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三個人,三把槍(求一下票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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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的重炮真過癮,瞧把反動派給轟的!」

「咱們解放軍最厲害的從來不是武器,是思想覺悟、是戰鬥意誌、是黨員帶頭沖鋒!」

「那個韋偉是誰演的?還挺、挺好看嘿嘿。」

「你就知道看女人,還是韋滄洲偉大呀,兩萬九千塊,一下子捐掉了,真讓人敬佩!」

兩艘大船在海上奔馳,呼嘯的海風壓不住大家夥討論電影的聲音。

都太興奮了!

王憶坐在角落裡聽。

他看到《愛情與遺產》最後一幕中女主角的父親將多年積蓄一口氣捐贈給組織後覺得有些虛假。

這是本能的反應,他畢竟還是22年的人。

可是島上的社員們對此異議不大,他們相信老黨員們會這麼做,因為身邊就有許多這樣做的人。

有些甚至不是黨員也會這麼做,比如將三個兒子撫恤糧全捐給隊集體養孩子的壽星爺,比如把大學津貼和開資都用在學校復學上的王老師。

其實王憶也有親身經歷,陳穀僅僅因為在報紙上看到了天涯小學困難復學的消息後就把自己積攢的一百塊錢全捐掉了,一百塊跟兩萬九千塊不能比,但意義上是相仿的。

在熱切的討論聲中,船回天涯島。

碼頭上有個紅點在黑暗中忽閃忽滅。

船上說說笑笑的聲音越來越弱,有人已經開始往船艙裡縮身了。

毫無疑問這是王向紅在等著他們。

果然,船靠碼頭王向紅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還知道回來啊?」

「都這個點了回來乾嘛?」

「睡海上不挺好?」

靈魂三質問。

大膽等幾個人把王憶往外推。

王憶要氣死了。

他回頭看,媽的推他的人裡還有王狀元、王新釗,這可都是他的學生啊。

欺師滅祖!

不過他倒是不怵王向紅的質問。

不是他自認麵子大而是有理由,他直接把那個青年給踹上了碼頭,然後把卷起來的衣服打開:「支書,你看看這是什麼?」

昏黃的手電光中,匕首拳刺指虎和短管獵槍一覽無遺。

王向紅立馬將煙袋鍋拎下來,問道:「怎麼回事?那個搶劫殺人犯被你們抓到了?」

王憶要以身做誘餌抓搶劫殺人犯的事自然早就匯報給王向紅了,這種事肯定需要老革命的點撥和支持。

王向紅不是很贊成王憶這麼搞,他就是怕搶劫殺人犯有槍。

不過最後他也沒有拒絕王憶的提議,因為公安乾警審訊說犯罪分子沒有槍,再一個他認為那搶劫殺人犯東窗事發後不會這麼快來找王憶的麻煩。

即使他想要找麻煩也不會傻乎乎的來天涯島,天涯島四周都是海,他一個外鄉人沒有藏身之處!

王憶不清楚眼前青年的身份,他把王東義等人的監視詳情說給王向紅聽,王向紅搖搖頭:「不對,這個人應該不是那個搶劫殺人犯找的人。」

「那人是窮凶惡極的歹徒,如果他找人要對付你而且還有槍,按理說不會跟你光明正大的接觸,而是會暗地裡打你冷槍、黑槍。」

「這個人雖然帶著槍,可是按你們的描述他應該不是想殺人!」

王憶問道:「那他到底什麼人?帶著凶器接近我又是圖什麼?」

王向紅沉聲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咱可以審一審,走,帶去祖祠前掛起來審他!」

民兵們一看話題被轉移開了、自己不用挨批了,頓時都來勁了:「好,把他掛起來!」

「我先去準備鹽水,待會鞭子蘸著鹽水抽起來才帶勁。」

「辣椒水、辣椒水,紅梅主任你家裡有縣裡帶回來的辣椒是吧?格外辣是吧?行,你拿點過來!」

王憶一看這情況不妙,趕緊攔住人說:「咱不要私下裡上刑,要相信公安同誌,明天把他給公安送過去,咱們讓國家來調查!」

大膽說道:「不用那麼費勁,咱自己能解決的事乾啥給國家、給公安上的同誌添麻煩?這個人我看出來了,就是個慫包,給他上刑他什麼都會說出來。」

民兵們連聲說是。

連婦女們都很積極。

看完電影看上刑拷問壞人,這娛樂活動是老母豬戴月匈罩,一套接一套,帶勁!

