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星際小王子vs星盜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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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棠微笑地朝朱利恩點頭,「是。六哥反應好慢啊。」

他沒化妝好多年了,最開始要遮淚痣的假鱗片變成了真龍鱗,也有偶爾他不小心忘記要遮的時候,但朱利恩在內的人都沒把他和路德維希聯係到一起。

朱利恩磕磕巴巴,將近一百歲的年紀了,話都說不清楚,「你,你,為什麼……」

左棠思考了一會兒,才明白朱利恩在問什麼,問他為什麼要當自己的王妃,自己嫁自己,腦洞不開到一定程度上,都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我有喜歡的人,我不想娶別人!」

左棠側身拉過阿方索寧的手,語氣鄭重地給朱利恩介紹,「他就是我喜歡的人,是我的王子妃。」

「他不叫阿索寧,他是阿方索寧,是我的星星阿寧。」

阿方索寧回握住左棠的手,對左棠笑著點了點頭。

「合著我以前吃的主仆情、姐妹情……都是狗糧,」朱利恩三觀俱裂的同時也不忘吐槽,他是星網上王子妃和冰山侍女的感天動地姐妹粉之一。

阿方索寧應左棠的邀請,坐到了左棠身側的位置上,淡銀色的眸子看去朱利恩,不僅左棠是男人,他也是。

朱利恩終於反應過來左棠已經幫忙告知了的阿方索寧真實身份。

在榜通緝重犯的前殺手組織成員、現星盜頭子的阿方索·費·利克斯·德爾米勒,現用名阿方索寧·哈維斯。

「你、你們膽子太大了!」朱利恩再不反應過來,他就該懷疑自己進金薇宮時腦袋是不是被宮門夾過。

「不得已而為之。我不能拿我的棠棠再冒險,又不能不到帝星來,」阿方索寧語氣平淡地說明,他和左棠這些年一直在等蘭米爾本體找過來。

但十年後的現在,阿方索寧基本能確定,在帝星上,蘭米爾本體忌憚頗多,即便左棠就是路德維希的身份暴露出來,他也不會有所動作。

但左棠不可能一輩子都不離開帝星,不可能永遠都以棠蒂亞的身份行事。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阿方索寧和左棠都不想繼續等下去,他們在成長蓄力時,無疑也是在給蘭米爾本體更多綢繆的時間。

