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睡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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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天氣炎熱又乾燥,日子悠閒,飽暖思□□,有多餘的精力,那麼難免就會用來乾點別的,在顧引舟腦袋被撞了那一下後,蔣澤楓對他時常親近了許多,動手動腳時候更是不在少數。

眼看日子一天天的過,蔣澤楓也說不清心底那患得患失是為了什麼,或許他心裡明白,那不安因素就來自於顧引舟。

這段時日,顧引舟常會晃神,蔣澤楓都看得見。

他俯身埋在顧引舟身上,抱著他,呼吸落在他耳邊,他親了親顧引舟的耳垂,

「哥,你是不是睡不著?」

不等顧引舟回答,他又說:「我也睡不著了,哥,我難受,你能叫我好受些嗎?」

蔣澤楓的手下滑,扌莫到了他指尖,男人指腹的繭有些糙,但掌心又有些黏膩,顧引舟握拳想躲,沒躲開。

「怎麼叫你好受?」顧引舟問。

「你心裡知道。」他問了,蔣澤楓還是湊到他耳邊和他說了。

「哥,我想要你。」

顧引舟呼吸還沒平穩,「哪裡學來的葷話?」

蔣澤楓:「天生的。」

靜默片刻,顧引舟扣住蔣澤楓後頸,又親了上去,這回可比剛才偷偷的親要凶狠得多了,舌頭都像是打架似的,分開後兩人都是氣喘籲籲。

「哥,我對你好嗎?」蔣澤楓問。

顧引舟:「……問這個作甚?」

「我給你做飯,給你做甲魚吃,給你洗衣服補衣服——」

衣服隻洗了一回,是他洗破的,縫衣服倒是縫了兩回,他嘴裡說這些話,也不心虛,他鼻尖在顧引舟耳垂上蹭了蹭,輕聲哼唧,「哥,你喜歡我嗎?」

「哥跟你好,不喜歡你喜歡誰?」顧引舟另一隻乾淨的手扌莫著他腦袋,心底翻來覆去的,都快要被他折騰死。

「我也喜歡你,打心眼裡喜歡你。」蔣澤楓說。

顧引舟被他這一番話說的舒坦,耳朵往下又是一陣酥麻。

蔣澤楓握著他黏膩的手,親了親他嘴角,「哥,你也讓我舒坦舒坦,成不?」

成,還有什麼不成的。

蔣澤楓覺著顧引舟對男人之間那檔子事不會,讓他舒坦的方式,跟讓自個兒舒坦的方式差不多。

指腹的繭糙,但糙也有糙的好。

蔣澤楓就很喜歡他手上的繭子,扌莫起來都很舒服,特爺們兒,還特純,他親了親顧引舟的臉,又親著他嘴,親完嘴,又咬他耳垂,很快顧引舟也就顧不上害羞了。

還未完全冷靜下來,又被蔣澤楓這一把火給燒了身。

皎潔明月高掛天空,村裡家家戶戶房門緊閉,狗都睡了。

「哥,你想不想更舒坦?」蔣澤楓喘著氣問。

「嗯?」顧引舟眸中有幾分迷離,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想和蔣澤楓睡想挺久了,有時都想的發疼,又怕嚇著他,一直沒說,在他的意識裡,蔣澤楓從「傻」到「好了」,再到懂得和接受這些感情,但他還是純白如一張紙的。

——而實際人家早就覬覦他很久了,蔣澤楓喜歡顧引舟乾活的樣兒,汗流浹背,弓月要弧度好看得緊,也喜歡他認認真真時的樣兒,狼狽的樣兒,還有心疼他,認認真真同他訴說情意,給他送玉佩,生悶氣的時候也喜歡。

他這人,待人踏實,性子沉穩,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自己的脾氣,他的脾氣,大多都隻在蔣澤楓麵前展現,蔣澤楓也樂得去哄他。

……

關於這事兒,顧引舟不是完全不知道,上鎮上時,他也有意無意的留意過,具體怎麼著,不太知道,隻知道據說這檔子事兒,下麵的,疼。

此刻就像惦記著灶台上的一塊肉惦記了很久,某一天它突然掉了下來。

等他回過神,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可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沒有不疼的,更何況是在這種沒太準備好的情況下,蔣澤楓也是第一回。