王憶被民兵們的無法無天和好戰給整無奈了。

動用私刑一直是官方的忌諱,他不想去招惹公安。

經過他強烈要求,王向紅隻好退一步不上刑了,但一定要審訊他,盡量問出點消息。

這樣審訊地點被定在了大隊委,婦女孩子們被嗬斥回家,隻有民兵隊拎著人跟去大隊委。

到了山頂王憶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疑惑的看向校舍和聽濤居,黑暗而平靜。

這時候大隊委裡的燈泡亮了起來。

就這麼一下子,王憶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老黃呢?今晚老黃怎麼沒有來接我?」

以往不管他多晚回來,老黃要麼在碼頭上要麼在山頂路頭上搖尾巴等著他,而今天卻沒有出現!

他趕緊把這件事告訴王向紅和民兵隊。

而民兵隊這邊覺得他大驚小怪:「老黃今天偷懶睡了吧?」

「它是不是今晚產仔了?沒力氣來迎你?」

王憶一聽,還真有這個可能。

王向紅終究是在主力部隊打過多場硬仗,涉及到安危問題他很謹慎,立馬說道:

「先別廢話,峰你和王老師在這裡監視著這個人,大膽你帶四個人、給我四個人,咱從兩邊切進校舍交叉搜尋,在聽濤居門口匯合!」

大膽點點頭,立馬規劃人手。

這時候站在門口的王東義說道:「聽濤居門口有人!」

「肯定有人,大迷糊在那裡。」王東峰心直口快的說。

但門口的不是大迷糊。

用不著王東義繼續說,有人快步向他們走來了。

是兩個陌生人!

大膽立馬抓起了桌子上的短管獵槍喊道:「什麼人?」

接著王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王老師回來了嗎?我叫孫征南,剛才我看見王老師的身影了。」

正是他兩次打過交道的孫征南的聲音!

王憶走出去而對麵兩個人走過來,大隊委的燈光照亮了他們的身影,是兩個大齡青年,都是二十大幾歲的樣子,都是戴綠軍帽、穿綠軍裝。

不過軍帽沒有軍徽、軍裝沒有肩章。

很顯然兩人都不是現役軍人了。

王憶吃驚的走上去迎孫征南,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還有這一位是?是你的戰友?」

旁邊的青年濃眉大眼、虎背熊月要,他咧嘴笑道:「我叫徐橫,脾氣橫,所以有個外號叫大炮。」

徐橫是個很外向的人,他說完拍了拍孫征南問王憶:「你是王老師?那我身邊這個人你肯定認識吧?你在你們縣廣場借給他四十元錢和二十六斤糧票,你還記得嗎?」

王憶說道:「對,我記得,我們當然認識。」

徐橫又笑,問道:「所以你知道我倆今晚為什麼來找你吧?」

王憶點點頭,來還錢?

結果徐橫說:「看來你已經想到了,他還想找你借點錢和糧票!」

王憶當場呆住了。

這算什麼事?

