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談合作(1 / 2)

加入書籤

凜將目前得知的情況說給了時臣和韋伯聽,rider和吉爾伽美什還在一旁持著酒杯對飲,分了幾分心神在她這方。

「所以說聖杯已經被汙染了?」韋伯撓撓臉,不解道,「那我們爭奪它是為了什麼?」他倒是沒有因為許不了願有什麼遺憾,最初參加聖杯戰爭的緣由便是想證明自己,隻是跟在rider身邊,讓他看清楚了自己,更有了想要追尋的目標。

「凜,雖然我不想問,但你之前為什麼不跟我說?」時臣沉吟半晌,對於凜的隱瞞有些許的不高興,仿佛被自己女兒排除在外一般。

凜微微嘆氣,咕噥道:「如果沒有綺禮這一出,恐怕父親也不會相信我說的話吧。」畢竟身為魔術師的父親,參加聖杯戰爭的願望就是為了達到根源,她當時的隱瞞,也是有這個原因。

時臣語塞,倒也是,如果不是綺禮的突然襲擊,加上那詭異的黑泥,恐怕他還準備讓英雄王去贏得聖杯戰爭的最後勝利,進而許下願望。「願望會被扭曲」這一點,已經讓他對聖杯毫無想法了。

「哼,雜修們也隻會為這種事情苦惱了。」吉爾伽美什痛快地乾下一杯酒,感受著他們這邊的苦惱,仿佛品嘗一般,愉悅地笑了。

庫丘林正抱著頭看破洞上方的月亮,聽到他的話,嗤笑一聲,「那英雄王又有何見解?」

「這是你們該考慮的問題,本王的聖杯就算是汙染了,那也是本王的。」吉爾伽美什靠在椅背上,撐著頭,視線朝前方與韋伯說話的凜看去,目光晦暗不明。

rider無視了這位英雄王的自說自話,搖了搖杯子,看著酒液晃盪,不滿地說:「照這樣看,朕豈不是得不到肉身。」

「肯尼斯和ncer在你那裡吧。」凜眼睛亮亮的,肯定道。

「你怎麼會」韋伯說漏嘴,捂住嘴巴已經來不及了,懊惱地抓了把頭發。

rider搖了搖頭,似是無奈。

凜開心地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保護好你的老師和ncer,不要讓他倆死掉。」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做到。」韋伯撇嘴,雖然出手救了對方,但是其原先造成的心理陰影還是存在,隻是在征服王的影響下,越來越淡罷了。

終於能夠理解聖杯戰爭殘酷的他,特別是看到這位老師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後,對肯尼斯的那點隔閡漸漸消散。

凜一拍手,站起身,「就這樣決定了,要在黑泥壯大前解決掉,目前assassin已出局,剩下的servant可不能再為黑聖杯提供養料了,唯一比較棘手的就是衛宮切嗣了。」

此世之惡要降臨的話,就需要足夠的能量,凜從saber那裡得知了這個男人的心願,衛宮切嗣可不像時臣,不會對她有天然的信任感,盡管自己有一定的把握能說服對方,但還是有些擔心。

凜深吸一口氣,做好安排和規劃,她與衛宮對視一眼,心裡有了底氣,她對自己說:「遠阪凜,要開始戰鬥了。」

突然間,凜想到了教會原本的監督者,曾經對小時候的她很和藹的那個神父,也就是言峰綺禮的父親,言峰璃正。

直到現在,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沒見他出現過,凜看向沉默的時臣,出聲問道:「璃正伯父他」話語未盡,就見時臣的目光朝祈禱室看去。

凜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她朝那邊走去,衛宮擔心有問題,自覺跟在她身後。

昏暗的燭火下,言峰璃正趴伏在地上,身下血液流淌滿地,已經凝固成黑色,看來已經死去有一會兒了。

凜腳步頓住,察覺到她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不是害怕,隻是有點不敢置信。

衛宮安撫地拍了拍她的頭,圍著言峰璃正的屍身轉了一周,將他翻了個麵,他雙眼緊閉,麵容平和,使他死亡的原因是心口處的致命一擊,死的比較沒有痛苦。

凜看著地上那個臉色泛著青白的老人,長吐出一口氣,與他那扭曲的兒子不同,這位神父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合格的神職人員了。

「言峰綺禮應該知道了吧。」凜輕聲說著,也不知道,那份與黑聖杯所產生的共鳴,有幾分是因為父親的死亡所導致。

柳洞寺,凜站在山門前,微風拂動她的發,她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廟宇。

時臣、吉爾伽美什和庫丘林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回去休息了,韋伯和rider也回了自己的住處,於是這裡隻有她和衛宮兩個人過來了,也隻有她能過來。

「就是這裡了。」凜閉上眼睛,感受著這方魔力的流動,無數的粒子正往正下方的魔法陣湧去,似是能感覺到那座魔法陣正拚命想要掙脫束縛的牢籠,來到這人間。

果然是儲存的魔力還不夠,凜暗忖著,踏進山門,看到了隱藏在空間中的黑色絲線,密密麻麻,將整個寺廟包裹起來。事實上,如果不用魔力強化視力的話,是看不到這副場景的。

凜在快要挨到黑線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準備湊近觀察的時候被衛宮拉住。

「凜,小心!」衛宮很警覺,不肯讓她再靠近一步。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命運的軌跡之守護者 廢柴雄蟲參加夫夫戀綜後(蟲族) 穿成三個反派崽崽的錦鯉娘 奪筍[快穿] 極度心跳[無限] 在霍格沃茨偷雞摸狗的日子 [綜]非專業踢be 護國戰神 弄潮1990從廠長開始 直播之我在北極當守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