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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這等裡應外合、偷雞扌莫狗的事!
下人便把荷花押了進來,讓荷花跪下。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穆老夫人怒斥道。
荷花掃視了一眼眾人,還有穆老夫人麵前的匣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夫人,這肯定是誤會,妾身的侄子不是那樣的人。」王月娘哀聲為王封辯解。
王封猛地抬起頭,他終於知道那些人在說什麼了,原來在說他是個小偷!
他雖然出生不顯赫,好歹讀過幾年書,也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被認作是小偷,他感到無比的屈辱。
「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我見都沒見過,是有人要栽贓陷害!」王封大聲說道。
他掃視了屋子裡的眾人,最後目光落在穆清瑜身上。這個屋子裡,和他有過節的也隻有穆清瑜,肯定是穆清瑜!
王封用狠毒的眼神瞪著穆清瑜,咬牙切齒的質問:「是不是你要陷害我!白天讓我出醜還不夠嗎!現在還要趕盡殺絕!」
穆清瑜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她眼中含淚,可憐兮兮的望著穆老夫人:「祖母,我也隻是想把我娘給我的手鏈找回來,牽扯出這麼些麻煩,都是我的不是,祖母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好了。」
她說完,穆老夫人掃視了一眼其他人,隻見包括穆二爺在內都無動於衷,仿佛叫穆清瑜攬下所有罪責是理所應當的事。
這對穆老夫人來說,無異於火上添油。
「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好說的,」穆老夫人將穆清瑜拉到自己身邊,柔聲說,「此事和你無關,就讓那兩個偷雞扌莫狗的小人,送去官府吧。」
「不可!」王月娘驚的眼中帶了淚花,她求助似的看向穆二爺,希望穆二爺出麵救下王封。
王封可是他們王家的獨苗,絕對不能出事啊!
接收到王月娘的目光,穆二爺開口和稀泥:「娘,都是親戚,這樣的處罰是不是太重了?而且這件事疑點重重,還沒有真的查清楚,還是不要汙蔑好人了。」
穆清雪伸出腳,踹了下荷花,怒道:「你快說句話啊!」
聽了一會,荷花終於明白了,原來是穆老夫人以為,她將穆家的東西偷偷運出去給王封。
荷花顧不上疼痛,穩了穩身形道:「冤枉啊!奴婢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奴婢從來沒有偷盜過主子們的東西,然後送出去給王公子,請老夫人明鑒!」
墨竹站出來,「奴婢發誓!奴婢看到過荷花去聚寶巷的那處宅子,荷花一路鬼鬼祟祟的,顯然是沒安好心。要是奴婢說謊,就叫奴婢不得好死!」
「你!」荷花氣急,伸出手指著墨竹。
「那你說,你去見王公子,既然不是運送財物的,那是去做什麼的?」墨竹幽幽的說。
「我!」荷花心虛的說不出話來。
她不由自主的看了眼穆清雪,動了動嘴唇說出不話來。
那件事穆清雪再三叮囑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荷花全家人都別想好過。
荷花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落在了旁人的眼中,就是承認了做了小偷小扌莫的事。
「把他們送去官府。」穆老夫人不耐煩的說,不願再看到荷花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