阿方索寧簡單把他們在金坷星上的遭遇和朱利恩說明了一番。

聽完陳述足足有一分多鍾,朱利恩再次詢問,「你們……為什麼告訴我?」難道就不懷疑他也可能是蘭米爾本體嗎。

「笨笨六哥,因為你到這裡來了呀!阿寧說,這個時候還會想來問我或勸阻我的,不會是那個壞人。」左棠挺高興朱利恩不是。

真正是的那個人即便也覺得左棠的決定突兀,但絕不會阻止。

朱利恩耳根一紅,莫名羞愧起來,「我、我也不算是來勸阻的,我隻…你為什麼答應。」

以上那些都是阿方索寧為何會帶左棠回帝星,以及他為何不阻止左棠前往邊境的原因,他們都還不是左棠在內閣議會上點頭的原因。

「哪有什麼為什麼,我是帝國公民,還是王子,保護星空守護家園,不是我應該要做的事情嗎?」

左棠疑惑地看去阿方索寧,星網上的義務教育課裡都是怎麼教育大家的呀,難道他又理解錯了嗎。

「你沒有記錯,」阿方索寧抬手扌莫扌莫左棠的頭發,皇室和內閣近乎洗腦式地灌輸給帝國的民眾,但灌輸這一理念的發起主體自己卻忘了去執行。

紫薇星域和帝星上的安樂富足、窮奢極欲都是邊境前線每時每刻都在劇增的犧牲換來的。

「有人醉生夢死,活在虛幻之中,自然也有人一往無前,活得清醒清楚。」阿方索寧抬眸看去朱利恩·伊尼斯。

左棠完全認同地點點頭,他想法觀點也隻要他身邊的人能明白就行,很顯然,他和阿方索寧心意相通,並互相支持。

「我們和六殿下開誠布公地說這些,其實是想請你幫幾個忙,如果你拒絕也無妨,帝星的一天還算長,我們總能等到下一位客人。」

10年時間對左棠懷有善意的人並不止朱利恩·伊尼斯,他隻是占了地利之便才來得這麼早。

朱利恩如夢初醒那般從座位上微晃地站起,再單膝下跪對左棠行軍禮,「朱利恩願聽從調遣。」

或許是為了找點新刺激,或許是為了體會阿方索寧所說的清醒生活,也或許是純粹地擔心左棠,他這一跪心甘情願。

左棠起身扶起朱利恩,再對他燦爛一笑,「謝謝六哥。」

朱利恩回以一笑,他們帝國的小太陽真的很暖很暖。

——

紫曜帝國亞歷克斯歷337年,3月3日,七艘帝國軍艦從帝星薔薇港起航往邊境。

七艘軍艦一共七十萬從梅拉德星應詔而來的戰士。

他們或許沒有其他成規模的帝國軍有經驗,卻有帝國軍對左棠難有的絕對忠誠,沒有經驗可以歷練,沒有忠誠就如一盤散沙。

七艘軍艦護航在中心的是大蛇號,已經沒人能看出它的原身是一艘星盜飛船,無論造型還是配置上,它絕對再帝國頂尖之列裡。

阿方索寧把睡夠八小時的左棠從營養艙裡抱出來去洗漱。

從紫光完全融合後,左棠就跟著完成血脈覺醒,他也從紫光傳承裡得到了諸多藥劑學相關的傳承。

到現在為止,左棠還是按阿方索寧給的進度每天幾個小時地在背書和記方子,而距離他給自己開方子、製作藥劑還需要很長時間的學習和嘗試。

左棠現在所用的這些都是阿方索寧親手製作的,他們幾次偷溜出帝星除了給眾人放放風外,也是尋找幾種隻存在古籍裡的草藥,進一步給左棠完善營養液配方。

毫無疑問,阿方索寧將左棠照顧得特別好,由內而外的健康,唯一的遺憾是左棠漸漸習慣了這個泡一泡的進食方式,對吃東西比十年前還不感興趣了。

「早,」左棠攬住阿方索寧的脖子,親親熱熱地送上他定義裡的晨口勿,「阿寧還是這麼好看又好親,啾啾啾……」

被左棠親了一臉口水的阿方索寧,順便拐進淋浴間,陪左棠一起洗了個澡,適當地運動後,神情慵懶又饜足的左棠被抱去駕駛室看星星。

「老大,殿下……咳,這是卡米洛發給我們的星際航圖。」

赫爾曼很規矩地沒多看左棠,但其實左棠除了眼神迷離點兒,臉頰紅了點兒,並沒有什麼不能給人看的。

赫爾曼卻更清楚阿方索寧的性情,大方的時候大方,小氣的時候那真是能記你一輩子的仇,據他知道,小阿布就被阿方索寧記了好幾筆,總時不時要被阿方索寧單獨拎出來「水深火熱」一下。

