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個吻落在了顧長汀的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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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沈秋練結丹這回事,顧長汀絲毫沒有表現出驚訝,他寫了個房子讓嶽老六出去抓藥,而後秉承著醫者仁心把沈秋練紮成了個木乃伊。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抓緊去解救一下這裡的村民……」沈秋練幾次三番的插嘴道,而後顧長汀有些不耐煩了,從嶽老六的炕底下抽出了一抽屜丸藥。

沈秋練:「這是啥?」

「嶽老六仿的金丸。」顧長汀道:「效用自然是比不上真的那一顆,但樹蘿之毒尋得根源也並非難解。」

「樹蘿?」

「你睡著的時候我去找孫書生問了問情況。」顧長汀替她掖了掖被角,動作異常輕柔:「他們鎮上有一口古井,井水清冽甘甜,鎮上男子務農口渴就常會去打井水飲用。孫書生之前趕考歸家,路過也曾蹭上一口,而後就得上了這怪病。嶽老六去井邊查看,就發現井邊長出了一株樹蘿。」

沈秋練知曉樹蘿,這是一種非妖非植的生物,往往在叢林荒野與樹木共生,與樹木長得一模一樣,會四處播散自己的種子,他們的種子會被真正的樹木吃掉,增加其豐茂程度,故而有樹蘿的地方,植被環境都會非常好。

這樣的東西,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人類的居住地?

她播散的種子不被樹木吃掉,自然而然就落入井中,而後進入了人類的身體。

沈秋練細思極恐。

「把這大半個村子的人都變成樹,有什麼用處呢?」她沉吟道。

「樹多成蔭,也容易養陰邪之物。」嶽老三從外麵回來了,將藥包擱在桌上,「藥都買來了。」

顧長汀起身去清點,沈秋練對嶽老六道:「你沒事兒又仿那些金丸做什麼?」

「自然是賣錢了。」嶽老六道:「一張嘴還要吃飯呢。」

「哦對,你說你以前是盜墓的。」沈秋練說:「唉我真的挺好奇的,你之前說你欠魏家的錢來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嶽老六張口結舌,他不知道這話題怎麼的又繞回來了。

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刨根問底的少女時,顧長汀道:「我去煎藥,你家灶台在哪兒?」

嶽老六如蒙大赦,屁顛顛道:「我給你帶路。」

兩人就這麼出了門,扔下沈秋練一人肚子一頭霧水。

嶽老六走出門外,長舒了一口氣,而後戰戰兢兢的看向顧長汀。

青衣公子道:「我可已經幫你解了兩次圍了。」

「是,是啊。」嶽老六訕訕道。

「我這算不算是,以德報怨?」顧長汀轉過身來,挑了挑眉。

嶽老六「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他依然記得幾年前受製於魏家時的景象。

那時青陵盡是土墳,他專攻於此,魏君蘭便差使他去清理,他甚至此舉傷陰鷙,卻因為欠了大筆賭債不得不做。

他家祖祖輩輩師承土行孫,有遁土行塵的本事,無意天上下雨,大量的滲透入地底,他為了規避洪流不得不改變軌跡,無意間探出頭來,發現竟到了青陵的一處藥爐之中。

他當時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在藥爐之中穿行,推開了一扇門,便看見那昏暗無光的屋子內端坐著一個白衣女子。

明明室內被封閉的晦暗難明,但那女子的容顏卻像是自帶光澤一般,美的叫人挪不開目光,嶽老六當時便不由自主的上前了幾步,卻又在幾步開外駐足。

他盜墓數十載,沒人比他更懂得如何區別活人與死人,眼前的這個女子縱然是眉目如生,潔淨不腐,卻是個實打實的死人沒跑了。

環顧四周,這房子雖封閉,一桌一椅一榻卻是格外精心布置過的,好像是專門為了這女子所設,誰會如此鄭重其事的將一具屍體養在房內呢?饒是嶽老六也不免有些汗毛林立。

而後他一回首便撞見了自門外歸來的顧長汀。

嶽老六不太記得當時顧長汀是個什麼樣兒的臉色了,隻記得自己當時是被嚇得鑽地就跑。

顧長汀凶神惡煞,卻最終沒有追上來,具體原因呢?原因似乎是他沒有辦法。

對,他當時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傷。

他身上的那些焦枯痕跡與剛剛渡完劫的沈秋練有些相似,卻更為嚴重和慘烈。

不,眼下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嶽老六甩了甩頭,讓他最為匪夷所思的,應該是那死去的白衣少女此刻正活蹦亂跳的睡在他家。

「我當時沒把你怎麼樣,不代表現在不會把你怎麼樣。」顧長汀發話說:「總之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嶽老六天馬行空的思緒備考拽回,他猶豫了片刻道:「我答應老雲的事,一件也是做,兩件也是做,你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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