,被□□著耳垂。
……
很久沒有聽到對方說話。
葉玨眼睫潮濕,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話。
夢裡他說話的聲音很小,小的連自己都聽不見。
身前的alha卻輕笑一聲。
他很笑,嘴唇扯起的弧度細微,鳳眸漫不經心的垂斂,片片陰影流水般自他身上劃過,勾勒出蒼矜貴的麵容。
「沒有不舒服。」
他耐心、溫和的說:「因為很想親你,才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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