左棠跟著看去01給的星際航圖,紅點、紅線很多,可以組合十幾二十種甚至更多的航行路線,但也有些航道是必須通過的躍遷點。

在凝視這個星圖快五分鍾後,阿方索寧打開終端喊來01商量,再半小時,左棠和赫爾曼幾人能看到的星圖上,隻剩下一條無比曲折的線。

「有半年時間呢,沒必要那麼趕。」

如此曲折,是因為幾個躍遷點之間橫跨紫曜帝國的邊緣星域。

毫無疑問,離帝星所在的紫薇星域越近,居住星和星空航道的治安就越好,越邊緣越是星盜賊匪橫行。

阿方索寧的意思就要拿這些帝國軍都管不了的星盜們,給左棠的新軍練手了。

赫爾曼興奮地搓搓手,阿方索寧這是要帶他們乾回老本行啊!不,是以左棠新軍的名義懲奸除惡,清明世道。

「我們都聽你的,我也努力!」

左棠握了握自己的拳頭,他和紫光的磨合進度依舊慘不忍睹,但即便他什麼都不會,他所能發揮的戰力也遠高於七艘軍艦裡戰士們的平均水平。

從做出決定要來邊境歷練時,左棠就沒打算繼續躲著看阿方索寧他們為保護他而廝殺,他會踐行他的承諾,去保護阿方索寧,保護赫爾曼和他的戰士們。

七艘軍艦和大蛇號在脫離帝星所能監控的區域後,就消失在內閣軍部的航跡圖上,但他們依舊可以聯係得到左棠的人,卻無法確定左棠的具體坐標。

有路德維希的前車之鑒在那兒,無怪左棠不再信任內閣和軍部,不暴露坐標時,也舍棄了帝國官方提供的補給和支援。

在他們基本這樣認定時,消息傳回,左棠命名的紫凰軍出現在帝國西南邊境,一舉端掉了大紫日星域內排名86的神樂星盜基地總部。

赫爾曼代表紫凰軍主動聯係了帝國內閣軍部,商談的是端掉「神樂」後的善後事宜,「神樂」總部基地裡還有許多俘虜、受害者,和被圈養起來的血脈人種。

在等來了帝國內閣就近派遣來的帝國軍後,左棠的紫凰軍再次起航,不久後,他們再次消失在星際航圖裡。

再之後帝國內閣或再被赫爾曼主動聯係,都是紫凰軍又在哪裡哪裡端了某個星盜團夥或殺手組織,其中不乏那些有帝星貴族背景的星盜或殺手組織。

阿方索寧選定路線上的星盜組織都是01一再確認過,罪無可赦的那些,確定了這點,左棠就不是那種看臉色看情麵的人。

甚至,他也不想放過那些暗中支持星盜和殺手組織從中謀利的家族,而這些就要交給留在帝星上的朱利恩去推進。

朱利恩的血脈天賦不算低,但作為六王子的他,無疑是留在帝星更能發揮他性格裡的特長。

左棠和阿方索寧要戰功輿論兩手抓,朱利恩就是紫凰軍內定的宣傳部長。

——

紫凰軍1號軍艦上,阿布索倫和多麗絲近身陪同左棠,他們在給一批血脈覺醒者治病。

一些病人左棠能依樣畫葫蘆在背過的醫書找到方法開藥治療,還有一些更嚴重直接損傷到能量體和精神力內核的,左棠在嘗試用曾經給阿方索寧用過的方法給他們治療。

而願意接受左棠的嘗試治療的都是長年生不如死、又偏偏有執念不願赴死的那些人,別說左棠隻保守給出3成的成功率,即便隻有一兩成或者更低,他們都願意嘗試,即便失敗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米拉·莫爾拜見殿下。」

一呼一吸都有濃烈的血腥氣溢出的中年婦人虛弱地朝左棠見禮,她是今天第一個接受左棠手術的人,她的情況也是十多號病人裡最為危急的。

左棠回她一笑,抬手在肩上的小紫毛肥啾頭頂扌莫了扌莫,他抬步上前,一隻虛虛放在米拉·莫爾的額頭上。

「我保證我會盡力,現在你安心睡一覺,睡吧,睡吧。」

在左棠和阿方索寧能量體小紫毛肥啾的雙重催眠下,她無法抵禦地陷入沉眠中,再在又一股淺淡的芬芳中她的心防徹底放開,破碎的能量場暴露在這個特殊定製的治療室裡。

【01:宿主,這是她血脈種族的能量體圖例,你參考著用。】

【左棠:好。】

左棠盤坐在蒲團上,開始兩個小時左右的能量體手術,一隻紅兒大鳥在左棠手裡拚湊和縫補完整,和正常態的能量體比起來,它的雙眸無神,隻是一個被強行縫補起來的能量驅殼而已。

