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 7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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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身上的標簽一直都是「過於直率」。直率是一個優點,但是對於鬆田陣平的性格來說,重點不在後麵的直率,而是前麵那個「過於」。

過於隨意的心態,平時表現出來的懶散,不願意和人交流的距離感,還有對待不論是同事還是受害者凶手都「過於粗暴」的態度。若不是鬆田陣平身邊有個致力於打好小陣平和周邊人關係的萩原研二在,鬆田陣平的負麵評價絕對超乎想象。

鬆田陣平的性格看起來好像很酷,但並非這個社會的主流——正因為如此,反而沒有人會覺得鬆田陣平會有什麼壞心眼。

隻要能承受鬆田陣平的毒舌和傲慢態度,這樣的人相處起來反而會很舒服。因為有什麼不滿,鬆田陣平會直接說,不會背後說壞話,更不會在私下做一些過分的事情。

所以惡趣味這個詞匯,似乎距離鬆田陣平好像很遠的樣子。

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諸伏景光隻露出了短短一瞬的情緒,除了鬆田陣平和一直盯著他看的彈幕外,根本沒有人能注意到。短暫的錯愕結束後,諸伏景光看向鬆田陣平的眼神顯露出了些微無奈,但又帶著淺淺的笑意。

被友人喊出這個代表著罪惡和黑暗的代號,仿佛過往的痛苦和掙紮也染上了友人相處之間的輕鬆。

當年的五個人,隻有鬆田陣平和降穀零是真的單純,就連班長都是能輕易在教官麵前扯謊的設定。偏偏鬆田陣平過於直接,而降穀零又過於認真。一個不喜歡服從命令,一個死腦筋一樣的接受命令。

現在zero成長了,不論是圓滑的性格還是平日裡的行動,都可以做到過去說做不到的。

而鬆田這家夥,看似一直被zero壓榨,但是如果鬆田不是自願,他早就撂擔子不乾了。除卻工作方麵的其他,兩個人隻能說是半斤八兩。

還是以前更可愛一點。諸伏景光在心裡感嘆了一句,不僅沒有忽略剛才對話之中出現的代號,反而強調道:「其實我也挺喜歡蘇格蘭的,畢竟算是最典型的一款威士忌了。」

「不過蘇格蘭威士忌奶油杯的話,如果沒有處理好,奶油的甜味和酒精的辛辣還是很難融合的,剛好我對這方麵有些涉獵——」諸伏景光彎起那雙漂亮的貓眼:「如果警官先生對這個很感興趣的話,作為賠禮,下次我做一份給您送過去吧?」

諸伏景光的搭話讓這個原來的話題變得更加日常和簡單,但是江戶川柯南已經升起的懷疑很難再次被抹消。

他注意到鬆田陣平聽到這段話之後挑了下眉:「行啊,你打算怎麼給我送過來?送到警局?」

這顯然是個調侃,不管是對於諸伏景光的真實身份,還是臥底身份,亦或者是三年前那次烏龍——無論怎麼理解都像是一個黑色幽默。

諸伏景光眼裡的笑意更加明顯了,做出苦惱的樣子:「我對警察局稍微有些心理陰影了……」

也不知道這個心理陰影指的是哪方麵,貓眼青年眨眨眼睛,試探著問道:「如果可以的話,警官先生能給我一個聯係方法嗎?」

鬆田陣平伸出了手,諸伏景光卻刻意做出愣了兩秒的反應,才將手機從兜裡取出。

卷發警官手指靈活地在手機上按了幾下,又滿不在意地把手機往著諸伏景光的懷裡丟過去——諸伏景光做足了普通人的反應,慌裡慌張接住差點掉在地上的手機。

「聯係方式加進去了,那我就開始期待了?」鬆田陣平低笑了一聲,在「路人」麵前正大光明地和諸伏景光交換了聯係方式。

「小島應該等急了,你們記得去做筆錄。」說完這句,鬆田陣平左手插兜,離開了這個咖啡廳。

至於做筆錄的事情,諸伏景光不管怎麼樣,都最好不要進入警局,於是借由剛才的理由,對著毛利蘭說道:「關於筆錄的事情,請問可以拜托毛利小姐你嗎?」

毛利蘭當然不會介意這種小事,而江戶川柯南卻仰著腦袋可愛地問道:「綠川哥哥是有什麼事情要忙嗎?」

諸伏景光遲疑了一下,才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並不是這樣,隻是我上一次去警局——嗯,是被這位警官先生抓進去的……」

諸伏景光簡單解釋了一下當時的現場情況,在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的麵前吐槽道:「我當時真的分不清到底我是罪犯,還是他才是罪犯。」

哪有警察看起來這麼像黑道老大的啊!

「當然,因為這一點,我也找到了不少靈感。」諸伏景光真誠地說道:「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在經歷一次了。」

諸伏景光說得太過真情實感,被警察威脅的恐懼仿佛歷歷在目——毛利蘭表示了理解,但是出乎了現場另外兩個人的預料,毛利蘭思考了一下,認真地說道:「綠川先生,或許看起來不像,但是關於鬆田警官……」

毛利蘭歪了下腦袋,眼睛彎起:「我倒是覺得鬆田警官其實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諸伏景光和江戶川柯南都驚訝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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