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卵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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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長的金雕踩在西薄雨肩膀上,金雕屬於猛禽,性情非常的凶戾,但付岩怎麼看,都沒看出這金雕身上的凶性,反而發現這隻雕傻憨憨的。

付岩看了眼時間,對西薄雨說道:「你自己回去吧,我要處理一些事情。」

西薄雨點點頭,帶著肩膀上的金雕回到了藍鯨區的學生公寓。

他一路回到2708宿舍,地上的江月依舊高舉雙手,像個死不瞑目的戰士。

室友們已經開始洗漱,炎炎夏日裡,即使寢室裡開了空調,熱血沸騰的alha們也總是脫光光,全身上下隻穿一條四角內褲在公寓樓裡來回晃悠。

真是一群臭烘烘的alha。

見西薄雨回來,室友們全都圍了過來,一個個齊刷刷的看向他肩膀上的透明金雕。

「真是難以想象啊,江月居然是一個沒有經過任何精神力訓練的菜鳥。」相睢說道。

江森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碰了一下金雕的翅膀。

一股寒冷的感覺從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凍的他打了個哆嗦,他墨綠色的眼睛裡滿是震撼:「我的天,真酷啊!」

西薄雨拍了拍金雕的腦袋,一米長的金雕啄了啄他的手指,隨後金雕張開翅膀飛到江月身邊,身體化作透明的漣漪。

當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在江月身邊消失後,躺在地上的江月突然睜開眼。

第一感覺——麻了。

全身都麻了,明明意識回到了身體裡,可身體就是不聽指揮。

她驚恐的轉動著眼珠,看到人高馬大的室友們穿著四角內褲赤條條的站著,在她身邊圍成了一個圈。

這場景非常澀情,沒法形容四個赤身裸體的壯漢站在你身邊低頭看你的那種感覺。

boy next door。

江森扌莫著下巴,若有所思:「你看她怎麼這麼驚恐啊?」

相睢抱著雙臂,低頭認真的打量江月:「是的,她真的很驚恐啊,臉一會紅一會白的。」

庫裡一頭紅毛上頂著一坨泡沫,他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膀子上滾落著水珠,一邊往腹肌上抹燃脂油一邊把肚皮拍的乒乓直響。

庫裡愛上了北方的燒烤,腹肌線條岌岌可危,於是他買了不少燃脂油,每天都會發出海豹拍肚皮的聲音。

白望叼著牙刷,伸出手在江月眼前揮舞了兩下。

江月艱難的抬起一隻手捂住了臉,想要徹底忘記這可怕又魔幻的畫麵。

身體漸漸恢復知覺,她從地上爬起來,特震驚的問室友們:「你們就不能往地上鋪條被子嗎?我月要間盤都快硌沒了!」

「不是吧江月,你一個alha這麼嬌貴乾什麼?要不要我們給你打造一張公主床,在上麵鋪上粉色床單,再鋪滿弱智的毛絨玩具,最後灑上點花瓣,讓你像嬌弱的oga一樣度過一個粉紅色的夜晚?」江森打趣。

江月站起身,活動著酸疼的脖頸,非常真誠的回答:「那我會感激涕零的,我會感謝你八倍祖宗,做鬼都不會忘了你的。」

江森哈哈大笑,明顯沒把江月的話當真。

江月月要酸背痛的坐在椅子上,拿著保溫杯喝了口熱水,問他的室友們:「我暈過去之後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迷迷糊糊的。」

看似冷酷實則很熱心腸的相睢解答了她的疑惑:「因為你的精神體跑外麵去了。」

江月對此一無所知,指著自己:「我的精神體?你在說什麼胡話?」

「不信你問西薄雨,你的精神力化成的金雕膩在人家肩膀上,還賤嗖嗖的用腦殼蹭西薄雨的臉,這可都是你的精神體乾出來的好事。」

江月臉紅了,紅著一張俊臉看向西薄雨,結結巴巴的道謝:「真是麻煩你了,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

西薄雨抬手按了按頸後的腺體貼,寒冷的信息素仍然在他身體裡亂竄,肆虐之處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冰藍色的眼睛有些惱怒的看著江月,神色很冷淡的說道:「如果你下次還放出那隻傻鳥在我身上亂蹭,我不介意宰了它。」

轟的一下,玻璃心的江月小公主被高冷室友傷的不輕,她弱小的心靈受到了狂風暴雨的打擊。

她委屈的撅起了嘴,用無比受傷的眼神看著西薄雨。

西薄雨:「」

見鬼,這個alha室友是怎麼回事?

寢室裡室友們的表情隱隱有些龜裂,彼此一頭問號的互相看了看,一陣寂靜後,相睢幽幽說道:「江月,有話好好說,咱正常點行嗎?」

江森:「啊,我遭受了精神汙染!」

庫裡摘下耳機,也不打遊戲了,扶著梯子做出嘔吐的模樣。

白望也把槓鈴放下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江月,有話好好說,惡心人就是你不對了。」

江月:「……」

江月哽住。

大意了!現在的她是個五大三粗的alha,撅嘴賣萌這種嬌俏的動作已經不適合她了!

她清清嗓子,很快找好借口,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能欣賞我的幽默,這是你們的錯,我還可以給你們表演一下猛雕跺腳。」

大家哄堂大笑,寢室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夜裡,江月抱著被子輾轉難眠,耳邊是西薄雨的呼吸聲,一股涼涼的玫瑰味飄過來,聞著有點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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