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1 / 2)
蒲遙知雖然沒聽明白,但是厲宿懷裡的oga卻聽明白了。
oga的眼神頓時變得頗具深意。
在休息室呆了沒多久,恭沉領著他馬場去騎馬。
高大的馴馬師牽著一匹一米多高的同樣十分高大的淡金色阿哈爾捷金馬來到蒲遙知的麵前。
蒲遙知站在原地,仰望著眼前的這匹全身上下都在泛著細膩的光澤,據說一匹價格足足幾千萬的阿哈爾捷金馬,表情不由望而生畏。
身後,恭沉下巴微抬,語氣悠哉:「自己爬上去試試。」
蒲遙知難以置信的回頭。
他小臉緊皺,表情苦大仇深:「我、我自己一個人爬上去??」
看著蒲遙知苦大仇深的模樣,恭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然後。
嗯了一聲。
蒲遙知鬱悶的回頭,再次將目光轉回到眼前的駿馬身上。
他一手抓住韁繩,一隻腳試圖踩上馬鞍兩旁的腳踏。
但馬實在是太高了。
又或者說。
蒲遙知實在是太矮了。
他站在那,廢了好大的力氣,嘗試了各種方法,都沒能爬上馬背。
一旁的恭沉見狀,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他上前一步,一手猛的抓住了蒲遙知背後的衣服,接著微微用力,向上一推。
蒲遙知視線一晃,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安穩的坐在了馬背上。
他緊緊地抓著韁繩,一動也不敢動。
蒲遙知眼淚汪汪,害怕極了。
「好、好高我、我腿軟了」
馴馬師微笑著,拽著韁繩,讓馬匹慢慢的向前走動。
為了讓蒲遙知適應過來,馬匹走的極慢。
但即便如此,從沒有過任何騎術經驗的蒲遙知也在馬背上晃的東倒西歪,一度差點摔至馬下。
見此情景,恭沉皺了皺眉,忍不住罵了句蠢貨,然後隻得叫馴馬師停了下來。
馬匹總算是停下腳步,蒲遙知立即眼淚汪汪的回頭,然後眼巴巴的沖著恭沉的方向問道:「恭沉同學,我、我能下來了嗎?」
這個一點都不好玩。
看著蒲遙知眼巴巴的眼神,恭沉心下不由又是嘖了一聲。
嘖。
算了。
恭沉麵無表情地嗯了一聲,沉聲道:「你回休息室寫題,待會我檢查。」
聽到終於不用騎馬了,就算是要去寫題,也讓蒲遙知覺得開心極了。
在馴馬師的幫助下,他開開心心的下了馬。
下馬後,他禮貌的立刻朝馴馬師道了聲謝。
下馬後,在馬術館內侍應生的帶領下,蒲遙知開心的離開了馬場,回了vi休息室。
蒲遙知離開後沒多久,厲宿騎著馬,悠哉悠哉的來到了恭沉的身側。
厲宿垂眼看向恭沉,表情似笑非笑:「恭沉,你就不怕是他演技過於精湛?」
在蒲遙知走後,馴馬師再次將馬匹牽回到恭沉的麵前。
恭沉長腿一跨,無比輕鬆的上了馬背。
恭沉表情淡然,依舊無動於衷。
他涼涼道:「誰能演得這麼蠢。」
另一邊。
休息室內,那個先前被厲宿摟在懷中的oga也在。
回到休息室,蒲遙知禮貌又尷尬的對著對方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接著,他轉身抱起座位上的書包,準備去掏習題冊。
沒料,對方突然湊了過來。
oga好奇的看著他,小聲問:「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
蒲遙知被突然湊過來的oga給嚇了一跳。
接著,便就是滿心的不解。
他一頭霧水的問:「什麼教教你?我聽不太明白。」
oga自來熟的擺手,眯著眼沖著他嘻嘻的笑。
oga笑盈盈道:「噯~這裡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在,vi休息室也沒有監控探頭,所以不用在我麵前繼續裝啦,你放心,我不會和恭沉說的,畢竟恭沉也不可能會搭理我,你就告訴我嘛,我真的想學。」
蒲遙知越聽越不明白。
蒲遙知疑惑不解的問:「裝?裝什麼?學什麼?」
蒲遙知疑惑的問罷,眼角的餘光正恰不經意的瞥到了自己手上的習題冊,於是頓時『恍然大悟』。
蒲遙知晃了晃手裡的習題冊:「你說這個嗎?」
oga見蒲遙知繼續裝傻,還裝的挺像,一副就像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問些什麼的模樣,於是一時間不由得覺得興味闌珊。
oga瞥了瞥嘴,有些頗感無趣道:「裝的太過就沒意思了啊!還能是什麼?就是你一個低等beta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能勾搭上恭沉這個頂級alha的啊!」
蒲遙知知道恭沉是alha,但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頂級alha。
蒲遙知錯愕震驚,但緊接著,不由更加的疑惑了起來。
蒲遙知眨了眨眼,眼神迷茫:「手段?勾搭?我和恭沉同學是同桌,所以才認識的啊。」
oga見蒲遙知還在『裝模作樣』,頓時間沒了興致。
同桌?難道恭沉以前沒同桌嗎?
可是有誰見他帶誰出來玩過?
oga心下撇嘴,但同時,心下不由佩服蒲遙知的『高段位』。
演技也太精湛了。
裝的太像了。
雖然隻是一個低等beta,但卻絕對不容小瞧。
不然怎麼能勾搭到恭沉這個頂級alha?
oga見什麼也問不出來,於是便興味闌珊的再次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兩個小時後,恭沉和厲宿一同相攜回到休息室。
蒲遙知見到恭沉,立刻停筆,然後眼巴巴的把自己的習題冊交了上去。
恭沉接過,掃了一圈。
「二十題錯了十一道。」
聞聲,蒲遙知鬱悶的垂下了腦袋。
一旁。
厲宿眼尾輕飄飄的朝恭沉和蒲遙知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後意味不明的嗤笑了聲。
晚。
馬術館內娛樂設施齊全,有溫泉,有台球館,還有保齡球館,泳池,遊樂場等等。
蒲遙知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因此在厲宿與恭沉一起在場館內消遣的時候,他一個人呆在休息室內悶頭寫題。
寫到晚上的六點多左右,恭沉回到休息室,帶他去吃晚飯。
晚飯非常豐盛,是他看了就知道自己肯定吃不起的程度。
蒲遙知坐在桌前,戰戰兢兢,一度甚至有些不太敢下筷。
他有些慌張。
因為一開始他以為恭沉是叫他過來寫作業,所以他一分錢都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