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1 / 2)
「外麵有人在擊鼓鳴冤。」
「去去去,把人帶進來!」
縣令聞言連忙說道。
做官的其實很怕人擊鼓鳴冤,有人擊鼓鳴冤了就代表他治下有冤屈,對於官員的官聲和政績都很有影響。
「休堂。」
縣令看了眼站在下麵的安凝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案子並不好審,按理說周家是苦主,隻要周家狀告安凝砂,證據也有,他就能定案。
這也符合辦案的流程。
可是周家到現在不出麵,不寫狀紙,對於府衙的人也避而不見。
在沒有苦主的情況下,若是要辦案,就要求有鐵證,可是隻憑著糕點是安凝砂帶去的這一點,是沒有辦法定罪的。
安凝砂出去的時候剛巧衙役帶著一個男子從外麵進來,兩撥人擦肩而過。
那男子鼻青臉腫,有些看不出模樣,但是她還是認出來對方是薛二郎。
齊臨兆的人應該沒有動手吧,怎麼對方成了這個樣子,她有些不解。
不過等到下午的時候她的疑惑就被解開了。
「你說他是被賭坊的人堵著打了一頓?也真夠狠的,那臉都看不出五官了。」
「不止是他,賭坊追債追到了他家去,連帶著薛大郎和薛賈氏都被打了。」
「薛家的那個媳婦呢?」
安凝砂八卦的眼睛直盯著齊臨兆。
「拿了銀子昨天晚上就連夜跑了。」
昨天在她們走後不久,薛家的媳婦便偷偷的收拾了細軟然後溜了。
薛二郎一夜沒回去,所以到現在薛家還不知道家裡少了一個人。
「倒是個聰明人。」
安凝砂不由的點了點頭。
「府衙還沒有派人去林家嗎?」
她突然又問道。
按理來說薛二郎去告狀,無論是否有證據,都應該將被告的人帶來府衙進行審理。
「沒有。」
齊臨兆說的很玩味。
「魚上鈎了?」
瞧見齊臨兆的表情,安凝砂非常快的就反應過來了。
「不錯,有人出手了。」
「看來林申薑在背後之人那裡還挺重要的,他應該知道不少大蜀間諜的秘密吧!」
聽到這句狀似無意的話,齊臨兆看了眼安凝砂,有些琢磨不定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表麵上沒有任何的問題,雖然對於他們兩人的身份來說,說這話有些出格,但是也在情理之中。
但他總覺得安凝砂這句話有別的深意。
難道對方知道他的身份?
齊臨兆不著痕跡的將安凝砂打量了一眼。
「你覺得他能知道多少?」
「自然是看看對方會為此會暴露出多少顆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