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第一百六十章(2 / 2)
「用香丸還是線香?」陸行又問。
「香丸吧。」長孫愉愉道,她是覺得線香點起來太快。
陸行點點頭,埋頭搗鼓了一陣兒。
將香爐放在小幾上,陸行轉頭問長孫愉愉,「冷麼?」
山裡是有些冷的,長孫愉愉裡頭那件桃紅薄紗的衣裙根本就擋不住風,那隻是為了閨房之樂。虧得臨走時陸行想起來給她取了件披風。
說話間,陸行也不等長孫愉愉回答,便走到簾邊,將左右和後麵的竹簾都放了下來,隻留著前頭麵對溫泉池子的那一邊兒簾子還卷著。
如此光線一下就暗了下來,莫名叫人覺得有些危險。
忙完了這些,陸行朝長孫愉愉走來,她慫包地往後縮了縮,整個人都坐到了床上,而陸行則在床邊坐了下來。
看著她。
長孫愉愉吞了口口水,「有些渴。」
「唔,我去燒水。」陸行重新起身。
他一走,長孫愉愉在他身後大口地呼吸了幾下,肩膀也放鬆了下來。隻是她沒放鬆多會兒,陸行就又走了回來。
「不是要睡麼?我替你把披風脫了吧。」陸行重新在長孫愉愉跟前坐下。
「不用不用。」長孫愉愉哪兒敢呢。
「不會不舒服麼?」陸行伸手去解長孫愉愉領子上的披風係帶,「不熱麼,我看你鼻尖都冒汗了。」
熱不熱,不是問題,主要是緊張,長孫愉愉感覺自己手心兒也在冒汗呢。
陸行替長孫愉愉解下披風,起身掛在了旁邊的衣架上,回頭道:「午飯可能會晚些,我在熬粥。」
熬粥?那可花功夫了,長孫愉愉眼睛一亮,她怎麼沒想起來吃飯這事兒?於是她朝陸行笑得特別甜地道:「不著急。」慢慢熬,熬得越久越好。
長孫愉愉說著話,手就開始無意識地東扌莫西扌莫。
「找扇子?」陸行問,說不得很多方便他都很了解長孫愉愉。
「嗯,不知怎麼的,有些熱。」長孫愉愉用手做扇子在臉頰邊扇了扇,熱是真的熱,而且心跳得厲害,她自己還感覺臉有些紅,因此急著找扇子遮掩遮掩。
陸行重新坐到長孫愉愉跟前,「已經入秋許久了,出來得急也沒給你帶扇子。既然熱,我替你把外裳脫了吧。」
說歸說,但陸行的手還是很規矩的,並沒有自作主張地伸出去。
長孫愉愉趕緊要推托,卻聽得陸行又狀若不經意地補了一句道:「反正待會兒也要脫的。」
哈?長孫愉愉長長地吸了口氣,卻沒敢往外吐,她得捋一捋陸行這話裡的意思。
「桃紅很襯你的膚色。」陸行道。
哈?竟然有一天能從陸行嘴裡聽到這種話?長孫愉愉的心沒來由地跳得更厲害了,她耳邊幾乎能聽到自己那「咚咚」的心跳,她不自覺地撫上自己心口,生怕那躁動的聲音被陸行給聽了去。
「一直覺得桃紅有些艷俗,沒想到你穿卻不一樣。」
長孫愉愉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太暗的緣故,連帶著人的聲音也有些暗啞,讓人莫名心慌。陸行的人依舊是規規矩矩的,隻是說話變了個樣兒,眼睛也有些不規矩,一直盯著她領口看,好似桃紅色穿在她身上,真讓他覺得有些新鮮。
「怎麼不一樣了?」長孫愉愉有意挑刺兒,但自己的聲音一出口,她就感覺糟了,怎麼她嗓子也啞了?這話的味兒就不對了。長孫愉愉趕緊清了清嗓子。
陸行沒回答長孫愉愉的問題,轉而道:「你的月要還好麼?」
長孫愉愉不明白這句話是怎麼跳出來的,而陸行的手掌已經覆蓋在了她的後月要上。
燙得人想跳,長孫愉愉費了好大勁兒才克製住自己不失態,「我的月要……」
陸行蹙了蹙眉,「你的月要怎麼這麼硬?」
不是,慣形容美人月要,不都該是纖細、綿軟麼?硬是什麼鬼?嫌棄?
「你以前傷著月要,公主也沒叫人給你治治麼?」陸行輕輕地替長孫愉愉揉起月要來。
長孫愉愉這才想起來,陸行關心的是這茬呢。「有治過,不過也沒多大用。」畢竟人年輕,她的月要疼的時候也並不多,隻是應酬太久才會勞累,休息兩日就好了。
「我替你揉揉吧。」陸行道。
你不都已經在揉了麼,長孫愉愉心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