理論知識豐富,不代表實踐也會優秀,實踐涉及到當下的感受等突發狀況,加之沒有合適的東西,隻能湊合著用能用上的。

顧引舟一直忍著沒出聲,整個人都是緊繃的,蔣澤楓也不太好受。

最終夭折在了中途。

兩人說做了,也沒做全,說沒做,該做的也都做的差不多了,臨門一腳都進去了半隻腳。

「哥……」蔣澤楓嗓音沙啞。

顧引舟還有些不舒服,「起來換床席子。」

「明日再換吧。」他抱著顧引舟。

片刻後,顧引舟咬咬牙,道:「你來就是,我忍忍。」

「不成。」蔣澤楓笑了聲,「做這種事,就是想舒坦,不舒坦了就不做。」

也不全然,這種事就像會讓彼此更貼近,舒不舒坦反而沒有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那過程心裡的感覺,但真要進行下去,那顧引舟就得受傷,傷了容易發熱。

「還有下次呢。」蔣澤楓無意識的捏著他的手。

聽著他這句「還有下次」,顧引舟就不說話了,他怕蔣澤楓怕了,就不想跟他做了,然後找別人。

讓蔣澤楓嘗到這種滋味的,那隻能是他。

蔣澤楓不知道顧引舟在想什麼,他腦子裡在想的那都是「下一次」,頭回就當積累經驗了。

第二天一早,蔣澤楓就聽到了院中的劈柴聲,顧引舟今日起了個大早,他走出房間,就看到院子裡顧引舟舉起了斧頭砍下,動作利落有力。

餘光察覺到蔣澤楓出來了,他手上動作頓了一瞬,「鍋裡燉了魚,你去看看。」

「唔。」蔣澤楓去廚房看了眼,添了把火。

隨後,他去院子裡洗漱過後,看了眼劈柴的顧引舟,又進了廚房。

魚燉的很香,一開蓋便香味四溢,乳白色的湯汁濃稠,他拿勺子舀了一勺放碗裡,嘗了嘗味兒。

熱乎的氣直撲在他臉上,等到差不多了,他把魚盛出來,端進了堂屋的桌上,叫了顧引舟進來吃飯,顧引舟洗了手,進了屋,和蔣澤楓視線對上,挪開了一瞬,又看了回去。

蔣澤楓抿唇笑笑,眸中盪漾著笑意。

兩人間還是有了和之前細微的不同,許是有了肌膚之親,不自覺的覺著很親密,僅僅一個對視,都能把氛圍弄得像是老房子著了火。

——

中午,蔣澤楓在地裡碰見了陳謙虎,兩家人的地隔的不遠,陳謙虎拿著鋤頭準備去他家地裡除草,他看起來氣質大變,和之前總是不著調二流子的樣兒有了些許的差別。

蔣澤楓問起他這些天去了哪兒,陳謙虎一擺手,「甭提了,沒什麼好說的。」

「賭到錢了嗎?」他問。

「蔣二,你就別打這主意了,賭運氣什麼的……」

「為什麼?」蔣澤楓問,陳謙虎這一番話,活跟脫胎換骨了一樣。

陳謙虎張望了一下,壓低聲音道:「賭坊規矩多,別以為贏了一兩回能一直贏,指不定人給你下套呢。」

蔣澤楓:「你被坑了?」

「唉!你怎麼說話的呢!」陳謙虎惱羞成怒,拎起鋤頭去了自家地裡。

蔣澤楓跟過去,「你還沒說呢,你怎麼回來的?」

「就那麼回來了唄。」陳謙虎擺擺手,「你這麼關心我作甚?」

「沒,我就隨便問問。」蔣澤楓說。

他看出了陳謙虎諱莫如深,對那段經歷不怎麼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村裡到了陳姑娘這個年紀還沒嫁人的姑娘不多,他問起陳謙虎他姐,陳謙虎看著他,說他別不是打他姐的主意。

這天聊不下去,蔣澤楓乾活去了。

他總覺著陳謙虎回來得太離奇,他家沒那麼多銀子,也沒見著陳叔和誰借過,陳姑娘也沒有被逼著嫁人,陳謙虎不像是跑回來的,這點便很奇怪。

太陽升到了正中間,蔣澤楓戴上了草帽遮陽,到了飯點,汗水流淌而下,他衣襟口被自己扯開了,皮膚上浮著一層薄汗,他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蔣澤楓轉過頭去,是隔壁地裡的一個叔,指了指下頭,說:「你哥找你來了。」

