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慶古典當(愛大家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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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偉民說的對,龍落子是珍稀中藥材,價值很高,不管哪個年代都值錢。

柳毅跟王憶之前交易過了,所以這次他表現熱情而坦誠,把乾海馬的行情給他講了講。

目前我國的乾海馬產量不足30噸,而且隻在幾個沿海地區有少量生產。

隨著中醫越來越吃香,特別是國人有錢了,保健品市場壯大了,中醫或許在醫療上飽受質疑,但在保健品市場上卻有著無可置疑的霸主地位。

古代為了贊嘆柳永詩詞的傳唱度說『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現代可以說一句『凡有華人處,皆能賣中藥』。

乾海馬最大的功效就是袁輝說的『滋陰壯陽、補齊補腎』,這導致它在全球範圍內的保健品市場進行亂殺——

男人嘛,懂的都懂,不懂的也不好多說,這事牽扯太多。

國內乾海馬有價有市但無貨,於是需要從國外大量進口海馬,可目前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都已經禁止了對野生海馬的捕撈,這就助推了乾海馬的價格。

現在優質乾海馬都是按對賣:一對幾百塊、幾千塊乃至上萬塊。

聽著柳毅的介紹,王憶問道:「海馬還不能養殖?」

袁輝幫忙解釋道:「咱們國家確實在研究海馬養殖,研究幾十年了吧?可是由於各方麵條件的限製,養殖場長期以來的經濟效益都不是特別理想,沒有形成大規模的產業。」

柳毅說道:「現在養殖海馬乾也有不少吧,網商平台就有出售,你看那些動輒以『100克』、『200克』為單位進行出售的就是養殖的海馬,年限短、藥效差,價格也比較低。」

接下來就是正式談價了,前麵的介紹是開胃菜。

柳毅之所以會介紹乾海馬倒不是他多坦誠、多實在,無商不奸,自古以來莫不如是。

他介紹的內容都是隨便找個中醫師就能打聽出來的,王憶在網上自己看過了也讓邱大年幫他打聽過了,這些乾海馬的價值他已經大概了解了。

正式談價,柳毅就要挑刺了,他說道:「王總,我沒看錯的話這些龍落子都是咱東海的貨吧?」

「您應當知道,出產於魯省黃海的海馬是最好的,畢竟魯省有泰山,用古人的話說就是『日出東方齊魯尤得生氣』,所以它們那裡出的龍落子壯陽的效果是最好的。」

「這個東西能壯陽啊?」一直麵無表情、閉嘴不言的墩子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他是王憶保鏢,接受過專業培訓,而且邱大年也叮囑他,一旦王憶要談生意他必須得拿出保鏢範兒來,必須得給王憶把麵子擺足了。

所以他進包廂後一句話不說,隻是昂首挺月匈站在王憶審核,雙手抱小腹、劈腿蓄勢待發,一個勁板著臉裝狠。

但現在提到了壯陽,這樣哪個男人能頂得住這話題?

王憶安撫他道:「放心,你和年總的我都留出來了。」

墩子趕緊解釋:「不是,老板,你看我這樣子,我我用這個東西乾嘛?年總需要、是年總需要,嗬嗬。」

王憶對柳毅點點頭:「柳總,咱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所有龍落子我打包賣給你,你能給什麼價?」

柳毅說道:「我想按照品級給你定價,這樣誰也不吃虧,按對按重量和品相定級,一對100克以上的是特級,一對75克的一級、65克的是二級、50克的是三級、35克的是四級,這些都算是優等品,再往下的不定級。」

「特級我給兩萬,一級是一萬,二級是六千,三級是四千,四級是兩千,不定級的一對是一千!」

從王憶得到的消息來看這價格算是比較中肯。

中醫藥市場上確實是出自齊魯黃海的龍落子為優等品,東海的龍落子價值稍遜一籌。

不過他手中的龍落子都是金家兩代人搜集的,品相很好,因為它們是歷經多年炮製乾燥而成,按照中藥材上的講究藥效會更好,價值也更高一些。

特級的定價他還算滿意,一級二級三級四級和不定級的價格就有點低了。

偏偏特級品的數量最少,一共也就五對。

王憶頓時猶豫了。

這時候墩子掏出手機看了看,來了個電話,陌生號碼,他下意識掛掉,隨後又有短信發來。

他看了眼短信湊到王憶耳邊低聲說:「老板,借一步說話。」

王憶跟他去門外,他把短信給王憶看:

