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謝青寧子盟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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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後方的司馬光圖渾身一僵,大喝一聲。

他沒想到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會有人偷襲。

沒人回答。

司馬光圖眯起眼,四處掃視,從他這個角度,看不見躲在大樹後麵的張榮方。

當即,他抬起弓箭,對準趙大蔥。

既然對方是出來救人的,那

嗖。

忽然趙大蔥趴在地上的身體一動,一下朝著左側平移過去。

她的左手被掛了根細線。

就這麼一下耽擱,司馬光圖暗叫不妙,卻已經來不及了,趙大蔥已經被拉進側麵一處大石頭後。

「給我上!一起壓上去!」司馬光圖心頭氣急。

其餘十來山匪麵麵相覷,慢慢朝前移動。

忽然一人頓住腳步,用開山刀在自己前麵的草叢裡一挑。

啪嗒。

一聲悶響,草叢裡一個簡易捕獸夾被觸動,尖銳竹子狠狠刺入泥地,嚇了他一跳。

「頭領,前麵有陷阱!」

一群人頓時停住腳步。

他們也是在山林裡混了這麼久的人,對獵人用的捕獸夾也熟悉。

隻要不是大意,慢慢排也能排出來,隻是有些浪費時間。

可當下最缺的也是時間。

「二頭領,反正那人已經廢了,傷成這樣也成不了氣候,還是算了吧。後麵可是又來人打起來了」一頭目不願意上前拚命。

剛剛那半殘的趙大蔥都懟死了他們兩人,現在這新冒出來的家夥,一來就打死一人,還放了捕獸夾陷阱。

他們上去是能殺,可誰願意現在這個情況還拚命?

反正那人隻是為了救人而已。

司馬光圖轉念一想,確實如此。雖然心頭依舊有些不爽,但

「既然如此,撤!」他也不再廢話,「回去統一口徑,就那醜女人死了!知道麼?」

「明白明白,反正那女的肯定也起不來了,傷成這樣,嘖嘖」小頭目陪笑道。

一行人不再廢話,迅速往後撤離。

張榮方托著趙大蔥師姐,在樹乾後麵將其背起,聽到後麵人退了,也是輕輕鬆口氣。

剛剛那一下偷襲,他也是瞬間爆發全力,加上那山匪也隻是個普通兵丁,沒什麼武功在身,這才得手。

但若是後麵十多人一擁而上,他除了跑,別無他法。

他不是三頭六臂,也不是鋼筋鐵骨,這十多人不少都拿著武器,還加上一個弓手盯著。

正麵乾肯定不行。

就這,還是按這些人都是普通兵丁來計算的,若是裡麵有著一兩個品級高手

情況更糟。

好在現在嚇退了。他不再多想,簡單用衣服捆緊血管動脈,幫忙止血後,抱起人快速朝清和宮方向返回。

若是再不快些,大蔥師姐可能會失血過多,到時候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

*

*

蕭榕倒在地上,月匈膛,後背,全部都滿是刀口。

血水染紅他道衣,也將近處地麵的一簇簇草叢染紅。

不遠處的蕭青瓔已經哭啞了嗓子,隻是在地上蠕動,發出乾啞的噪音。

但此時已經沒有人在意她們父女了。

黃聚德和一票山匪,正和陳無憂焦騰等人,與後來趕到的清和宮武修六人對峙一起。

清和宮來人,帶頭的,赫然是一麵白無須老道。

老道頭發雪白,負手而立,背上背著一把黑色寬厚鐵尺,正站在張新泰和奇山等人前方。

「沒想到,當真是你們在搞鬼。陳無憂,你和你父親之前的所作所為,我原本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

老道輕輕嘆息。

「原本我以為,你們雖執迷本門內鬥,但對本教道義,終究還心懷一絲底線。可現在」

「唐監院!你以為就憑你這麼點人手,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陳無憂麵色難看。

他怎麼也想不到,監院居然親自帶人,出現在這裡。

監院唐砂,是清和宮如今明麵上最強的三人之一,是真正打出來的五品高手!

關鍵是,唐砂擅長的武功,正適合在這種山林施展。

而這些山匪雖然看上去人多,可大多隻能打順風仗,他們一個個身體素質和膽氣,早就在數次的逃亡中,被消磨殆盡。

更要命的是,黃聚德這群人,一旦見勢不妙,絕對不會和他們一起拚命。

「人多?嗬嗬。」唐砂冷笑一下,「陳大人,這次可就要多多依仗您了。」

話音剛落。

周圍林中,窸窸窣窣的迅速湧出大片官兵。

全都是穿戴皮甲,頭戴鐵鬥笠的大靈正規軍。

為首一人,身材魁梧高大,挺著大肚子,一身皮甲,連腦袋眼睛都被阻擋得嚴嚴實實。

看起來嚴實厚重的皮甲,在他身上仿佛完全沒有感覺。

此人行走起來,步履輕鬆,手持一刀一圓盾,大步走在眾多官兵最前方。

「果然不出唐道長所料,這群老鼠終於給引出來了。」陳大人暢快大笑。

「這趟功勞,就多謝道長相贈了!」他大手一揮,周圍數十官兵迅速一擁而上。

「奇山叔,動手!!」陳無憂猛地往側麵沖去,同時大吼一聲。

可惜,他眼裡的奇山道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是麵帶嘲諷的掃了他一眼。

「奇山,這次多虧你配合得當,提早給我報訊了。」唐砂麵露微笑。

「陳家父子不顧道宮,草菅人命,造下殺孽,合該有此一劫。」奇山道人低頭應道。

「隻可惜蕭榕了」他有些惋惜的掃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蕭榕。

「為了布局,必要的犧牲在所難免更何況,我也之前提點過他,可惜」唐砂也是惋惜。

蕭榕腦子不清楚,平白害了自己女兒。

蕭青瓔雖然有他安置在陳家父子手下的人幫忙看護,沒出大事,可一個清白女兒家,落入飢渴的山匪窩裡這麼長時間。

就算身子確實清白,也沒人敢要了

兩人當即不再去看蕭榕父女,一前一後,上前出手,配合官兵圍剿山匪。

張新泰在後麵,也是深深嘆氣。

所以他和父親,才不願摻和這道宮內的爭權奪利。成天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過日子。

蕭榕父女固然有眼無珠,識人不明。

可唐砂監院,也同樣冷漠無情。

為了利益,為了權勢,這年頭,又有幾個人能堅持本心。

當下,他也不再猶豫,快步沖出,配合其餘人一起,圍剿山匪和陳家勢力。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蕭青瓔,這才明白,自己和父親之前純粹是被利用的棋子。

如今利用價值沒了,根本沒有人在乎他們是否還活著。

監院沒了競爭對手,未來必定成就宮主之位。

她忽然一下子想通了

這一場謀算,監院利用陳家父子勾結山匪,既一舉剔除山匪隱患,送駐軍將領一個大人情。

又剪除競爭對手,穩了宮主之位。

唯獨她和爹爹才是被放棄的棄子

宮主之位穩了,她們也沒了價值。

一時間,蕭青瓔隻覺得渾身冰冷,以往看誰都和藹可親的監院爺爺,此時卻仿佛渾身帶著陰風

陰森得讓人憎惡。

爭鬥廝殺沒有持續多久,很快,黃聚德和陳無憂、焦騰拿身邊人做擋箭牌,拚命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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