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番外篇(真終章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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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碰!!

右腿膝蓋粉碎性毀滅,手臂粗的岩矛將膝蓋位置撐的腫脹,許岼禦劇烈的掙紮著,怒瞪的眼睛依然充血,無窮的恨意、殺意、懼怕充斥其中。

場外的觀眾此刻亦是從心底湧起了刺骨的寒意,終於明白為什麼樊離會給出五秒這個數字,也明白了為什麼第五秒之時,就是許岼禦命喪之時!

人有四肢一首,四肢盡廢尚可活,獨首不可毀!

毀,則人滅!!!

在人們看待怪物的懼怕眼光中,樊離神情毫無波動,機械般凝聚出岩矛,握住,舉起——「三!」

碰!!!

落下!

岩矛從許岼禦的右臂胳膊肘關節貫刺而下,因為許岼禦的肩膀早已被毀去。

「四!」

碰!!!!

毛骨悚然的感覺讓所有聽到那一聲聲貫穿許岼禦四肢關節,所發出的沉重而響亮聲響的人,都感到了自己身體產生了幻痛,就像被固定在地上,不那般殘酷對待,施以酷刑的人就是自己。

更讓人懼怕的是,口鼻被灌滿了泥沙,無法出聲渲嘶吼泄,隻能無聲嘶吼著承受四肢被廢,和窒息的死亡瀕臨的恐懼!!!

在樊離舉起最後一支岩矛,對準許岼禦的額頭,這對方崩潰祈求的求生眼光中,嘴唇緩緩張開,森白的牙齒顯露,這許岼禦眼中,樊離的口中漆黑一片,就是自己的死門在開啟!

體內破碎,體表盡毀,四肢盡廢,無盡的疼痛,和無法發泄出來的死亡恐懼,壓斷了許岼禦的精神極限,崩潰了的許岼禦雙目聚焦後突然渙散!

「我答應!!!」

收住手中的岩矛,樊離斜視著聲音傳來的位置。

砰!!!!

扭月要,身體如強弓般將手中的岩矛擲出。

一聲鈍響,滿天爆開的碎石塵埃中,一個人影剛在一陣空間波動中出現在十幾米的距離外,便被岩矛轟飛!

轟!!!!!!

左眼中銀色輝芒瞬間凝成銀灰色的死光,即將本能的暴射而出,又突然控製住,斂於冷厲的眸子深處。

無聲的血煞之氣炸開,樊離手中倒握著一柄血玉般的長劍,劍尖抵在許岼禦的腦門上。

一身魔鎧,被岩矛轟飛的許駒承穩住倒飛的身體,惱怒的看著將魔具抵在許岼禦腦門上的樊離,為錯過這唯一重創樊離,救回許岼禦的機會而暗暗咬牙!

樊離看著身穿魔具,周身被銀色光暈籠罩,碎石懸浮的襲擊來人,眼睛微眯,如果對方不穿魔鎧,自己那一矛絕對能將對方轟成滿天血渣!

樊離既不暴怒,也沒有其他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許駒承,空出的左手取出鋯晶匕首,當著所有人的麵,移動到許岼禦的身體上空。

而後食指和拇指撚住手柄,讓鋯晶匕首呈現搖一搖將掉下來的感覺。

然後,鋯晶匕首突然就以自由落體的姿態落下,如刀切豆腐般從許岼禦的右月匈膛紮入,濃稠的鮮血慢慢暈濕了地麵。

樊離平靜的做完挑釁,漠然的說到:「交易成功,這一刀是因為你不守規則,算你頭上!」

說完,樊離看都不看那個差點忍不住想再次攻擊的人,抬眼看向許峰欒所在的位置,突然露出了商人完成大筆交易的和善微笑,說到:「歡迎老板下次再來,本次交易想必大家都很滿意!」

