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紀哥支線戀愛(六)摁下了不知名的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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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聲似乎喧雜起來。

不少人接連朝外走去。

易感期的alha格外較真,「你給他接過水。」

葉玨:「這個……我隻給他接過一次。」

「你和他說過話。」

這就過分了。

葉玨胡扯:「就和他說過一次。」

「嗤,」耳邊的alha呼吸越燙,眼神卻格外冷漠,淡淡的吐息道:「我見過,不止一次。」

葉玨:「……」

他嘆了氣,與紀翊交握的掌心黏膩的覆著層汗,偏偏紀翊沒想過鬆開,隻錮著他的月要,次他往懷裡壓。

氣氛越發曖/昧。

葉玨看不見紀翊的臉,自然也看不見alha眸中逐漸浮現的血絲。

「我隻喜歡你。」

不想和他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葉玨反握住紀翊的大手,討好的晃了晃,熟練的放輕聲音道:「你才是我男朋友。」

空氣一片寂靜。

沒聽到回應。

葉玨覺得不對,紀翊的反應不可能是這樣。

這些天他就差把他生吞,聽到這樣的話,怎麼也不可能反應平平。

他謹慎的偏過頭,隻看見alha明晰的側臉線條,以及深深闔起的、壓抑的鳳眸。

那張素來散漫不的麵上,額角青筋暴起,捏著他指尖的力道卻一放輕,像是怕不小心捏痛他,連錮在他月要上的手也逐漸鬆開。

……這個反應!

猝然抬頭,葉玨立刻望向四周。

包廂內已靜了下來,燈光調到暗,音樂仍在輕盈的流淌,沈婷被談宋勸出了,許煜則快步朝他們走來。

沒看紀翊,直接對他道:「跟我走!」

葉玨眼皮一跳,問:「……是易感期?」

沒想到他一個beta也會這麼敏銳。

許煜道:「是,我已通知紀家的醫生了,他們馬上就到。」

葉玨呼吸急促,「你先把我包拿來。」

許煜:「包?」

他道:「包一會兒拿也是一樣,你先跟我走。」

葉玨還想說話,月要卻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下。

身後的alha沒睜眼,麵色蒼白冰冷,對他說:「跟他走。」

「哥!」葉玨立刻問他:「你還能撐住嗎?」

紀翊點頭:「嗯,聽話,先走。」

許煜也在催促:「沈洛,你別擔心他,又不是第一次易感期了,他能……」

「——我帶抑製劑了!」

葉玨咬牙,迎著許煜驚訝的雙眼,飛快道:「就在我包裡!」

沈婷生日趴這個重要節點,每一次紀翊都會爆發易感期。

以這個世界線即使時不對,出於保守起見,他還是去藥店買了各種類型的alha抑製劑,一塊帶了過來。

這下許煜不說話,連忙幫他找起包。

包就在沙發上。

燈光大亮。

紀翊倚著沙發靠背,黑眸微闔,長指輕輕敲擊著腿麵,望著發梢汗濕、一臉認真的葉玨。

「我買了很多種alha抑製劑,哪個有用?」

「阿紀隻能用三號抑製劑。你給他打c型抑製劑就行,能撐一會兒是一會兒。」

葉玨立刻翻出c型抑製劑。

打抑製劑這件事他已很熟練,找準位置,消毒、紮針,一氣嗬成。

一管抑製劑下去,紀翊麵色不變,呼吸卻平穩許多。

葉玨鬆了氣,正要說話,紀翊便啞聲道:「……帶他走。」

這話不是對他說的。

許煜立刻應聲:「好,紀家已派人來了,你撐會兒。」

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察覺到身邊的人沒動,紀翊閉著眼,不想讓葉玨看見自己眸中泛起血絲的狼狽模樣。