他在一個小山坡坡上,窄小的山路中,顧引舟提著一個籃子往山上走了上來,蔣澤楓露出一口大白牙,沖他揮了揮手。

顧引舟走到了他麵前。

蔣澤楓:「哥,你怎麼來了?」

「不餓?」

「餓了。」

「吃點,帶了雞蛋餅。」

「好!」

蔣澤楓拉著顧引舟去了一旁的樹蔭下,兩人坐在樹下的草地上,顧引舟盤著腿,打開了籃子,裡麵的吃的還熱乎著,蔣澤楓先灌了一大口的水。

他背靠著樹,一條腿屈起,乾了一上午活,胃口也好,顧引舟問他好不好吃,他說好吃,顧引舟就在一旁看著他吃,他吃得差不多了,顧引舟就收拾了一下,拿著鋤頭上地裡,讓他在這歇著。

隔壁陳謙虎羨慕哭了。

「你哥對你真好。」陳謙虎也過來歇著了。

蔣澤楓:「他是我哥。」

「要我也有一個哥就好了。」陳謙虎無不羨慕的說,「這樣我就不用乾活了。」

「要乾的。」蔣澤楓打破他的幻想,「你和你哥一起乾。」

陳謙虎:「……」

你大爺。

陳謙虎坐了會兒,沒人送飯,拎著鋤頭順著山坡往下走,回去了,到了這個點,也有婦人來給丈夫送飯,蔣澤楓起了身,拍了拍衣裳,看了眼地裡的顧引舟,轉頭悄聲無息的走了。

顧引舟很快發現人不見了,他乾活習慣的往一邊瞥了眼,發現樹底下空空盪盪,本該坐在那休息的人不見了蹤影,他尋思著蔣澤楓許是撒尿去了,但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回來。

他把剩下的小半塊地翻了土,去邊上喝了口水。

「哥。」身後突然響起蔣澤楓的聲音。

顧引舟轉過頭,一捧顏色鮮艷的野花出現在眼前,那一捧花還不小,把蔣澤楓的臉都擋住了,他愣了愣,不由扯著唇角無聲笑了笑,心情頗為不錯。

「哪來的?」

「摘的。」蔣澤楓指了指右邊,「那邊好大一片。」

「我又不是小姑娘。」顧引舟沒接,他估扌莫著蔣澤楓是從別人那學來的。

他把花塞顧引舟手裡,「你不是小姑娘,但花好看,給你。」

顧引舟嗓子又乾得厲害,他一手拿著花,一手拿著水袋,仰頭灌了一大口水,舔了下唇。

蔣澤楓又掏出一個小布袋,裡麵是一顆顆的紅色小野莓,他拿出一顆個頭最大的,抵在顧引舟唇邊,「嘗嘗,可甜了。」

顧引舟張了嘴,那顆野莓被塞進了嘴裡。

「甜嗎?」蔣澤楓看著他問。

「甜。」甜到心尖上去了。

蔣澤楓把野莓也放在他手裡,「那邊刺多兒,裡頭的摘不到了,把最好看的都給你摘回來了。」

顧引舟轉頭往四周看了看,這個點還在地裡的人不多,大家都埋頭乾著自己的活,他們這兒被擋著,也沒人看得見,可他就是心虛得厲害。

他拽著蔣澤楓的手腕,帶著他鑽了一回草叢。

「給哥親親。」他啞聲說。

蔣澤楓說「好」,顧引舟就急切的親了過來,他扣著顧引舟後腦勺,舌尖抵著他唇縫,撬開了他牙關。

溫熱而柔軟的觸感交織在了一起,剛吃了野莓,嘴裡還有甜味兒,他們分不清誰是誰的,顧引舟舌根被蔣澤楓吮得發麻。

待分開時,顧引舟衣襟都鬆了些,他額頭抵著蔣澤楓的額頭,拽著蔣澤楓的手腕,喘著氣,「別胡鬧。」

這三個字說的毫無威信,蔣澤楓湊過去又親了一下他嘴,嗓音從清朗變得低啞,又有些甜膩的滋味,「哥,是你先親我的。」

顧引舟小腿都有些發軟無力,要不是蔣澤楓攬著他月要,他都要滑下去了。

兩人在這裡頭親親蹭蹭好一會兒才出去,一鑽出去,就碰上了回來的陳謙虎,陳謙虎看著他倆,「你們鑽那裡麵乾什麼?」

顧引舟心口一跳,麵上滴水不漏,眸中神色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除卻唇上殷紅,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蔣澤楓:「撿寶貝。」

「什麼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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