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 7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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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歡迎光臨,」伴隨著門口悠揚的銅鈴聲響起,站在坐在櫃台後麵,單手托著腮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麵的姑娘,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進來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手裡抱著一個長條盒子,滿臉緊張的模樣,隻不過在他看見站起來的姑娘時,反而更加手足無措。

怎麼一個古玩店的老板,不僅這麼年輕,居然還這麼漂亮。

「你是老板嗎?」青年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阮昭從櫃台裡走了出去,一身淺白色國風長裙,白底浮雕提花麵料突出了她身上的那股清冷勁兒,月要線微收,裙擺垂墜,有種飄逸的感覺。

青年突然有些不敢看她,古色古香的店鋪裡,一個宛若從水墨古畫裡走出來的姑娘,要不是外麵不時傳來的汽車鳴笛的聲音,他險些要以為自己誤闖了時空。

阮昭努力揚起一個溫和的笑意:「先生,您貴姓?」

但對方毫無反應。

「先生,請問您要買什麼?」

男人這下才如夢初醒般,他立即說道:「我不買東西,我就是想來問問,你們收畫嗎?」

一秒記住

「畫?哪個年代的?」阮昭一下來了興趣,畢竟這可是她最擅長的領域。

男人低聲說:「是我爺爺祖上留下來的畫,要不是我爸爸生重病,他絕對不會讓我賣的。」

阮昭低聲安撫道:「很抱歉,不過你的畫帶來了嗎?」

古玩這行,這種因為家裡有人重病賣東西救命的事情,簡直多如牛毛,基本上連個故事都算不上的那種。

如果這是真的,阮昭確實很同情。

不過他要是敢騙人的話,阮昭忍不住捏了捏手指。

「帶來了,」男人抱緊手裡的盒子。

阮昭伸手:「我需要打開鑒定一下,才能給你報價。」

男人見她語氣平常的樣子,左右看了看:「就在這裡看嗎?」

他也是頭一次來古玩店,前幾天他在這條街溜達了好幾圈,也找了個人多少打聽了點,說是這家明堂齋在這條街上的風評最好,而且老板很有路子,來他家出手古玩,特別是是字畫類的,速度都特別快。

阮昭虛心請教:「請問你想在哪兒看?」

男人低聲說:「是不是找個安靜的地方?」

「實在不好意思,我還得看店呢,」阮昭無奈解釋,指了指店裡:「你也看見了,就我一個人在店裡。」

好在對方見狀,也沒繼續糾結,隻是將畫小心翼翼遞過來。

阮昭拿著畫走到了旁邊桌子,將畫直接平鋪在桌子上,仔細研究著,男人屏住呼吸似得,站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如同等著審判一般。

兩人都全神貫注的在這幅畫上,以至於店門再次被推開,清脆的鈴聲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力。

來人很安靜,手裡拎著東西,似乎也看見阮昭在忙,便輕手輕腳的站在一旁。

終於阮昭看完這幅畫後,低聲說道:「這幅畫是清朝畫家沈忠的,三年前沈忠有一幅畫拍出了92萬的價格。」

「92萬,」男人猛地倒吸一口氣,似乎沒想到這個價格居然比自己預期的高那麼多。

阮昭笑了下:「不過你這幅乃是沈忠早年的作品,成熟度也沒有拍賣的那副高,所以我的預估價是60-70萬之間。」

「我可以把我的畫,放在你們這裡寄賣嗎?」男人急切的說道。

阮昭笑了下:「當然可以,不過我需要給你的畫拍照留存。畫你可以帶回去,但是我們得簽一個寄賣合同。而且我要先申明一下,我們店鋪隻接受獨家寄賣,也就是說你的這幅畫隻能在我們這裡寄賣。如果記違約的話,會有違約金。」

「當然可以,」男人毫不猶豫的問道。

等阮昭轉頭時,就看見倚靠在櫃台旁邊,淡笑看著自己的傅時潯,她立即過去,拉著他的手指:「你怎麼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阮老板正在忙生意的大事兒,我怎麼敢打擾。」

阮昭抿嘴輕笑:「等我一下。」

年輕男人此時也才注意到傅時潯,他見兩人如此親密的模樣,便猜測到這可能是這個漂亮老板的男朋友或者是丈夫。

等處理好男人的事情,又將對方送出店,阮昭這才得空。

她轉身立即抱住傅時潯,拖著長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知不知道我們隔了多少個秋天了。」

「想我了?」傅時潯伸手摟著她的月要身。

阮昭毫不避諱的點頭承認:「當然,我都三天沒看見你,那都是十八個秋了。」

她一向不避諱承認自己對他的喜歡,本來追他的時候,就轟轟烈烈的,從來沒在意過別人的眼光。現在都跟他在一起了,她那張從來撩死人不償命的嘴,壓根就不會跟他來虛的那一套。

