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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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臨:「找我?」

「是。」

越臨嗤了聲:「你們找錯人了,我既然已經死了一次,就不會在回去。」

「這……」

幾人紛紛麵露難色。

他們這麼為難,恐怕白孤在獄中垂淚囑托他們完成。想到他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越臨就惡心:「趕緊滾。」

背後的人事情還有事交待:「君上,白孤君上讓我問您,他此時被困在道衙,能不能離開?」

越臨:「跟我有關係嗎?不過,」他聲音陡然銳利,「敢逃一個試試。」

幾人麵麵相覷。

越臨沒再理會,回到房間時楚寒今還沒醒來,不過他剛倒了杯茶,人便悠悠轉醒,半閉著眼看他。

越臨走近:「起來了?」

楚寒今應了一聲。他還有些懶散,半撐著身,見越臨正在收拾行囊。

今天便啟程送晨陽和白孤去榮枯道雪獄問審,六大宗各有刑案機構,如果犯了錯,刑案機構裁決後,按罪名輕重削除名籍或者判為魔道,或是碎裂內丹。

一早,那榮枯道的審理修士早在門外等候了。

「勞駕月照君協助我們辦案,」修士說,「不勝感激。」

「沒事。」

「月照君先行吧,慕宗主很快也要到了。」

楚寒今點了點頭。他到客棧外,見已經備好了馬匹。風柳城距離榮枯道的神都有一段距離,得先去中轉站,與其他修士匯合。

車上的空間大,白孤被丟在地上,手臂綁著,頭磕在木梁上「哐當」一聲響。他麵色還是那虛弱的樣子,將頭靠在木梁喊了一聲:「九哥。」

越臨看他一眼,上馬車勒住繩子。

馬兒緩緩起行。一路是五月,沿路花草菲菲,越臨駕駛著馬車行過花叢時,伸手摘下一朵丟到楚寒今身上。

楚寒今捏著細小的花瓣,沒說話。

一會兒,越臨又輕輕丟了一朵,扔到他雪白的衣襟裡。

一下一下,故意撩撥似的。

楚寒今慢慢坐了起身,到越臨身旁一撩袍子坐下:「怎麼拿花丟我?」

越臨乾脆道:「你長得好看。」

楚寒今在馬車上待的正無聊,摘了一朵花學著越臨往他身上一丟:「你長得也好看。」

越臨朗聲大笑。

楚寒今看著他笑,也有點好笑,素來一本正經的唇角輕輕勾了下。

這一幕讓剛抬頭的白孤又將頭低下。

山間有一道茂密的樹林,炎炎烈日之下幾乎毫無生機,沿途幾裡才偶爾看見一隻棚子,當地人旁邊放了一隻大水桶,鎮著西瓜和涼茶,懶洋洋地搖著扇子,旁邊放了一頂「喝水三錢」的木牌。

不過今天走的這一路卻很怪,往常的賣茶人一個都沒看見,而天氣又大。快走到山頂,才看見一座茶棚,坐著一位拈須的中年人。

越臨勒住馬繩,問楚寒今:「渴嗎?」

楚寒今點了點頭。

前方的榮枯道修士也叫了停,說:「休息休息再趕路。」

他們走到茶棚裡,才發現木牌上不是寫著「喝水三錢」,而是「解惑喝水」。

越臨到桌子旁,先將長椅拂拭乾淨了,等楚寒今坐下。

榮枯道修士大大咧咧道:「大哥,來碗水!」

那中年人麵皮白皙,蓄著胡須,有些美髯公的派頭。身旁放著一卷書,正用毛筆敲了敲木板:「先解惑。」

這群修士互相看了一眼。

換作是平日,敢有人對他們故弄玄虛,一巴掌掀開,接水就喝,但今天不巧就不巧在,途中有個友人,楚寒今。

傳聞楚寒今性格正直,恪守君子禮儀,性格又清正不阿,如果當場強買強賣,榮枯道失了風度,那豈不是很難看?

幾個修士一琢磨:「行,你問。」

「我倒要看看你什麼惑。」

中年人淡淡地道:「其實並不復雜,我隻需要你告訴我,你生命中最開心的那段記憶是什麼。」

「原來是這種小問題,不難嘛。」修士問,「你是山裡寫筆記小說的先生吧?在路邊設個小攤,聽人講故事,然後給水喝。」

中年人一笑:「對,我喜歡聽人講故事。」

有人說:「行!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啊?那當然是一階測驗!我隻用不到一刻就突界限躋身二階,時間極短,雖然後來靈氣減弱,但這事兒至今沒遇到對手!」

還有人說:「我?大概是被師尊,說這麼多徒弟之中,唯獨我懂他的心境。」

「開心的事很多,以前有個紅粉知己,每天傍晚都跟我在小橋邊見麵,水波晃動,雲霞滿天,何其美好!」

「你都修道了還沒斷情根?」

「哈哈哈哈說笑說笑……」

「……」

幾個性格活潑一點的閒聊起來,那中年人也微笑,說:「請喝水吧。」

他們拿了隻瓢打水,咕嚕咕嚕一頓吞咽,喝完又笑眯眯地坐著散熱閒談。也有比較謹慎的人,見他們身體無恙,才走到中年人麵前。

「喝水。」

「先講個開心你的故事。」

謹慎者編造道:「以前發過一筆橫財,爽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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