憑借晃動光影,他輕輕抬起葉玨的下頜,拇指摩挲著男生已然開始顫栗的皮肉,呼出滾燙的氣息,附在他耳邊道:「不怕被我欺負了?」

他嗓音含笑,低啞卻充滿撫平葉玨不安的冷靜:「別擔心,我沒事。」

「多虧了你帶的抑製劑,現在已沒麼感覺了。」

「那我留下來陪——」

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紀翊不置可否的道:「聽話點,男朋友。」

「跟許煜走。」

葉玨跟在許煜身後,離開了包廂。

包廂內一片死寂,燈光徹底熄滅,音樂聲也隨之消失。

角落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坐著一道模糊的人影。

這是後一眼。

外守著談宋和沈婷兩人,見他們安全出來,談宋不鬆了氣:「情況怎麼樣?」

「給他打了針c型抑製劑,能撐一會兒。」

談宋一怔:「抑製劑?」

「對,」許煜說:「沈洛帶的。」

「還好還好……不過阿紀這次易感期怎麼提前這麼久?」談宋百思不得其解:「他得去做個檢查了。」

「不知道,確實突然了。」提起這個,許煜同樣麵色凝重。

時一分一秒過去。

沈婷在樓下開了包廂,帶並不知道發生了麼的同學們去包廂繼續耍。

十分鍾後,就連性格沉穩的許煜都急躁起來。

「怎麼還沒來?」

「今天下雨,路況不好。」

談宋沒忍住,「操!」

一直靜靜站在角落的葉玨忽然深吸一氣,抬起頭道,「我想進去看看。」

談宋搖頭:「你是個beta,不知道易感期的alha有多難搞,等會兒,實在不行咱們一塊進去。」

「不用了,你和許煜是alha,同性相斥,我一個人就行。」

葉玨拎著瓶礦泉水,想了想又道,「有對象的alha,在沒有抑製劑的情況下,該怎麼度過易感期?」

許煜:「……」

談宋:「……」

談宋艱澀道:「你……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葉玨一頓:「我應該知道?」

許煜沉默,說:「……這個辦法不適合你,總之,順著他點就好。拖延時,別讓他傷害自己。」

alha要想平穩的度過易感期,隻有兩種辦法。

一、打抑製劑;

二、臨時標記。

不過葉玨一個beta,生理上就和oga不同,根本沒有第二條路走。

被推開。

包廂裡一片黑暗。

伸手不見五指。

葉玨磕磕絆絆的走在黑暗中,接連撞倒五六個酒瓶。

沒聽到紀翊的聲音,他憑借記憶走向角落,心底莫名有些不安,打開手機的手電筒,一照——

空無一人。

紀翊不在這?!

