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son 4(1 / 2)
「小姐,你沒事吧。」男聲嗓音清潤。
蘆聞笙仰起頭,麵前的男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西裝,燈芯絨質感的衣領上的綠淡一些,內裡是粉色襯衫,襯得臉龐如粉珍珠。
「謝謝。」蘆聞笙很快穩住身形。
他眉尖上挑,精致的五官頓時生動起來。像隻收到喜歡的禮物的——男狐狸。
【他叫妲梟,他隨母姓妲,也是顧家大少爺,隻是不是現任顧太太所生。白月光的攻略對象之一。】
【顧家、妲家都是清雅的股東。】
妲梟的車在他身旁等候,後麵車排起隊了,催他的車趕緊走。
「加個微信?」
「可以。」蘆聞笙掏出手機加微信。
後一輛車便是秦家的司機。
蘆聞笙開車門,然而車後座卻坐了兩個人,許白茶和秦硯。
靠近她的是許白茶,許白茶歉然道,「聞笙,不好意思啊。今天司機家裡臨時有事,就隻能搭個便車了。」
蘆聞笙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目光越過許白茶,眼神十分譴責,怒泰迪不爭,原著裡有紓/解的情節,今晚他兩應該住在酒店,再加上秦硯的泰迪光環,一夜七次都不夠呀。
係統出來解釋:【因為你阻止了孩子們嗑/藥,《白月光靠綠茶爆紅的》劇情也改變了。今晚男主沒有中藥。】
「聞笙,你別生氣呀。」許白茶拉拉蘆聞笙的衣服,並且善解人意道,「要不,要不我去副駕駛位置那邊?」
說完餘光瞥向秦硯。之前每次蘆聞笙闖禍,秦硯處理她鬧出來的爛攤子,會讓她等下一輛車。而今天蘆聞笙難得做了件好事,許白茶很清楚自己要知進退,博取秦硯好感和愧疚。
就算蘆聞笙辦了件好事又如何,善解人意的永遠都是自己。
秦硯剛準備開口,他想說他和蘆聞笙一起坐下一輛,讓許白茶坐這輛先走。
蘆聞笙忽然反駁,「不行!」
許白茶一笑,又要鬧起來了。蘆聞笙還不懂,每次鬧起來,難堪的人是秦硯。
「擠擠!」蘆聞笙鑽進車,推了推許白茶,讓她更靠近秦硯。
她得試試泰迪光環的威力。
許白茶懵了,因為被推,腿貼到了秦硯的。暗惱蘆聞笙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豪車的後排其實很寬敞,坐三個人完全不成問題。
蘆聞笙拿起手包,擱在她和許白茶中間,「我的包很貴,你不要碰到。」
許白茶聞言,又往秦硯那邊挪了挪,可憐兮兮的。
蘆聞笙得逞般的揚起唇,又推了推手包,占據更多的位置。
許白茶無奈,又往秦硯身邊擠了擠。
秦硯被擠得忍無可忍,「蘆聞笙。」
她的手包,完全占據後座的中位線。
蘆聞笙揚起下巴,「哼!」
這一聲嬌哼,秦硯措手不及,渾身一緊。
她以前性格跋扈,對他卻非常柔順。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秦硯摁了摁自己膝蓋骨。
車內光線暗淡,秦硯餘光看蘆聞笙看得更清晰了。他看到她沒幾分鍾就睡著了,仰著柔軟的上半身,頭歪到一邊,粉唇微微張開。
許白茶覺得,身邊的男人,身上又開始發燙了。她半害羞半嬌柔,「阿硯,別這樣呀。」
秦硯耳根紅了紅。
到別墅後,蘆聞笙下車,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
係統匯報:【泰迪精體溫上升了15攝氏度,燒了一路。】
蘆聞笙點頭,泰迪光環誠不欺我。
秦硯跟著下車,許白茶住的公寓更遠,她還要再坐一段路。
蘆聞笙叩叩車窗,想留許白茶住一晚,許白茶不敢,秦奶奶之前說過,賤人再來秦家,會讓管家打斷她的腿。
「聞笙,我明天還要拍戲。就不住了。」
「噢,好吧。」蘆聞笙暗道可惜,今天差點就成了。
說完拿著手包回別墅,絲毫不管秦硯。
傭人見狀,納悶四太太怎麼不黏著秦硯了,以往她都不肯讓其他人扶秦硯。
直到四太太進屋子,秦硯在那還一動不動,傭人確認四太太撇下她丈夫了,這才跑過去攙秦硯進屋。
秦硯臉色莫名,以往她都假手於人,即使兩人關係鬧僵,她也永遠是先投降的那個。今天的蘆聞笙,與以往很不一樣。
蘆聞笙攤到自己臥室的沙發,已經十點,她踢掉高跟鞋,跟傭人說要做晚餐。
「還是吃粥嗎四太太?」
四太太吃的東西很簡單,胃口不好,一般是是些粥。
蘆聞笙食指指尖抵著下巴,「不吃粥,吃燒烤!」
燒烤?!就很麻煩了,老傭人問,「這麼晚了,四太太還要吃燒烤嗎?四太太您胃不好,要不要喝點雞絲粥?」
「今天胃口好,吃燒烤呀,你有什麼問題嗎?」蘆聞笙反問。
係統:【這些老傭人活成人精了,說出的話也挑不出毛病。
其實如果是秦家其他人要求做燒烤,他們會毫不猶豫去執行。隻是換做沒地位的四太太,他們就敢說上一兩句,也是平常原身對年長的傭人十分尊敬的緣故。】
蘆聞笙看得開,豁達道,「沒關係,地位上升不是一兩天能做到的,畢竟現在寄人籬下。什麼都想要,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半夜十點,四五個傭人在花園架起一個燒烤架,串肉串串蔬菜,烤牛肉、羊肉、雞胗、金針菇等等。
蘆聞笙躺著躺椅,披上羊絨披風,坐在旁邊等。
二月底的晚上還是有點冷的,烤爐的火光映亮了她瑩潤的臉。
係統給她介紹住在別墅裡的幾房人:
【秦家住著三房人,秦家老大在國外,兒子秦勉住在別墅,目前在清雅就讀高二。
秦二是女人,已經和丈夫結婚,住在丈夫家裡。
秦三一家三口住在別墅。三太太和原身不對付。三太太的小兒子今年五歲。
除此之外,還有秦家老太太,也就是原身的婆婆也住在別墅。公公已經去世。】
星辰滿天,夜風徐徐,燒烤味順著風,鑽到各個房間,讓秦家所有人寢食難安。
秦勉忍不住,噠噠下樓來,「四姑!你在烤什麼?」
蘆聞笙問係統,「秦勉為什麼總叫我姑姑?應該是嬸嬸啊。」
係統回:【原身奶奶和秦硯奶奶是閨蜜,小時候原身經常去秦家玩兒,秦家人就把她小妹妹。秦勉出生得早,那時候原身和秦硯還沒結婚,秦勉就一直叫原身姑姑了,後來原身嫁過來,他才改口叫四姑。】
原來是這樣,蘆聞笙指揮廚師刷油,轉麵問跑來的秦勉,「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