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瓜!(1 / 2)
倒了杯咖啡,月見暮準備小黑屋徹夜奮戰。
他想加快些進程,讓劇情快速發展。
……
五條悟叼著根棒棒糖跟在夏油傑身後。
他最近食欲不振,不管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
夏油傑已經喚出了虹龍,五條悟翻了上去,跟沒骨頭一樣窩在了他懷中。
「你最近怎麼了?」
夏油傑低頭,隻能看到他毛茸茸的腦袋,被風一吹,發絲擺動。
五條悟聲音懶洋洋的,聽的人犯困:「有點累。」
他一向感官敏銳,睡覺時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醒,長期都處在緊繃之中。
作為一名咒術師,精神壓力本來就大,隻要夏油傑在身邊時,他才敢放任自己熟睡。
他知道,夏油傑是完全能夠讓他托付信任的人。
也許是太累了,五條悟甚至發出了小小的鼾聲。
夏油傑換了個姿勢,讓他能睡的舒服一點。
目的地到了,可夏油傑並沒有叫醒他。
而是安靜不做聲,等他自然睡醒。
不知過了多久,五條悟才睜開眼。
剛睡醒的他還有點懵,手指無意識地推了下眼鏡,眨了眨眼睛,好一會才緩過來。
「到了嗎?」
夏油傑「嗯」了一聲。
「就是這裡?」
夏油傑:「根據情報,叛逃者禪院甚爾的確曾在這裡出沒過。」
五條悟散漫道:「不過一個沒有咒術的天與咒縛,那些老不死的為什麼要這麼重視?」
夏油傑:「聽說他當時離開禪院家是殺出去的,阻攔他的人幾乎全部被他殺死了。」
【喲,是甚爾哥啊。】
【難道甚爾哥要加入三角戀了嗎?】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惠是悟的娃。】
【靠,這也太恐怖了吧!!!】
【破案了,原來惠媽是五條悟啊。】
【打咩!!!!】
他們所來的地方是一家跑馬場,人生鼎沸,一樓站著不少賭徒,捏著馬票緊張地盯著電視,口中喃喃自語為自己買的馬加油。
歡呼聲傳來,有了得意,就必然有人失意。
夏油傑拿出手機:「這是禪院甚爾。」
五條悟瞥了眼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大概二三十歲。
看照片是張偷拍圖,禪院甚爾似乎發現了有人在偷拍他,正斜眼看過來。
青年身上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壓迫力,隻不過一眼,就讓偷拍者手抖,照片拍攝時已經糊了。
五條悟漫不經心問:「都叛逃這麼久了,高層怎麼想著要除掉他?」
「據說他叛逃之後當了術師殺手,專接委托殺術師,殺了不少術師。上麵有人的兒子,外出任務時被他劫殺。為了給兒子報酬,他從中運作說通了那幾個高層又聯合了禪院家,所以高層才覺得要除了他,給老師施壓,指名我們兩個動手。」
五條悟嘲諷一笑:「是除了我們兩個的廢物乾不過他吧。」
夏油傑頓了片刻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跑馬場二樓隻有vi客戶才能進入,五條悟不差錢,大手一揮辦了兩張vi卡,上了二樓。
二樓跟賭徒聚集的一樓截然不同。
安靜又清幽,座位被屏風隔開,空氣裡都是好聞的茶香和酒香。
禪院甚爾坐在正中的位置,他並不是一個人,對麵還坐著個稍年輕的少年,頭發做了時尚的挑染。
五條悟下巴微微揚起,指著禪院甚爾對麵的人:「那是誰,長的有些眼熟。」
不值得他上心的人,他一貫不會記。
夏油傑眉頭皺了起來:「他怎麼在這?」
【哇,抹布還有這麼稚嫩的時候啊。】
【老實說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