王總您好,我是慶古典當的總經理饒東,您手中若有待售物件和貨品請勿心急出售,本店誠心與您交易,但凡已經談好價格的物件,本店願上浮兩成價格接收。

看到這短信王憶愣住了。

墩子欣喜的說道:「老板,看來有競價的了,哈哈,咱把海馬乾賣給這個慶古典當吧,高兩成的價格呢。」

王憶皺起眉頭。

他想跟墩子說句話,但看看左右後沒開口,而是掏出手機給袁輝發了個信息。

袁輝那邊很快也回了信息。

王憶拍拍墩子的肩膀說道:「咱們回去再跟柳總抻抻價。」

他回去後拿龍落子的品質說話,最後對柳毅說:「你開的價我不滿意,上浮五成吧。」

柳毅說去打個電話,回來後答應了:「王總要價有點狠,但是您手裡總有好貨,所以我父親想跟您維護好關係,這樣就按照你的報價來走這次的交易——另外這價格是稅前的,稅款您自己負責。」

王憶說道:「沒問題,個人所得稅嘛,我手機有個稅A,你們放心,我不會偷稅漏稅給咱們製造麻煩的。」

袁輝笑道:「你可以找個財務幫你搗鼓一下,比如把你的一些資料轉到瓊州去,能合理避稅不少錢。」

柳毅說道:「如果你後續要轉瓊州交稅,那今天不轉賬了,我給你走現金吧,等你把瓊州的業務辦好了再自己報稅。」

雙方談定,王憶讓墩子扛起箱子出門,袁輝和柳毅去換衣服,今天的溫泉泡不成了。

車子開出會所去了一家茶樓。

叫海光天色。

進入茶樓包廂後柳毅猛的拍了下桌子怒道:「乾他娘咧,我每年照顧老段多少錢?一百萬兩百萬是有的吧?他竟然聯合饒東對付我!」

袁輝搖搖頭:「他不是對付你,是對付我!王總,是咱們讓人給盯上了!」

墩子聽到這話立馬伸手摁在後月要上,警惕的問:「誰盯著咱們?你們的話是什麼意思?」

王憶把他的手拍下來:「少裝腔作勢,整的好像月要上別著武器一樣。」

墩子嘿嘿笑。

王憶又對他說:「咱們被人監視了,剛才在包廂裡的交易肯定讓人監聽了,要不然你以為你的短信怎麼會來的那麼及時?」

剛才看到墩子手機上的短信後,他立馬意識到不對勁。

慶古典當一方發來的信息也太巧了,正好柳毅給他的龍落子報了價然後信息就來了。

他意識到自己被監視便給袁輝發去信息,雙方在裡麵巧妙的做了個局,理所當然的離開了私人水會。

聽了王憶的話,柳毅點點頭:「這絕不是巧合,而且饒東給你的報價是非常精準的,我報價其實就留了兩成的利潤。」

王憶撇撇嘴。

我是小奶狗?我這麼單純?

柳毅明白他表情蘊含的情緒,趕緊說道:「真的,王總,我沒有使勁殺你的價。」

「因為袁老師叮囑我了,要我給你出合適的價,要雙贏不要坑人,他說他跟你這邊需要維護好關係,所以幫我介紹生意的代價就是我得給你合理價格。」

這話王憶倒是相信。

他身上的好東西還多,並且有價值上億的超級硬貨。

袁輝肯定想維護好他的關係,他可以幫助袁輝賺大錢。

柳毅繼續說:「這批海馬你自己去藥房賣,頂多也就是在我報價的基礎上再增值個五成,絕不會有更高價格。」

「但那是散賣,指不定什麼時候能賣掉,是有資金壓力的,所以如果一起銷售,我報價之後也就還有兩成利潤。」

「實際上這利潤真的很低了,你放到別家店鋪是不可能有人花幾十萬的本金隻圖兩成利潤,我給你這價格是因為我家可以進行收藏和針對性送禮,所以可以在價格上退一步。」

王憶說道:「慶古典當也可以,人家就多給了兩成價格。」

袁輝搖搖頭說道:「他恐怕不圖從你身上賺錢——不對,不圖從你身上的龍落子賺錢,他想要從別的東西上賺錢!」

一聽這話,王憶頓時聯想到了危險:「那本醫書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袁輝說道:「沒有,我師兄嘴巴很緊,醫書的消息肯定沒傳出去,但陰陽震的消息怕是已經傳出去了。」

「我師兄聯係香山澳大亨的時候給他看過照片了,也簡單的介紹了你——沒辦法,人家肯定要知道買家身份、要看看是否可靠是否存在違法的情況。」

「估計是香山澳的大亨私下裡打聽了你的信息,結果消息就這樣傳出來了,傳進了饒東的耳朵裡,慶古典當這邊的消息向來靈通,饒東這個人更是以順風耳出名,而且他們勢力大,總部在滬都。」

