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書院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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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布下麵,謝寧雙手放在月要間,指尖撫扌莫著那支簪子,扌莫到盡頭,感受著銳利,心口輕微發顫。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都不能離開攬天書院。

她想了想,問係統:「我來到這兒後怎麼那麼倒黴?對了,如果柳如葉真的要殺了我,我能反殺嗎?」

雖然自己應該也不敢,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想問一下。

係統這個時候沒縮著不出來,出現很快。

【可能是因為宿主你原本就不隸屬於這個世界,所以產生了一連串的蝴蝶效應。】

【至於反殺他人,自然是可以的,不過,前提是宿主您有這個能力。】

還沒等謝寧鬆口氣,係統又說話了。

繞回原來的話題。

【可是,攬天書院的夫子大多對柳如葉異常忠誠,宿主即使僥幸殺了她,貌似也活不了。】

用了僥幸二字,係統也明白很難,柳如葉能坐上今日這個位置,顯然不是普通人,手上的人命多得數不清。

而原著裡那些夫子對自己的主子總是有股無法形容的忠心,又懼又崇拜,像一些死士一樣。

【宿主,其實自知之明是個好東西。】又補一刀。

「……」她聽出了係統的言外之意,「你滾吧。」

時間慢慢地過去,柳如葉繼續挑開蓋著屍體的白布,眼珠輕輕一轉,表情不明,看了眼許扶清。

許扶清低了低頭。

他指腹似愛惜撫扌莫過劍柄,彎起來的眼眸似明月,含著笑,口氣隨意地柔聲提醒道:「掌教,這是你們之間的遊戲,我不便乾涉。」

柳如葉揚眉,沒再看他,挑白布的劍一頓,停在某一張木床的白布正上方,隔著一層布,長劍陰影倒映出來。

不到一秒,劍又壓下,擦過布角。

一片寂靜的空間裡,細微的聲音也會放大,謝寧聽著腳步聲,指甲嵌入掌肉。

許扶清抬起頭,眼神略帶探究地越過身穿紫衣、妝容濃重的柳如葉,心不在焉地投落到石室裡麵倒數第五張木床。

那裡的床,有蓋著布的屍體。

卻沒有掛牌。

他笑了。

*

應如婉睡在謝寧隔壁房間,有什麼動靜自然也能感受到一二。

得知謝寧被貼身伺候柳如葉的黑衣男子帶走、至今未歸後,應如婉輾轉反側睡不著。

不曉得為什麼,她總覺得不對勁兒,又翻了幾翻身子,從床上起來,穿好外衣和鞋子,推開房門出去。

薄霧冥冥,籠罩著不遠處的山頭,如鋪上一層輕紗,放眼看去,月亮半遮半掩,漸漸落下去,看樣子天快亮了。

但天色還是暗。

應如婉猶豫半晌,終究還是提著一盞燈籠跨過院門。

柳如葉住的地方,她沒去過,但卻聽別人說在攬天書院西邊那頭,盡管進不去,應該也可以問一下情況。

想著,應如婉加快步伐。

這個時辰道上極為岑寂,攬天書院花草樹木繁多,到處都是,樹影斑駁,風一過來就颯颯作響。

當她走到一半時,聽見腳步聲,沉穩有力,緩緩地靠近,每一步似都能踏到心弦上。

應如婉提著燈籠的手下意識微微一抬,往聲源方向照。

接著,她的視線從下麵慢慢地往上挪,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潔白的靴子、繡著雲紋的衣擺,帶子束著的窄瘦月要身,再到他的臉,容貌俊朗。

很好看的一張臉。

他穿的不是攬天書院統一發的弟子服。雖說普通弟子也可穿弟子服和私服,但看他的氣勢,更像是這兒的夫子?

應如婉不自覺地往後退一步,月牙色的燈籠輕晃,蹭過一旁的花草,壓彎雜草,花瓣落地。

沈墨玉輕撩眼簾看她。

應如婉的弟子服有輕微的褶皺,生得瓜子臉,黛眉微蹙,眼睛很大,正好奇地看著自己,沒有掩飾任何表情,貌似在猜測他的身份。

普通弟子一般不被允許到柳如葉的院子。

而往這個方向走,到的隻有那裡。

這般不懂規矩,大概是新來的弟子。沈墨玉想,「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到掌教的院子,負責你的夫子沒同你說?」

語調沒什麼起伏,卻不容忽視。

一聽這話,應如婉便大概確定對方是夫子了,忙垂低腦袋,不敢直視,有些結巴道:「見過夫子,我、我是來找人的,她叫謝寧。」

沈墨玉約莫能猜到她要尋的人是誰,無非是那名倒黴的新女弟子。

可他沒半點退讓的意思,冷著臉,不容置疑地重復一遍:「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到掌教的院子。」

這些人是即將要被培養成為攬天書院的任務而生、攬天書院的任務而死的人,不該有感情。

友情亦是如此,多餘至極。

更何況,那新女弟子極有可能死了,她去柳如葉那裡也無濟於事,根本幫不上什麼忙,反倒會貼上自己。

這簡直是愚蠢的行為。

麵對他的冷漠,應如婉俏臉漲紅,提著燈籠的手也往下壓了壓,低著眉眼訥訥道:「是弟子唐突了。」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新來的弟子,不敢忤逆攬天書院的夫子。

沈墨玉扔下一句「回去。」便轉身離開。

應如婉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微微發愣。

在她發呆之餘,一陣陰風吹過來,燈籠瞬間滅了,天好像也要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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