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er 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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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灰穀蘭此刻的眼神,那種令人不適的感覺又來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深紫色的眼眸晦暗深沉,但表情平靜淡漠,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我差點就唆使今牛若狹去扒了灰穀蘭的上衣,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沒有和我未婚夫一樣的紋身了。

……不妥。

才交往了兩個小時,我不能因為被男友誤會我對其他男生的身體感興趣而被甩。

今牛若狹顯然不屬於好糊弄的那一掛。

「好巧,灰穀君和龍膽君也在啊。」我環顧四周,「今晚這裡舉行什麼幫派活動嗎?」

「沒有。」灰穀蘭終於移開了視線,「在和小三途爭奪柚子小姐呢。」

我:?

今牛若狹:???

是我耳朵壞了嗎?

「什麼柚子,都說了它叫杏子!」明司春千夜擦了擦額角,他的額頭有一道血痕,像是被抽打過,我不由得看向了灰穀蘭手裡的教棍。

——這危險的武器他總是隨時攜帶。

不止這個,他身上肯定還有其他危險的東西,比如在我和加賀去酒店前,塞到我裙子裡的折疊小刀。

明司春千夜還沒罵完:「而且灰穀蘭你管一隻貓叫小姐,你是變態嗎?」

貓小姐?

「喵。」

一聲微弱的聲音在狹窄的巷子裡響起。

今牛若狹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紙箱:「在那裡。」

我們快步走了過去,箱子裡是一隻白色的小貓,它低著頭,趴在貓抓板上,瑟瑟發抖地團成一團。

箱子底下墊了一件薄薄的衣服,看樣子已經抗不住秋冬季節的寒冷了。

「真可愛,和你一樣是貓科動物。」我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今牛若狹,「白豹醬~」

某隻白豹醬愜意地嗯一聲,伸手扌莫了扌莫小白貓的脊背。

「我要吐了。」明司春千夜麵露嫌惡,,說話也很不客氣,「你們能不能別在這裡礙眼?」

這下我不爽了。

盡管這小子從沒對我說過半句好話,但我一直以為隨著他年紀的增長,我們的關係會逐漸變好。

畢竟他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陪我下棋,並能吃下我做的飯的人。

每年的平安夜,他都會送來一盒點心,說快過期了他不要了,但是查看賞味期卻發現是剛生產的。

但自從一年前被他無意撞見,我在房間裡給隻係了浴巾的今牛若狹畫肖像,他當場就炸了。

我解釋了這是一種藝術,但仍被他視作變態,從此不斷對我陰陽怪氣。

可能是我沒有打架方麵的實力,在慕強的明司春千夜看來,是配不上白豹。但平時也沒看出他這麼崇拜今牛若狹啊……

算了,他是個小孩,我不能和小孩計較。

我忍住了罵人的沖動,言歸正傳:「這隻貓是誰的?」

「是我的!」(明司春千夜)

「我們的!」(灰穀兄弟)

雙方各執一詞,一場貓咪爭奪大戰,一觸即發。

「你們別不要臉,這是我發現的貓!」明司春千夜氣呼呼地說,「我餵過它,那件衣服是我放進去的。」

「衣服上有名字嗎?」灰穀龍膽不甘示弱,「我還說它是我接生的呢。」

……真是越說越扯了。

灰穀蘭提議道:「公平起見,我們投票決定柚子小姐的歸屬。」

這個提議本身就不公平。

明司春千夜隻有一個人,而灰穀兄弟卻有兩個人。

「餵!」

勢單力薄的某隻將不計前嫌的視線投向了我:「芙柚子,你站哪邊?」

我攤了攤手:「我當裁判,負責統計票數。」

「那他呢?」明司春千夜指的是今牛若狹。

今牛若狹還在扌莫他的貓科同類,一副樂在其中的表情,被問及投票權,竟然理直氣壯地說:「我投我自己,我也要養柚子二號。」

明司春千夜:「你非要插一腳是嗎?」

完了完了,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為了防止小貓變成灰穀兄弟的囊中之物,明司春千夜放棄了投票選舉貓主人的方式。

「不如打一架——」

瞥見今牛若狹饒有興趣的目光,他把「架」字咽了回去。

……沒必要在白豹麵前找不痛快。

他琢磨著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發現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終鬱悶地說道:「早知道我上星期就把杏子抱走了。」

「那你為什麼上星期不把它抱走?」我問道。

「之前杏子的媽媽還沒去世,我怎麼抱?」

灰穀龍膽不以為意:「直接抱走啊,你還打不過一隻老貓?」

「那是強盜行為。」今牛若狹一針見血地指出。

對方乾脆嗤之以鼻。

和明司春千夜相比,灰穀兄弟的犯嫌指數要更上一層樓。

我不禁想起了中午伊織無我在警局門口對我說的話。他和大岡紅葉都希望我能說服灰穀兄弟,讓他們重返學校接受教育。

我拒絕了,表示不會強人所難。

——芙柚子小姐,你認為教育的目的是什麼?

我沒有回答這個明顯是開放性答案的問題。

——目的之一,是使人認識善良。

我低頭看著小貓腳下的貓抓板,伸手拽了出來。

這是小貓唯一的家產,它喵喵地抗議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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