說完,突然想起一般的說到:「忘了這件物品是活的了,可不能悶死了,死了就不值錢了!」

許駒承聽著樊離的威脅,青筋暴起,忍到全身抖動,幾乎忍不住想動手毀滅這個不知死活的人。

見沒人作出反應,樊離拔出許岼禦月匈膛的匕首收回,舉劍對著許駒承,笑道:「接我一擊不死,你可以走下去!」

許駒承全身緊繃了起來,樊離這人太邪乎了,區區中階修為,魔法在一件魔具的增幅下擁有了高階魔法的威力。

現在再來一件怎麼看都是攻擊型斬魔具的魔劍,那威力如何,許駒承也無法判斷。

想搶先攻擊,卻不得不顧及被禁錮的許岼禦,想退去,又不知道樊離會不會拿許岼禦威脅,或是直接對其下手。

就在許駒承陷入進退兩難境地,左右為難的時候,樊離被一陣如火焰燃燒的血煞戾氣籠罩,讓許駒承產生了極度危險的感覺。

劇烈燃燒的血煞戾氣沒有了陣法的阻隔,讓所有看到的人都產生了一種壓抑的窒息感,能將感知探查到的,更是感受深刻,那充了滿血腥暴戾的血色氣焰,竟然可以影響到情緒,讓人變得暴躁易怒,嗜血嗜殺!

修為越低,所受影響越大,哪怕是高階法師,也能明顯感覺自己脾氣暴躁了一些。

本就殘留著巨量火焰的演武場,因升騰百米的血煞氣焰而變成了一個血色世界,血撒眾生染青天!

正麵直麵樊離的許駒承感受到了一種壓製,生命層次的壓製,就同還是中階法師之時,在戰場上遠遠的看到君主級生命,所產生的生命層次上的卑微感!

不敢保證樊離會不會因為自己避讓而波及脆弱不堪的許岼禦,許駒承激活了魔具,給自己套上了好幾層防禦。

岩盾,光罩,風絲,木甲,以及念力形成的念力鋼甲,最後,一道水花天幕隔絕在自己與樊離之間。

在樊離和許駒承對峙的時候,一絲絲一縷縷的黑色物質從樊離的影子中冒出,如同細小的蛇蟲,脫離了樊離的影子,遊過沒有陰影的地方,侵入了許岼禦的體內。

這些黑色物質的行動沒有人察覺到,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看到許駒承身上五花八門五光十色的防禦手段,樊離隻能感嘆,法師的保命措施真是豐富,不像自己,隻是土係和攻擊!

突然,樊離手中的魔具消失,狂然升騰的血煞氣焰如無根浮萍,晚冬白雪般消融。

精神的仿佛能再戰一場的樊離,整個人的精氣神如同斜了氣的氣球,迅速萎靡了下去。

很快就如同一個身患重症的病人,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其吹倒的虛弱模樣。

「嘿嘿嘿~哈哈哈哈!」

手腳哆嗦個不停,強撐著挺起月要杆,麵無血色,嘴唇泛白,一副虛弱不堪之像的樊離,咧嘴大笑,對著如臨大敵的許駒承笑得很是肆意張狂。

笑夠之後,樊離徒步走向許駒承,繞過水華天幕,對將防禦拉滿的許駒承嘲諷道:「拜托你有點常識行不行,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更何況是使用超越自身階級的力量!

看把你嚇的,我都怪不好意思了!」

搖頭,一臉嫌棄的表情,樊離一步步的離開了演武場,身影不時踉蹌一下,看上去就要摔倒一般。

事情已了,樊離並不擔心許家人再出手,除非他們舍得付出相應的代價,雖然肯定已經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就是了!

隨著樊離離場,許岼禦也得到了救治,脫離了死亡邊緣,但精神已經被樊離擊潰,破碎的內髒需要漫長的療養,廢掉的關節也很難恢復,將算治好了,後後遺症也使得許岼禦的手腳不再那麼靈活,如果斷去四肢,再生新肢,也需要花費不斷的時間將其恢復到接近原來的強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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