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醒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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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裡的魔力像是被什麼堵塞了一般,運轉得有些困難,凜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已經天亮了。

昨天的記憶慢慢回歸,所以她現在是沒事了嗎?凜揉了揉太陽穴,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正在這時,時臣推門進來,看到已經醒了的凜倒是不意外,直接坐到床邊,把她扶著坐了起來,沉聲道:「凜,你知道我昨天看到你那副模樣,心裡什麼感受嗎?」邊說邊給她遞了水。

凜閉上了剛欲開口的嘴,接過輕抿了口,潤了下喉嚨,抓住時臣的袖角,眉眼低垂,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時臣伸出手,親昵地彈了下她的額頭,「我倒是不知道,你長大後學會了這一套。」他用寬厚的大壽揉了揉凜的頭,「凜,為什麼不讓你的從者用寶具呢?如果用出來的話,也不會被汙染的那個saber壓著打吧。」

凜微微鬆開手,輕聲道:「他不能使用寶具啊,他戰鬥越多,身體越崩壞,那金色裂紋就是證明。」

「凜,從者隻是你用來奪得聖杯的工具而已。」時臣收回手,語氣意味不明。

「不!」凜猛地抬頭,對上時臣那幽藍的眼睛,「父親,他不是工具,曾經我也是像您一樣這麼認為的,也這麼和另一個禦主說過,但是經歷過第五次聖杯戰爭,他們就是我最信任的夥伴,所以,我也想保護他們。」

「父親,我猜您召喚出吉爾伽美什後,應該考慮過最後的處置問題吧?」凜注視著時臣。

時臣撫上自己的令咒,確實,在察覺到英雄王並不是個會聽從命令的從者後,考慮過要不要用令咒讓對方自裁,隻是在後麵的相處中,認識到從者真正的力量後,慢慢放棄了這個想法。

凜苦笑一聲,父親將溫情的一麵留給了家人,而殘酷的魔術師一麵,對準了敵人和隱性敵人。這個時候,她大概猜到了父親當時死亡的原因之一。

「父親,我希望您能正確看待從者,他們能為我們取得勝利,我們當然也應該給予相應的信任,不然的話」凜低下頭,一滴淚落在手上,「我怕您會像那次一樣,永遠離開了我們。」

見她這樣,時臣柔和了神色,突然道:「你們聽完了,都出來吧。」

凜一愣,抬起頭,吉爾伽美什、衛宮和庫丘林解除了靈體化,出現在室內。

「嘁,時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吉爾伽美什不高興地說,看到凜氣色漸漸恢復,揚起下巴,狂妄一笑,「小丫頭,你剛剛那番話,本王很喜歡,不愧是本王承認的臣子。昨天能對上saber的寶具而不敗,實力得到本王的認可了,接受本王的賜予吧。」

一瓶藥劑從金色漣漪中掉下,落在凜的懷裡,吉爾伽美什坐到室內唯一的椅子上,大爺似的翹著腿,「這個可以加快你魔力和身體的恢復速度。」

「英雄王,謝謝了。」凜聽言,沒有遲疑地一口氣喝掉瓶中的藥劑,雖然味道稱不上多好,但能感受到一股暖意蔓延至全身,魔力的堵塞也漸漸緩解。

「大小姐,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的,但是下次請一定要第一時間召喚我,你是不知道,看到你那副慘狀,嚇得我心髒都要飛出去了。」庫丘林說著,倒是沒有湊上前,怕自己在時臣這邊的印象不太好。

「凜,抱歉,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衛宮一出口就成功讓凜的臉冷了下來,而庫丘林一巴掌捂住自己的臉,暗罵了他一聲,時臣也是搖了搖頭,不想插話。

凜咬著牙,「衛宮,我想聽的不是這句話。」這家夥骨子裡果然還是那個隻會責怪自己的家夥,「做決定的是我,被傷成這樣是我的問題」

話還沒說完,衛宮的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與她對視,「但是謝謝你,遠阪,謝謝你保護了這樣殘破的我。」他臉上揚起了極其溫柔的微笑,像極了當初那個他離開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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