孫征南直接一拳將徐橫搗開,他無奈的說道:「王老師你別聽他的話,我這戰友人是好同誌,可是喜歡亂開玩笑,嘴巴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虧!」

他為人正經,做事說話都是雷厲風行:

「上次咱們分開我就跟我戰友進行聯係,大炮在你們FH縣隔壁的佛海縣,他第一時間過來找了我。」

「我把咱們招惹上一個搶劫殺人犯的消息告訴了他,經過我們兩人的分析,我們認為這犯罪分子已經走投無路,他現在隻有兩條路,逃到外地隱姓埋名或者拚死一搏跟你拚一個魚死網破。」

「我倆擔心他選後麵一條路,於是借了一艘小船在你們這附近遊弋了兩天,還別說,這兩天有發現——」

「每次入夜都有船繞著你們天涯島轉圈圈,顯然是在全方位的偵查你們島上情況,我猜測他們可能是沖著王老師。」

「今晚多寶島上看電影,你們好些同誌離島了,王老師也離島,我和我戰友以為他們會去跟蹤王老師、沖王老師下手,但是並沒有。」

「我們盯了他們的船,他們又來島上了,這種情況下我就判定,他們不管是沖著島上什麼來的,今晚一定會下手,因為今晚島上人最少,隻剩下老人婦女小孩,守備最鬆弛。」

「的確是這樣,他們有兩個人靠遊泳圈從北麵上了島,偷偷的爬山上了山頂,然後對王老師養的狗動手了……」

「我狗怎麼了?」聽到這裡王憶沒耐心了,「我狗呢?」

孫征南指向聽濤居:「倒在……」

一聽這倆字王憶急眼了!

他趕緊往聽濤居跑。

一開門看見老黃一動不動的躺在門裡麵。

王憶心態一下子崩了:「草!我老黃!草!麻痹的,那倆人呢?偷狗賊呢?給我上私刑乾他們!」

其他人追上來,徐橫喊:「你狗沒死,讓麻醉針給打了,我看過了,就是給麻醉了。」

這時候王憶已經扌莫到了老黃。

果然老黃還在呼吸,隻是呼吸和月匈膛起伏比往常要慢一些,起伏力度也要小一些,不仔細看還真像是死了。

屋子裡還有兩個人,也暈在了地上,他們是被打暈的。

大迷糊聽見吵鬧聲從床上爬起來。

他迷迷糊糊的打眼一看然後一哆嗦:「我娘來,這也不是清明也不是七月半,怎麼這些海鬼上岸了?」

「上個屁,是我們。」大膽沒好氣的說。

大迷糊搓搓眼睛努力看,猛地高興的坐起來:「王老師你回來了?電影好看嗎?怎麼都來咱這裡?要吃飯了?」

王憶無言以對。

這真是個迷糊蛋。

徐橫也說:「這同誌真能睡,一點警惕性也沒有,我們抓人扔在這屋裡在裡麵坐了四個小時,他愣是毫無察覺!」

大迷糊這時候看見他了,問道:「你是誰?你是王老師的客人?」

徐橫明白了,對孫征南說:「這同誌腦子不太靈光。」

「少說兩句。」孫征南瞪了他一眼又指向地上兩人,「船上一共七個人,這兩個上岸被我和我戰友拿下了,船上的人很謹慎,然後就離開了。」

「他們的船是從你們附近的水花島來的,具體是什麼身份我們沒查出來,島上人對外鄉人很有戒心,我們剛上島就被趕走了。」

「水花島?我草他媽,姓劉的這些人要乾什麼?」大膽一下子暴怒,「支書,他們敢動王老師,他們這是找死!」

「閉嘴。」王向紅皺起眉頭。

他蹲在地上看了看兩個大漢的情況,上手扌莫了扌莫後腦勺看向孫征南:「勒暈的?」

孫征南點點頭:「他們沖狗發射麻醉針後我們怕他們還會傷人,就把兩人拿下了。」

王東陽後怕的說:「幸虧是麻醉針不是毒針,要是毒針王老師得心疼死,王老師可喜歡老黃了。」

王憶確實特別喜歡老黃,不隻是他喜歡狗,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身上帶有大機密,哪怕是大迷糊他也無法完全信任,而老黃可以。

老黃很會看門又不會暴露他的機密,值得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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