他悚然一驚,想也沒想便看向其他地方。

下一秒,身後傳來一陣淩厲的風聲。

「砰——」的一聲,手機朝下翻滾,啪嗒啪嗒落到地毯上,邊緣處溢出幾縷模糊的光暈。

他摔得頭暈眼花。

身下是柔軟的沙發墊,眼前則是一個極為熟悉的人影。

不像離開前那樣衣衫整潔,alha在這短短十分鍾內,不知道歷了麼,額發汗濕,盡數遮在眼前,透過頭發隙,能看見他那雙黑沉晦暗的鳳眸,頃刻,掀起滔天風浪。

他脫了黑色沖鋒衣,隻穿著一件黑色短袖,蒼白修長的小臂上肌肉線條流暢,蓄著強悍的力量。

輕輕壓在葉玨身上,不等葉玨說話,紀翊便蹙了下眉,用無奈低沉的嗓音問:「怎麼又進來了?」

剎那想了許多的葉玨一怔,遲疑地喚:「哥……你還醒著?」

「嗯。」

從他身上下來,紀翊呼吸沉重,額角青筋鼓噪著,下一秒便葉玨強硬的抱進懷裡。

並攏的指插/入修長有力的手指,alha緊緊牽著他,像終於饜足了,掌心泛著滾燙的汗水,湊近他低聲的問:「嚇著了沒?」

葉玨沒說話,任他抱著,許久才點點頭:「……有點。」

喉中滾出一絲輕笑。

葉玨能感覺到紀翊渾身都很燙,燙的讓他不敢輕易觸碰,隻繃著身體坐在他腿上,一邊被alha玩著手指,一邊摟著月要,附在耳邊格外親密的說話。

「現在還怕嗎?」

指尖軟肉被捏了捏。

葉玨力氣一泄,呼吸略微淩亂,強自壓下這股莫名的恥意,說:「不怕了,醫生一會兒就到,哥,你還能撐得住嗎?」

光線實在昏暗,葉玨隱隱隻能看清紀翊的麵部輪廓。

幾滴薄汗順著額角滑落,滴到兩人交纏的指上,襯得泛起紅潮的指骨越發曖/昧。

alha蹙了蹙眉,緩緩撩起眼皮,眸色濃的看不見底,啞聲說:「撐不住了。」

葉玨一驚,立刻道:「那我去問問許……」

月要上的大掌沒動,仍舊牢牢的禁錮著他。

掌心滾燙落汗,不過一會兒便染濕了葉玨月要一小片衣服。

聲音戛然一止,葉玨渾身發軟,坐不住,軟著月要從紀翊身上往下滑,卻被alha有力的右掌重重摟住,硬生生壓回懷裡。

他眼睫潮濕,耳垂紅的似要滴血,求饒般想要抽回手:「哥,別……」

別舔了。

偌大一片陰影中的alha恍若無覺,隻深深地低著頭,輕舔著他的指腹軟肉,比之前更過分的是,用犬牙難耐的磨了磨。

五指越發潮濕,沾上一片透明的水跡。

似乎察覺了葉玨的失神,隔著碎亂的黑發隙,紀翊直勾勾的抬眼看來,一雙鳳眸遮掩在晦暗不明的光影中,眼底滿是渴望,卻壓抑道:「好,我聽你的。」

他盯著懷中人因為燥熱而越發紅潤的嘴唇,如一頭凶餓的猛獸,喉結不住的吞咽,呼吸纏繞著滾燙的熱度,仰頭朝他湊近。

聲音很輕,輕如窗外細碎淅瀝的雨,像是快被晴潮逼死,低低開說。

「男朋友,我都聽你的。」

……

這個眼神葉玨格外熟悉,這些天每天都會被紀翊這樣看很久,黑沉沉的,像一池沸騰的熱水。

他就是想和他親。

易感期了,這種想了很久的執念一下放大數倍,逼著他要親。

葉玨月要上軟的不行,得不到滿足,紀翊又開始發瘋,輕咬著他的指尖,像是克製狠了,偏偏不敢用力,咬一下便要安撫性的舔很久。

直到齒痕消失,次不耐的咬下來,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指尖已濕了很久。

紀翊好像很熱,熱的滿身都是汗水,額頭、脖頸、喉結,隨著喘息的動作顫動,碎發纏著英俊蒼白的臉側,一滴熱燙的汗水滾落,次滴到葉玨身上。

他現在,滿身都是alha的氣味。

濃的像已被染髒了,連同指尖在內,無一不彰顯著alha伴侶可怖的占有欲。

身下的alha撩起眼皮,狹長的鳳眸深處,倒映出他的影子,深藏著極濃的喜愛與縱容。

喉結輕輕滾動,似乎咽下了帶著他的氣味的唾液,葉玨手指一麻,無措的覺得自己也燒了起來。

後背密布著一層汗水,連著額發也濕了,燥的不行。

他尷尬的想往後退退,卻被紀翊壓著月要,強硬的往懷裡壓。

忽然,alha動作一頓,眼裡似乎升起些莫名的、沉沉的笑意,盯著他,意味深長道:「男朋友……」

他漫不心的捏著他的指尖,眸色卻深的看不見底:「這麼喜歡?」

葉玨快哭出來了。

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完了。

兄弟情徹底破碎了。

紀翊隻輕輕地抱著他,錮在月要上的手掌自然上移,摁著他的後背,感受到細密的顫抖,眼裡含笑,低哄著他:「我幫你,好不好?」

他就差把渴望臉上了,「就當可憐可憐我,嗯?男朋友。」

他哪裡見過紀翊這幅模樣。

便是日頭盛的中午,擠在角落裡與他說話時,他也隻是在他耳邊說些不知雲的話,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直白。

葉玨看著紀翊泛著血絲的雙眼,餘光又發現alha青筋鼓噪的額角,一瞬各種猜測煙消雲散,隻覺得心髒酸疼。

「那好吧,」他尚且不知道自己要遭遇麼,眼中難掩心與難過:「……哥,不能過分。」

「一會兒醫生就來了。」

……

……

葉玨快被親死了。

他渾渾噩噩的,被alha從膝蓋上拽下,擠進角落,狹窄的空裡四處都是紀翊。

麵前是寬闊滾燙的月匈膛,兩旁也是。

並攏的膝蓋被徹徹底底的擠開了,alha跪在他身前,一隻手在他月要不停的、難以克製的摩挲,癢的他渾身沒力氣,軟成一灘。

另一隻手則捏著他的下頜,強硬的與他對視著接口勿。

那雙眼睛濃稠晦暗,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著他摘下眼鏡後渙散的、水汽氤氳的瞳孔,透明的淚水流出眼尾,沾濕了纖濃的眼睫。

他哭的並無意識,下頜發酸,嘴裡更是發麻。

易感期的alha從一開始的溫柔變成如今的不受控。

附在他耳邊說了不知多少難以入耳的情話,不光逼著他的聽,還啞聲讓他回應。

「張大點……」低低的哄著他,紀翊輕柔的撫著他的後背,眸光晦暗不明,趁他意識不清,說:「馬上就親好了,馬上。」

他感覺自己混沌說了麼,一邊說一邊還在流眼淚,眼眶紅紅的,潮濕氤氳,嘴唇更是又癢又麻,滿是水跡。

模糊的視野中,黑發黑眸的alha眸色幽沉難辨,輕輕笑了聲,俊美的臉上汗水滾落,勾著他繼續親。

「喜歡這樣是嗎?」

「嗯?」

他又被親哭了,眼淚流的厲害,汗流浹背,覺得自己渾身都髒髒的。

哪都是汗濕的衣服,紀翊推也推不開,呼吸熱燙,燙的他說不清話,又呼吸交纏了不知多久,紀翊終於啄口勿著他的耳朵放開他。

他難得有這麼溫情的時刻,輕拍著他的後背,隻是接口勿罷了,就差點讓他昏死過去。

等他感覺好了點。

紀翊又開始親他,沒完沒了。

這次他抱他坐在腿上,仰頭親他。

這個姿勢沒用過,alha像是愜意極了,眯著眼睛,喉結吞咽著又跟他親了好久。

……

時仿佛靜止。

明明不過二十分鍾的路程,紀家的醫生們像原地消失了一樣,一直都沒有來。

alha易感期不知道要延續多久。

很久之後,紀翊終於饜足,氣息徹底平穩,輕輕拍撫他的後背,附在他耳邊不停的認錯道歉:「我壞了。」

「我下次輕輕地,別生我氣,好嗎?」

他還在哆哆嗦嗦的哭,說不出話。

紀翊又附在他耳邊,黑眸濃稠,輕聲笑了:「你好甜啊。」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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