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威特(1 / 2)
安室透提著飯回來沒有看到人,發現了一張紙條,然後問了醫院裡的護士醫生,說是津島柊吾的哥哥接他回去了。
仔細問了一下,說是一個銀色長發的、穿著黑衣服的人。
不會是琴酒吧?
安室透腦子裡升起了這個念頭。
但是琴酒找白蘭地乾什麼?
安室透不得不又提著津島柊吾想要的蟹肉料理驅車往別墅趕。
剛剛打開門,安室透就迎來了琴酒的熱烈歡迎。
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臉飛了過去,在牆壁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彈孔。
安室透感覺臉上有一絲火辣辣的痛,安室透伸手扌莫了一下自己的臉,刺眼的血跡出現在他的指腹。
「喲,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琴酒。」安室透聳肩,道,「我可沒有招惹你吧。」
「讓你看住白蘭地,你就是這個樣子的看著他的嗎?」琴酒放下槍,冷笑道,「白蘭地如果真的出事了的話,你就給這個小鬼去陪葬吧。」
琴酒不是很討厭白蘭地嗎?現在這個態度不對啊。
像昨晚的情況,就算是白蘭地真的自殺死了,那也不關他的事吧。這樣的情況頂多算一個失察,組織怎麼可能因為另一個代號成員的死就殺了另一個代號成員呢?
白蘭地似乎不是一個簡單的組織成員。
【係統,你給我拿了什麼劇本?】津島柊吾也被琴酒的態度驚訝到了。
【琴酒可是在我第一天到日本就拿著狙擊槍狙我啊!】
【這不是您自己挑選的嗎?請放心,我們編造的劇本很符合邏輯推演的,您隻管按照您的心意來就行,其餘的交給我們就是了。】
【好吧。】
津島柊吾含淚繼續看戲。
安室透露出一個不屑的笑,說道,「他自己想死怎麼還能賴到我身上,更何況,我又不是他的保姆,難道還要時時刻刻地看著他。」
「你說對吧。」安室透用惡意的眼神看著津島柊吾。
「對啊對啊。」津島柊吾點頭道,「波本這樣子的,根本看不住我哦。」
「另外,如果我死了,波本一個男人陪葬的話也太惡心了。」津島柊吾臉上露出十分嫌棄惡心的表情。
安室透看著津島柊吾的表現,覺得自己有些手癢,就算是出於撇清他的目的,這話聽了也很讓人不爽啊。
「這件事我已經告訴那位先生了。」琴酒看著波本,帶著惡意的嘲弄道,「你以後就負責保護白蘭地了。」
「不要!」津島柊吾本來是窩在沙發上看好戲的,沒想到涉及到了自己,他立馬站出來反對道,「我不需要人保護。」
「你說了不算,並且,boss還讓你去上學。」琴酒臉上的表情幾乎是明晃晃的嘲笑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去。」津島柊吾在沙發捂著耳朵滾來滾去,耍賴道,「琴酒你剛剛說了什麼,我耳朵突然聽不到了,琴酒說什麼我都沒有聽到。」
「別想耍賴。」琴酒惡狠狠地看著津島柊吾。
津島柊吾不依不饒,琴酒的那點目光對他而言就是灑灑水啦,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我現在感覺我一點都不好,我要回醫院,快送我回醫院,我要不行了。」津島柊吾用一副馬上就要去世的表情看著安室透。
「波本,你不會忍心的對吧。」
「你肯定不忍心看著我奄奄一息的這個樣子,好人波本快送我回醫院吧。」
安室透嗬嗬笑了一聲,「我覺得未成年就應該去讀書才對。」
「不要不要!」津島柊吾掐著自己的脖子,吐出舌頭歪頭做出一副吊死鬼樣子,「我死了。」
「世界上沒有津島修治這個人了,我不用去學校了。」
「那在我們麵前的,難不成是白蘭地你的鬼魂嗎?」安室透忍不住好笑道。
「不,我是太宰治。」津島柊吾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們。
「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津島柊吾睥睨地望著他們,鴛色的眼睛高深莫測,理直氣壯地說道,「津島修治要上學跟我太宰治有什麼關係呢。」
「津島修治真的是你的名字嗎?」安室透忍不住問道。
「當然——不是。」津島柊吾故意拖長語句,然後回道。
他用一副你很奇怪的樣子看著安室透,疑惑地說道,「不是說了嗎,我現在是太宰治,津島修治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沒看出來白蘭地的戲還挺多。安室透暗暗吐槽道。
「太宰治的本名就是津島修治,你不說我還沒有想起來。」安室透嘲笑地看著津島柊吾,「該不會是白蘭地你中二病,改了他的名字吧。」
「才沒有,我本來就叫津島修治。」津島柊吾皺眉,雙手交叉,不高興地說道,「他叫了津島修治,就不能允許別人也叫津島修治啊。」
「更何況,說不定我們是一個人呢。」津島柊吾看著安室透,惡劣地戲說道。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確實是和作家太宰治是一個人呢,畢竟太宰治是他馬甲太宰治的原型嘛。
他≈黑時宰≈太宰治
完全沒有問題。
津島柊吾自我肯定式地點了點頭。
「嗬嗬。」果然是中二病。
「唉,沒辦法,你們太蠢啦,都聽不懂我說的話。」津島柊吾攤手,無奈地搖頭道。
安室透覺得白蘭地居高臨下、一副爾等都是凡人的樣子太欠揍了,讓人很想要敲他的頭,滅滅他囂張的氣焰。
[信息量有點大啊]
[就,要開槍殺太宰的是琴酒,因為太宰出事拿槍對準透子的也是琴酒,怎麼回事]
[並不是真的想殺太宰吧,港口那裡的一槍應該是故意打歪的,然後後麵就算拿槍對著太宰,槍裡也沒有子彈]
[所以?能有大佬做個猜測嗎]
[對呀,居然還勉強太宰去上學,xs森都沒有讓太宰去上學好吧]
[哈哈哈,太宰治的事情和我津島修治有什麼關係呢]
[你們說,太宰猜到他和這裡的作家宰的關係了嗎]
[額,這個,不好說]
「不管你說什麼,必須去。」琴酒摩挲著還有些發熱的槍管,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