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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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阮頌論壇收益者聯盟】之後,【《土狗的幸福生活》】也上了熱搜。

阮頌和任欽鳴的c後援會在這個熱搜詞條裡,整理出了第二彈動圖合集。

隻不過這次單獨一個九宮格裝不下,直接湊到了微博的頂格上限。

《土狗的幸福生活》belike∶

1阮頌伸手揪欽鳴的臉"怎麼這麼強啊",任欽鳴不情願擰眉∶"我就是不想做飯給別的人吃。"2阮頌撐下巴"想樂就樂唄,以後你天天做飯,天天讓你給我夾",任欽鳴忍不住笑∶"是你說的''''以後''''、''''天天'''',不能反悔。"

3任欽鳴不悅……你敷衍我",阮頌似笑非笑挑眸∶"我敷衍你你不也得上鈎嗎?"

4薑淇淇"頌哥和欽鳴哥可以一起洗呀!",阮頌∶"難道,就沒人覺得如果我跟他一起洗,用的時間和水反而更多嗎?"

5任欽鳴浴袍誘惑,阮頌一懟∶"你能別靠我這麼近嗎?我熱。"二懟∶"我警告你,頭發上的水不要滴到我身上,也不要滴到床上。''''

6任欽鳴委屈∶"我穿浴袍不好看嗎?",阮頌∶"就啥也不是。"

7萬清月"那你沒誤會為什麼還要生我的氣!",任欽鳴∶"我氣自己把阮頌一個人放在家裡不行嗎?"

8阮頌揪耳朵∶"軟下去了就給我麻溜起來。"9【等你睜眼就能看見我】

10阮頌噩夢驚醒,任欽鳴打開陽台門∶"…頌哥?"1阮頌∶"傻狗。"

12任欽鳴得寸進尺親親"老婆晚安",阮頌隔著被子給了他一腳。13阮頌回消息∶"說你傻你還真傻,連再要我親你一口都不會。"

其中配合以阮頌穿高月要鏤空牛仔褲的截圖,和兩人床上打架那段視頻,全網狂熱傳閱。

所有人都磕瘋了。

【離離原上譜,我一個二孩媽居然天天對著他們磕到淩晨三點,抱拳jg】

【我攤牌,我是某寶開店的,店裡幾條鏤空牛仔褲全賣斷了貨,阮老師以後千萬不要因為編劇不掙錢害怕轉行,帶貨行業歡迎您,鼓掌jg】

【電影裡的任欽鳴重拳出擊,阮頌麵前的任欽鳴土土呆呆】

【真的好感慨啊,應該沒什麼比人生陷入迷茫瓶頸,突然碰上貴人點撥更幸福的事了】【其實我早就想問,最近降溫任欽鳴還每天堅持睡袍睡覺不冷嗎】【我哥冷不冷我不知道,但我熱,色狼jg】【這一巴掌是替阮老師扇的,熱老師下次注意,doge】】【黨和人民還看著,伸手指jg】

【哇,我當時也在論壇被001翟過,請問怎麼申請入微信群,流眼淚jg】【【建議阮老師建立一個土狗集中營,我第一個報名,呲牙jg】

距離《合拍19天》開播才過去短短幾日,阮頌已經成了熱搜一霸,一舉一動都能成為話題,完全打破之前有人覺得他是想靠任欽鳴的熱度出道的猜想。

自身熱度跟任欽鳴不相上下,不少人求著阮頌希望他趕緊開通一個微博賬號。

甚至火到袁印海上下課,有意無意還會聽見班裡孩子議論。

畢竟a大是阮頌的母校,戲文又是阮頌本專業。

孫凱孜和江智上節目再一細說,最近不管是同事還是朋友,找到袁印海打聽的都不少。

甚至有膽大的學生也會在課下主動湊到他跟前問∶"袁院長袁院長!阮頌師哥真是您的得意門生嗎?怎麼都從來沒聽您提起過!"

袁印海通常隻是笑,一碗水端平打趣∶"你們不都是我的得意門生嗎,帶過這麼多學生,如果個個都要炫耀,豈不是得專門挑時間弄個排期表。"

學生又問∶"那您知道他筆名嗎?"

