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這才乖再亂動,朕可要親你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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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自是因為,在他心中,帝王一個,且能是殿下。

是,這般大逆不道的話,豈能宣之於口?怪,能怪他護主不力,才會令殿下無端遭受多年的□□同淒苦。

晏扶風雙手抱拳,單膝跪於馬車之上,「臣曾對著地起過誓,臣願終生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朕不需你效犬馬之勞。阿元,朕……你的心。」

沈長思右手去碰晏扶風抱拳的手,向上,指尖隔著厚厚的甲胄,在他的月匈膛上蜻蜓點水一般,點了點,勾唇一笑,「朕的不僅僅是一顆忠君之心,是一顆慕君之心。」

隔著厚重、笨拙的甲胄,晏扶風仿佛被一道驚雷所劈重,心髒在這一瞬間停止。

厚重的車簾被凜風吹動,寒意透骨髓。

晏扶風一瞬間的出,被這寸寸入骨的寒意喚回了理智。

他的腦袋愈發垂低,「臣不敢。」

果是木頭。

沈長思早已有心理準備,知曉素來恪守禮法的阿元定未能這般快便接受他。

凡欲速則不達。

他不急。

沈長思收回手,施施在馬車的羊皮軟墊上坐下,「坐吧。」

晏扶風沒動。

沈長思一手支頤著下巴,唇角勾著好整以暇的笑意,「怎麼,怕朕占你便宜。放心,朕且向你保證,不會碰你。」

晏扶風聲音低啞:「殿下莫開臣的玩笑。」

起身,選了個離帝王最遠的位置坐下。

沈長思改由雙手托著下巴,一雙睛直勾勾地盯著餘別恨瞧,「朕對你從來是認真的。」

晏扶風臉頰發燙,便是耳根同火燒一般。

晏扶風也不是未曾收到過他隱晦亦或是直白的愛慕,可從未有的告白,令他這般……不知所措。

不知該何回應,晏扶風能近乎生硬乃至笨拙地將話題岔開,「先前殿下掀開車簾,可是有吩咐?」

沈長思似笑非笑地睨著晏扶風:「這便是你去而復返的緣由?」

縱被他給嚇得落荒而逃,終究因放心不下他,便又返身折回?

晏扶風不知該何招架,便能跳過沈長思剛才的問題,他垂下眸子,「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沈長思懶懶地往軟墊上一靠,「朕可有告訴過你,朕的月要不大好,受不得太長時間的勞累,諸體力上的勞作,以及舟車勞頓之辛?」

晏扶風倏地抬頭。他的視線沉沉地落在沈長思靠著軟枕的身子,殿下的月要,曾受過傷?可是金涼王為難了殿下?

晏扶風甚想直接問清楚,念及長思從先前到方才種種怪異之舉,餘別恨到底心底的疑問到底未曾問出口。

他恭敬地回道:「再往前走半個時辰的功夫,便抵達最近的城鎮。末將這就命大軍駐紮在城外,另外再親自率一隊馬護送聖上進城,聖上以為……」

晏扶風的腿上倏地一沉,沈長思坐到了他的懷裡。

晏扶風身體僵直,他垂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握成拳,便是連長思的衣襟亦未敢去觸碰,「殿下?」

聲音聽著仍是四八穩,若是細聽,便不難聽出他的聲音也有些僵硬。

沈長思唇角微掀,「朕方才,是不是允諾於你,不占你的便宜?」

沈長思勾住晏扶風的脖頸,笑意盈盈,「阿元,莫不是晏將軍未曾告訴過你,皇家所說的話,不可相信?」

晏扶風自是並非傻子。

自他幼時,父親便一再教誨過他,伴君伴虎的道理。

他也深知,君心難測。

是殿下……到底是不一的。

「朕月要疼,坐著甚是難受,借你的腿躺上一趟。」

未等晏扶風這個主的同意,沈長思便自顧自地枕在了他的腿上。

他扯過邊上的狐狸裘袍,蓋在身上,打了個嗬欠,「既再往前走半個時辰,阿元不妨便在朕的馬車上休息。」

「殿下,這於理不——」

「合」字尚未說出口,年輕的帝王已閉上了睛。白皙的瞼下,有兩團清晰可見的青色。

晏扶風不忍再出聲打擾。

馬車繼續往前行駛,馬蹄聲嘚嘚。

沈長思轉過臉,將臉埋進晏扶風的懷裡,輕了勾了勾唇角。

晏扶風身體僵直,一動未動,猶一尊靜默的冰雕。

「將軍怎的進去這麼長時間,未曾出來?便是有麼重大之需商議,這會兒也該商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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