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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都忘了自我介紹了。」萩原一拍額頭,對久七說:「我叫萩原研二。想必之後還有不少機會見麵,請多指教啦,久七醬。」
久七好像有些驚訝神色,萩原尷尬笑道:「太冒昧了?那還是叫你明智小姐?」
久七搖了搖頭,對萩原笑起,幾乎又是無意識的用了魅惑。
但——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但這次不用係統提醒,久七已經判斷出來,這個人大概也是有著高意誌的角色。
魅惑對他不怎麼起效。
久七與萩原一同走入場館,在門口的教導員詢問了兩人姓名。一人給萩原指引了坐席位置,他和久七也在這時告別了。
然後輪到久七,指導員聽聞她的名姓,核對了一下手中拿著的資料。
「你的座位在c區。但是因為你有一場新生致辭,所以在致辭結束之前,你得在後台等著。」教導員指了一下台幕後方。
……新生致辭??
久七簡直震撼我媽,睜圓了眼睛,差點問出聲來。還是指導員發覺久七異常表情,也甚是古怪的說:「提前三天通知過你了吧,忘了?」
「你是唯二以滿分通過考試的新生代表啊。沒有準備演講稿嗎?」
久七:啊、啊這。
……可我難道不是隻有小學學歷嗎??
小學學歷怎麼通過難度係數這麼高的警校考試的??
難道我家的權力已經大到如此地步,不僅可以忽略文憑走後門進入學校,還可以大大咧咧的讓一個草包在剛開學時就出盡風頭??
且不論我,原來那個「明智久七」……久七滿頭大汗,真的沒問題嗎?
不止是入學測驗,入學之後也是有各種體能、文化測驗的誒。走後門修改試卷成績拿個滿分,一入學校不就全都暴露了嗎……
智力隻有10的「明智久七」不會是自己想搞這一出,又沒想到後手吧……
久七心中千回百轉,但很迅速的收斂表情,看起來非常真情實感的敷衍道:「沒關係!就是稍稍有點緊張,但我都把演講稿記腦子裡了哦!」
指導員點頭,並不懷疑成績第一的學生的說辭,轉頭指引下一位新生去了。
久七心情復雜,按照指導員所說的方位,走到了後台。
已經有一人在那裡坐著了。
久七見他,一愣。
是個熟麵孔。
男人禮貌的對她笑了笑,隨即收回視線,繼續看著手中演講稿,似在默念。
久七又一次查看了他的資料:
姓名:降穀零
偽名(?):暫無
年齡:22
職業:警校生
感情狀況:暫無
「好感度多少?」以防萬一,久七問了一次。
「0,你們是初見。」係統答。
莫非……這裡是7年前?
那麼我的信息或許也有所不同?
不遠處就有一枚儀表鏡,久七走過去看了一眼。
依舊是馬賽克遮滿了容顏,久七無法從麵貌上判斷自己的年齡。於是看信息,果然標注著:
年齡:18
久七確定了現在的時間線。
她順勢整理了一下裙擺。看見鏡中自己銀白的頭發隨著動作微微晃動,久七似乎一直是及月要的長發。
久七回到了為她準備的座椅上。
應該趁現在準備一下演講詞吧?
剛剛輔導員說有兩個考試滿分,這家夥莫非是另一位,待會也要上台演講?
不知道是我先演講還是他先。
久七看向降穀零,腦中突然浮現一個絕妙的想法。
「……你說,如果我把他的稿子背下來,先上場背出他的稿子讓他無路可走……」
係統:「?」
係統:「你的人性與道德在哪裡?剽竊他人心血,你沒有一點良知的嗎?」
久七聳肩,再次看向降穀零,搭訕道:「你就是那個傳說中考試滿分入學的天才君?」
「天才……您過譽了。」
降穀禮貌說道:「不過我們在一個後場等待,說明您是另一位滿分入學的……我聽說過了,明智久七小姐,是吧。」
久七向他伸出手:「初次見麵。我叫詹姆斯·莫裡亞蒂,請多指教。」
降穀噗的一聲笑出來:「潛入警校的莫裡亞蒂,可真是有勇氣呢。」
降穀簡單與久七雙手交握:「降穀零。請多指教了,莫裡亞蒂小姐。」
係統本以為久七向降穀搭訕是為了盜取他的演講詞(?),但久七無意這麼做,似乎就隻是剛剛惡趣味的口嗨了一下。
兩人在後台各自沉默的坐著,不久後又有校長、其他領導到場。唯二的兩名學生被夾在中間,可他們看上去好像比領導還要冷靜。
觀察過他們反應的校領導在心裡暗自贊嘆。
不時,先輪到降穀上台發表致辭。那麼接下來就應該輪到久七了。
久七心不在焉的聽降穀的聲音傳來,他致辭的內容四平八穩的,但——沒什麼能夠借鑒的地方。
係統看久七勾起唇角,有了一種強烈的不詳的預感:
「你、你別是要搞一出大的……」
「你猜的很對。」久七驕傲笑道:「應該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係統開始戰栗了。
接著輪到久七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