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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遠凶神惡煞的模樣,很能威懾人,那些吵吵鬧鬧的犯人頓時閉上嘴。
「兩位快點隨屬下過去吧。」
錢遠加快了腳步,那三人什麼也不說,跟著快走起來。
終於,在牢房最深處見到了徐嶼舟。
「徐大人,你還好嗎?」長樂控製不住,用哽咽的聲音問道。
徐嶼舟猛地回過頭,隻見他一身月白的衣裳上,到處都帶著血痕。
長樂心疼極了,質問錢遠,「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錢遠扌莫了扌莫鼻子,「沒做什麼,都是他應得的教訓。」
長樂豎起細眉,很想和錢遠說道說道。
不管徐嶼舟幫著晉王做了什麼,他始終都是太後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徐嶼舟,太後早就死在賢王的手上。
就憑著這一點,他們憑什麼這麼對待徐嶼舟?
徐嶼舟身上的道道血痕,定是被用了刑了。
長樂想為徐嶼舟分辨幾句,卻被穆清瑜攔住了。
穆清瑜勸道:「殿下,我們在這裡不能久留,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我們先到那邊去,你有事就喊我們啊。」
穆清瑜體貼地帶著墨竹和錢遠走開了些。
徐嶼舟的目光隨著穆清瑜而去,看穆清瑜平安無事,徐嶼舟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能安下來了。
這裡隻剩下長樂和徐嶼舟二人,長樂關切地問:「徐大人,你還好嗎?你的傷要不要緊?」
「我不是什麼徐大人了,長公主喚我的名字便是。」
這是徐嶼舟頭一次沒有用客套的話敷衍長樂,長樂一喜,可聽到徐嶼舟說的喪氣話,又為他傷心起來。
「徐大……你放心吧,你曾經救了我母後一命,你不會死的。」長樂道。
「徐某這樣子活著和死了,並沒有什麼區別。」
「你別這樣。」聽著徐嶼舟的喪氣話,長樂的心難受極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想法子救你出去的!」長樂下定決心道,她作為長公主,一定能想出法子來的。
徐嶼舟不是傻子,長樂幾次三番的示好,和看向自己時脈脈含情的眼神,他自是明白了長樂對自己的心意。
可是他和長樂是完全不可能的。
如若要以接受長樂的情意換取出去的機會,他也是絕對做不到的。
「殿下的好心徐某心領了,」徐嶼舟的聲音清清冷冷,「殿下不必再為徐某的事費心了,徐某心中有數。」
自己的好意被拒絕,長樂的一腔熱情頓時熄滅了。
她扁了扁嘴,委屈地道:「我隻是想幫你出去罷了,你不用對我如此設防,我不會害你的。」
看著長樂的示弱,徐嶼舟的聲音不自覺地軟和了些,「這裡不是殿下該來的地方,往後還請殿下不要再來。徐某也會和獄卒說,徐某不接受探視。」
他的話狠狠刺痛了長樂的心,長樂躲了躲腳,不甘心地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殿下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徐某這樣一個階下囚。」徐嶼舟說完,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走到角落處,背對著長樂而坐,不準備理會長樂。
長樂愣住了,原來自己的心意,徐嶼舟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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