想他了,不僅要說,而且得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隻是她大方,但是眼前的男人卻低頭,直接在她唇上啄了口,壓著聲音問道:「具體說說,有多想。」

也不知是老男人到了這個年紀,節操直接丟掉,還是怎麼回事。

阮昭發現傅時潯這人,好像越來越騷了。

他還不是那種明騷,就是那種時不時撩你一下,讓人措手不及,就比如現在,他明知道阮昭最喜歡也最受不了他的氣聲,他還偏偏就要故意壓著聲音。

這不,一邊問她到底有多想自己,一邊低頭啄著她的嘴唇,空氣裡仿佛冒著火星,滋滋作響,周遭不斷在升溫。

阮昭被他啄口勿的方式,弄得心猿意馬。

當他看過來時,眼神裡仿佛勾著線,緊緊的牽動著她的心跳。

他手掌捏著她的月要身,手心的熱度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灼燙的過分,當他輕咬著阮昭下嘴唇,直接將舌尖探了進來時,外麵正好一陣腳步聲路過店鋪門口。

「有人,」阮昭緊張的腳趾都忍不住蜷了起來,她扯著傅時潯往旁邊:「到這邊來。」

店裡有個博古架,寬度足夠擋住兩個人。

兩人邊口勿邊走向博古架,直到傅時潯將她抵在架子的側麵,這個角度,隻要不是走過來,根本沒辦法輕易看見他們。

這下兩人都跟放開了手腳似得,阮昭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輕輕將他拉著靠近自己,彼此幾乎是同時勾住對方的舌尖,安靜的店鋪裡,看似空無一人,可是在角落裡卻傳來那種曖昧至死的激烈接口勿聲。

這聲音聽在阮昭的耳朵裡,心尖都麻了,身體軟的跟什麼似得。

幸虧她背靠著架子,不至於整個人倒下去。

兩人仿佛口勿不夠對方似得,原本已經要暫停了,可是剛稍微分開點,眼神一碰上,嘴唇又湊到了一起,那種密密實實的接口勿聲,讓他們都有種滿足但又不夠的感覺。

既然滿足與這樣親密的接觸,可是又渴望在對方身上得到更多。這

傅時潯低頭蹭了下她的鼻尖:「要不,關門回家?」

阮昭心跳已經不能用激烈來形容,長時間的接口勿,讓她的呼吸明顯不暢,一停下來就光忙著深吸氣,心跳更是如擂鼓似得,咚咚咚亂撞個不停。

聽著這話,她掀起眼皮:「好。」

關門,上車,兩人離開店裡的時候,五分鍾就搞定。

一路上,車裡的氣氛有種詭異的平靜,兩人誰都沒說話。

朝天街記離傅時潯的家並不是很遠,二十多分鍾的路程,但是平常這輕鬆的二十分鍾,今天顯得格外漫長。

當兩人推門進了家門,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

阮昭直接勾著傅時潯的脖子,親了上去,而傅時潯也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她雙手勾著他的月要,直接來了一個麵對麵的樹懶抱。

兩人就如同火與熱油撞在一塊,一點就著,如火如荼的燒了起來。

傅時潯輕鬆將人抱到了臥室裡之後,阮昭伸手勾著他的衣領,低聲說:「這次可以在家裡留多久?」

「很久,」傅時潯說完,再次低頭口勿上來。

上個月開始,北安大學加入了國內一個重點遺址發掘的項目,傅時潯作為北安大學最年輕的教授,這種事情基本上都會派他去參加。

兩人被迫短暫的異地戀,一開始阮昭還安慰他好好工作。

可是後來,光是打電話和視頻,實在是有些抵不住想念,於是她稍微抱怨了兩句。沒想到這之後,傅時潯幾乎是每隔幾天就會趕回來一趟。

他也沒耽誤工作,都是趁著放假的時候回來,哪怕隻有一天。

前一天晚上,他也會開車回來,不管多晚,都會趕到家裡。有時候阮昭扛不住困意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就會看見他安靜的躺在自己的身邊。

「你的工作結束了?」阮昭驚喜的看著他。

傅時潯直接將她的唇封住,似乎有些不滿,明明都已經躺在了他的床上,居然還有心思關心別的。

於是這次,他直接親的她完全沒有心思考慮別的。

兩人是中午回來的,連午飯都沒吃,直接在床上耳鬢廝磨到了下午四點多,阮昭最後連嗓子叫的都有點兒啞了,傅時潯隨便穿了條褲子,出去給她倒了熱水進來。

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淌下去時,舒服的阮昭眯了眯眼睛。

「晚上我們出去吃飯吧,我訂了餐廳,」傅時潯低聲說道,拍了拍她的腦袋。

阮昭喝完水,又往床上一窩:「什麼餐廳啊,好累,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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