"他從本科寫東西就一直不用自己大名署名,寫兩個劇本就要換一個,估計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吧。"袁印海對這些問題避重就輕,回答得都很巧妙。

但還有學生問∶"咱們這個專業不都得藝術生才能上嗎,阮頌師哥保送或者高考應該都是文化生吧,怎麼跑來讀咱們專業了?"

袁印海手裡收拾教材和筆記本電腦的手一頓,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笑容更大,伸出一根手指豎到唇邊模糊道∶"一般來說確實不太合規矩,但他成績好,專業能力優秀,也願意轉到我們專業,我就稍微幫了一點小忙。"

班裡一眾學生聽著話音,立刻"噢噢"應成一片,互相對視的眼裡個個寫著"我懂我懂"。

分明袁印海什麼也沒說,阮頌承了他的情走後門、搞特殊這件事卻莫名坐實了。

隻有獨自一人默默坐在教室最後一排角落的雙馬尾女孩知道,袁印海就是故意的,但她卻連頭都不敢抬,生怕自己和他對視又要被叫去辦公室。

然而事與願違。

盡管這次沒對視,袁印海也還是叫了∶"筱筱,跟我來一下。

教室裡的熱鬧立刻安靜,所有人都昂著腦袋看袁印海前腳走出教室,封筱後腳便埋首將自己桌上桌下的東西一股腦全塞進單肩布袋背包。

大家甚至沒等她徹底離開,議論已經開始。

"袁院長要不要偏心的這麼厲害,又是叫去開小灶的吧。""那人家筱筱專業厲害咯,你厲害你也被叫去咯。"

"狗屁,我要是天天被叫去工作室裡接活、開小灶,我也厲害。"

"我就想不通為啥是封筱,本來一開始大家差距根本沒多大,封筱是怎麼突然一下就入了院長的眼,成了特殊。"

"主要她看著老實巴交,也不像是能做到獻身那一步的人。""靠哈哈哈哈誇張了,袁院長年紀都多大了,她要獻也獻不出去吧。"

"你們就瞎貧,我是覺得袁院長可能有點信奉寒門出貴子。你們沒發現他工作室裡其他幾個學長學姐也都是封筱這種類型嗎?"

"啥類型?低保戶?"

"也不全是低保戶吧,但家裡條件都比較一般,搞得我想怪院長都怪不下去,人好心善的,估計想扶一把。"

"連阮頌師哥那種不合規矩轉專業的都給搞定了,開個小灶算什麼,說一千道一萬,還是要討院長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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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封筱考上a大戲文這兩年,從第一次被袁印海單獨從教室裡叫出去就一直聽,早就麻木了。

區別無非是以前大家嘀咕,起碼會挑在她聽不見的背後,但現在慢慢發現她聽見了也沒反應,更加肆無忌憚了而已。

當一個學生不善社交、不合群,又被有權有勢、手握資源的老師另眼相看,不論同班同學是有意還是無意,冷暴力和排擠幾乎不可避免。

封筱知道袁印海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甚至她猜網上始終沒人出來爆阮頌的料也是因為這個——在阮頌a大就讀期間,根本沒人真正了解過他,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站出來爆料。

到了行政樓。

其他老師一見她跟在袁印海身後紛紛熱絡打招呼,開兩人玩笑說院長這回算是找到一個好幫手,隔三差五就能過來陪著寫寫劇本加加班。

封筱也知道老師們隻是想拍袁印海馬屁,其實並不關心她,避開視線簡單應下便作罷。

袁印海帶著她進了寬敞的院長辦公室,不用額外打招呼,封筱已經自覺反手將門帶好。

袁印海開門見山,"啪"一聲便將厚重的教科書摔到辦公桌上,拖開椅子坐下說∶"我把你最近寫的幾集電視劇拿給製作公司看了,那邊非常不滿意,覺得你完全沒有把他們劇情大綱裡應有的趣味性寫出來,你能解釋一下你最近怎麼回事嗎?是心情不好,還是又碰到什麼困擾?"