能量體縫補對現在的左棠來說並不難,難的是要把它的意識、感知、情感完完整整地喚醒,這一步弄不好,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會跟著白費。

「米拉,米拉,醒醒啦,醒醒啦,醒來帶你捉蟲子玩兒呀。」

左棠努力地喊紅鳥醒來,但他和米拉之間毫無羈絆可言,一潭死水的精神力場就是給左棠的回饋。

「咳,殿下要不我去找赫爾曼查查看有沒有她父母親人的語音視頻記錄,」多麗絲從醫生角度提供左棠更靠譜一點的喚醒方式。

「可以,辛苦你啦,」左棠點點頭,同時他也沉入到意識境裡和紫光、白凰商量。

白凰的傳承裡有許多治療類的禁術可以嘗試,但那得等「剿匪」的阿方索寧本人回來了才行。

「都是禁術,我不行嗎?」

左棠詢問遠古機甲白凰,十年學習下來,左棠唯一算有天賦的就是更強調意念和精神力強度的禁術了。

日常生活裡,能給左棠聯係禁術的機會著實不多,而禁術之所以是禁術一般都威力巨大、損耗巨大,沒事兒阿方索寧不會允許左棠亂試驗。

但治療類禁術裡應該有例外的,施展難度大,但損耗小,治療一些疑難雜症有奇效。

白凰緩緩點了點頭,「是你的話,應該可以。」

「好耶!」左棠很高興自己又能多發揮一點作用了,白凰將它自帶傳承裡禁術相關的全通過灌輸的方式教給了左棠。

治療室裡,已經循環播放過幾十回米拉親人的視頻,依舊是一潭死水,隨時間流逝,她被喚醒的概率會越來越低。

「不是這個視頻沒用,是她聽不到。」這些聲音無法被陷入深層意識境裡的米拉聽到。

左棠轉頭看一眼多麗絲,再起身踱步到橫躺著的米拉·莫爾病床前。

左棠很少顯化的紫龍能量體具現,開始吟唱「白凰」傳承體係的禁術,心靈之歌。

而這個治療室能屏蔽米拉破碎的精神力場,卻無法屏蔽左棠的心靈之歌,四艘軍艦以及稍遠星空裡在和星盜拚殺的30萬紫凰軍都聽到了。

一股奇異又溫暖的力量從心頭升起,己方戰士無論精神力是否枯竭都自然回滿,原本還算焦灼敵我勢力,一下子全麵傾倒往了紫凰軍的這邊了。

離左棠最近的治療室裡,米拉·莫爾的精神力場裡也有了粼粼波瀾,再然後火焰一簇又一簇地浮現,呆呆的紅鳥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

病床上的米拉·莫爾也睜開了眼睛。

左棠停下禁術的施展,他回頭看去多麗絲,「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米拉·莫爾恢復到完全健康還需要一段康復期,畢竟她沒有像阿方索寧當時那樣在特殊營養液裡泡四五個月。

但她原本無藥可救的病灶是已經被左棠拔除了。

接下去幾天時間,左棠一天兩三場手術地安排,治療禁術又多嘗試了幾種,但效果最好的還得數是給米拉·莫爾施展的心靈之歌。

它原本應該是給己方戰士提升氣勢和正麵buff的戰歌,在左棠手裡發揮成了喊醒精神體的心靈之歌,01和白凰本體都沒料到。

【左棠:第一次發揮沒控製好。阿寧到哪裡啦,我好想去接他。】想隻是想而已,不然左棠該問他肩膀上從未離開的阿方索寧能量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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