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親切感(1 / 2)
上了傅瞻的車,安言的情緒得到了緩解,雖說緩解了,可她還是一句話也不想說,隻是安靜的坐著。
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在看哪裡,眼眸沒有神,思緒依然很亂。
李女士今天的行為,可謂是徹底捅了安言心窩子,這種亂捅一氣的捅法讓安言痛得要窒息。
李女士總是這樣,明知道那是安言的痛點,還是肆無忌憚的說扒開就扒開。
她總是輕描淡寫的說,怎麼就忘不了,不試著去忘記,怎麼能忘記。
李女士以為安言是不想忘記,可她不是不想忘,而是忘不掉。
每一個回憶都紮根在腦海深處,時不時的出來折磨你,糾纏你,讓你永遠也忘不掉。
唯有死亡才是徹底的解脫。
這些年安言拚命的工作,去實現許致遠的理想,其實是在贖罪。
許致遠曾經的理想就是當一名記者,守護社會正義的勇士。
安言不敢說自己完全做到了,但百分之八十她做到了。
她記得主編紀綱見到她的第一眼說過一句話,這丫頭有闖勁兒,夠執著是個做記者的好料子。
可時間久了,紀綱不再這麼說,他總是會若有所思的看著安言說,你不適合當記者。
一則新聞需要客觀報道,而安言放裡的感情太多了,這樣的人會活的很累。
安言不覺得累,隻覺得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