封筱低頭站在袁印海的辦公桌前,隻是緊緊拽著自己的包帶不說話。

"把頭抬起來筱筱,我是不是說過在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最好看著我的眼睛?"袁印海靠著椅背口口勿溫和如初,好像還是那個在外人眼裡和藹可親的人。

封筱卻一點沒覺得安心,反而拽著包帶,手指摳得更緊。

果然緊跟下一秒袁印海便發了飆,音量陡然拔高,一把將手邊的文件夾砸到地上∶"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我問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最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製作公司那邊一直不滿意讓我很沒麵子,你是用我的名義寫的劇本你心裡有數嗎!"

完美的隔音將袁印海的咆哮盡數隔絕在這一方辦公室。

封筱需要竭力克製才能保證自己的聲音不發抖∶"對不起……"

素印海還在狂怒∶"光對不起有用嗎?光對不起你就能寫出對得起我署名的東西嗎?"

但吼完一句,袁印海很快又平和下來,一反剛剛歇斯底裡,體貼從辦公桌上站起身走到封筱麵前,握住她的肩膀∶"我現在不是在追究你的責任,是希望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你得告訴我你的腦子裡到底出現了什麼東西讓你不專注,我才能幫你解決它,嗯?"

封筱能做的隻有把臉埋得更低。

袁印海截然不同來回切換的語調一度是糾纏她無數個夜晚的噩夢∶"我會重新寫的,我沒有問題,隻是最近睡得比較晚,我會改到您滿意為止……"

但袁印海就像沒聽到,一雙眼睛直勾勾隔著鏡片看她∶"最近阮頌一個人讓我不高興就夠了,筱筱你可不能學他啊,以前我們不是合作配合得很好?不管是你媽欠多少賭債,還是你爸在外麵惹事,不都是我幫你擺平的?還有你的係獎學金,院獎學金、校獎學金,未來保研的事。"

"你應該知道我們班上其他同學家裡都是什麼背景吧?他們想塞錢到我手上拿保研名額的不是一個兩個,我獨獨把這個名額留給你,是多大的偏心和獎勵你心裡不會不知道,嗯?"

袁印海就像個偏執的瘋子,盯著封筱一句接一句洗腦式的反問,幾乎把人折磨哭。

分明已經擺出封筱今天不交代出個所以然,堅決不可能離開辦公室的架勢,卻又在得到封筱近哭的點頭應和後,立刻和善放開人,施施然坐回自己的辦公椅安慰∶"行了,有壓力也正常,畢竟能者多勞,我今天也不留你在辦公室寫了,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覺,清一清腦子,明天再來我這邊我們一起寫。"

封筱當時已經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悶頭便從辦公室離開。

這次她終於不再猶豫,避開所有同學、老師,直接掉頭繞上通往學校後門的小路。

然後幾乎是習慣性地,她攥緊了背包嘗試回頭,果然對上袁印海背著手站在辦公室窗口低頭看她

盡管這個場景曾經發生過無數次,封筱還是崩潰了,眼淚瞬間從眼眶掉下來,一出校門確人自己身後沒有任何人跟,立刻掏出手機撥通電話。

幾分鍾後,正在木屋相當為難參與包壽司團建活動的阮頌,兜裡手機一震,收到了顧嶼洲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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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封筱給我打電話了,說要現在立刻馬上跟你見麵】【顧∶而且哭得有點厲害】

【有錢也不嫁給你頌∶她說在哪見了嗎?】

顧嶼洲給阮頌發了個定位。

【顧∶感覺她情緒不太好,我直接開車把她接到我家了,你看看你現在方不方便跟節目組請假】

阮頌有些挑眉。

【有錢也不嫁給你頌∶就直接弄你家裡去了?我知道你熱心,但真是沒想到這麼熱心】

顧嶼洲就給他發了個句號,然後催促。

【顧∶她一直哭,我跟我助理勸不住,你抓緊吧】

其實顧嶼洲本來也沒打算弄這麼大陣仗。

但他先讓李助理去接人,硬是沒"接到",小姑娘不肯上李助理的車,說是現在除了顧嶼洲和阮頌,誰的車她都不會上,草木皆兵寫在臉上。

顧嶼洲是不得已才又親自開車過去的。

他本來打算隨便找個會所開間包廂就行了,但看小姑娘在他後排座位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個架勢,顯然他不管把人往哪帶都得被人額外看上兩眼,最後兜兜轉轉隻能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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