柳毅顯然也知道陰陽震的消息,畢竟之前袁輝在朋友圈發布了轉賣信息,他肯定看到了。

他對陰陽震很好奇,想要看看,王憶推脫說沒帶在身邊,如果他有意的話等周末給他看看。

柳毅說道:「那行,周末我跟你們一起去滬都,正好過去收個租。」

王憶問道:「你家在滬都有房子?」

柳毅說道:「對,浦江新區那邊有一個小區的商鋪。」

「浦江新區的商鋪呀,那可值錢了。」王憶羨慕的說,「麵積多大?一年租金多少錢?」

柳毅說道:「這不好說啊,麵積從十平到一百二十平都有,租金從十多萬到一百多萬的也都有。」

他這話一說,王憶疑惑了:「你不是一個商鋪嗎?怎麼還不一樣?」

「是一個小區的商鋪,或者說一個小區外麵的商鋪,其實就是浦江花園小區的商鋪都是他家的。」袁輝解釋道。

王憶當場就、就是挺茫然的了。

一個小區外麵一圈的商鋪,都是人家的……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柳毅,柳毅低調的解釋道:「我家裡買的早,新區起初發展前景比較差嘛,房價低一些。」

「恰好浦江花園的開發商欠了我家一筆賬,他們用商鋪做抵賬房,加上我父親消息比較靈通,就又投了一筆錢把小區外麵的商鋪都買到手了。」

「我能鬥膽問問,那小區外麵多少個商鋪嗎?」王憶小心的問道。

柳毅說道:「王總你看你整的,你可別寒磣我,哈哈,那小區是老小區房價相對低一些,外麵商鋪其實也不怎麼值錢……」

「總共是四十八家。」袁輝乾脆利索的給出答案。

王憶撓了撓下巴。

在滬都單單是一個小區就有48家商鋪!

而他剛才竟然問人家『麵積有多大、租金有多少』,這是冒昧了,他這是武大郎娶卡戴珊,純屬不知深淺了!

說句實話,本來得知手中的《聊復集·怪症匯纂》價值上億,王憶心裡多少有點飄了。

如今柳毅幫他認清了現實。

原來他認識的人裡就有億級富豪,隻是人家低調,人家從不顯擺,所以不顯山不露水外人不知道。

苟!

富豪們都很苟啊!

他暗暗告誡自己要好好像富豪們學習,他苟的還不夠,以後要繼續苟,苟之路,無止盡!

墩子這邊也驚呆了,這老哥看起來平平無奇,原來這麼有錢嗎?

他心直口快,說道:「柳總我得向你道個歉,剛才我們來的時候在那個會所門口被保安態度挺不好的驅趕了一頓,我因此還對你挺有意見的,覺得你請我老板去會所結果也不在門口迎一下,這挺沒禮貌的。」

「原來你身價這麼高,那就理解了,你這個身價就是咱市裡首富來了也不用去迎啊。」

這話說是道歉,其實多少有點夾槍帶棒。

但他確實是真誠的,並沒有別的意思。

王憶明白這點就趕緊瞪了墩子一眼,這哥們腦子裡缺根弦,說話實在沒有情商。

結果柳毅這邊吃驚的站了起來:「你們被驅趕了?這不可能,老段的會所全靠上門貴客來撐著,他的保鏢都上要定期上禮儀課,哪有人會驅趕你們?」

「可能我們不像是貴客。」王憶打了個哈哈,「我們開的是國產車,貴客最差不得是BBA?」

柳毅擺手:「不是、不是,你們確定驅趕的人是會所的保鏢?老段的會所開了五年多了,我從沒聽說過有這種事。」

袁輝也覺得奇怪:「對呀,老段怎麼可能乾這種事?他可是個人精呢,就是個要飯的上門他也會打發一百塊錢不會去發火。」

王憶回憶了一下,說道:「有可能不是?會所的保鏢是戴墨鏡、戴耳機的是吧?驅趕我們的青年隻是穿了一身西服。」

柳毅又是一拍桌子:「還真不是會所的保安,我怎麼感覺是饒東的人?饒東早就盯上你了,故意派人在會所門口堵你呢,他想把你們氣走攪壞咱們的生意!」

袁輝說道:「真有這可能,肯定是老段把消息告訴饒東的,咱中午去會所吃飯的時候我特意跟前堂的經理說了王總的信息,說等王總來了直接領他進去,老段應該是知道這消息後跟饒東說了。」

聽著兩人的話。

王憶心裡一片拔涼。

靠,有人注意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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