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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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上次風波,生活又恢復了平靜的狀態,隻是這種狀態僅僅持續了一個上午,就被突然其來的暴力分子打破了,這群暴徒闖入房間內的時候,屋內的三人沒有驚訝,隻是平靜地乾著自己的事情,一副我們不在乎的模樣,他們這樣的態度成功惹怒了闖入者。

為首的人大聲朝淡定的三人喊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是那裡的人吧?」

繃帶少年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繼續捉扌莫著桌上的藥劑瓶,而旁邊那位美麗的少年正在和金發小女孩談話,他們有說有笑。但好在,這個屋子的主人,他們要尋找的關鍵人物,森鷗外朝他們看了過來,麵色帶著些許的驚訝。

溫迪轉頭看向闖入者,他們身著整潔西服,模樣不像是普通的混混,那麼答案便顯而易見,他們是那個大名鼎鼎fia派來的人。

坐在椅子上的森鷗外站了起來,微笑著走到他們身邊。

為首的黑衣男人迅速掏出別在月要間的黑色手/槍,對準了森鷗外的腦門。

黑衣男人掃視四周,發現房間裡的其餘幾人都很淡定,那個金發小女孩甚至還大聲喊道:「在搞什麼啊?林太郎。」

溫迪靠在椅背上,拿起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一副看戲的模樣。森鷗外這個人,完全不用他的操心和幫忙,這個男人的城府可以解決任何事情,他要做的不過是成為他手下的棋子罷了。

「發生什麼事了?」太宰治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森先生,你知道嗎?」

這也太能裝了,果然名師出高徒,溫迪在內心感慨到。

森鷗外笑嗬嗬地舉起雙手,上前了幾步,將頭抵在冰冷的槍口上,「東西確實不在我這裡。」

男人的手指微微曲動,當他看到森鷗外的眼神後,將手中的槍放了下來,如毒蛇瞄準獵物般,那雙令人生寒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森鷗外輕笑幾聲,神色變得和善,「你現在想殺我?就憑你們幾個人是辦不到。」

「更何況那東西真不在我手裡。」森鷗外無奈地扶額,輕聲嘆息,「你們想要的那批軍火在一個名叫黑豹的組織手上。」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男人聲音嚴肅,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這時一直在一旁看戲的溫迪出聲了,「你們的情報能力不是很優秀嗎?多打聽打聽就知道了,那個組織早就把我們的東西奪走了。」

男人陷入思考,這幾日確實有傳言,說軍火早就落入了其他組織之手,為此還引發過一陣騷亂。

「你的上屬是九條先生吧?」森鷗外說。

聽到這個名字,男人微微失神,「你認識九條先生?」

「沒錯,他可以給我們證實這一切。」

「他怎麼會認識你們?」

「早就認識了。」森鷗外撒謊沒有痕跡,繼續平淡的敘述道,「礙於身份,應該很少提起我吧?」

九條先生這幾日和他聊天時,說起往事,確實在迷糊地說過一位當醫生的舊友,這讓男人的心動搖了起來。

「到時候你和他明說這件事就行了。」森鷗外一派輕鬆的模樣。

男人猶豫了一下,微微鞠躬,帶著一幫人離開了屋內。

突然響起輕微的鼓掌聲,溫迪笑著說,「真是相當精彩的表演呢,森先生。」

「你是被太宰感染了嗎?」森鷗外一臉無奈,「怎麼現在說話風格朝他靠攏。」

太宰不滿地反駁,「我有那麼陰陽怪氣嗎?」

「森先生沒有理由說別人吧?」溫迪攤開雙手,「明明自己也是這種人。」

被兩人左一句森先生右一句森先生說得頭腦發昏,森鷗外無奈地嘆氣,坐回椅子上,一隻手搭在椅背上,對他們說,「別高興太早了。」

「好戲才剛剛開始」

看到大家都又恢復剛才的狀態,溫迪站起身走到窗台邊,看向窗外微微晃動的綠枝。新的朋友,新的事情,一切都是陌生的。

他就是這樣,一直告別舊的過去,去擁抱新的未來,有些東西他已經遺忘,而最忘不掉的還是與那個少年最初的相遇。

一如與森鷗外和太宰的相遇,終究有一天是要告別的。

他是神明,卻無法自由自在,隻因為他的塵世的執政,注定還是要回到人間。

深深嘆了一口氣,溫迪看向森鷗外。

森鷗外察覺到溫迪的眼神,撐著腦袋看向他,勾起微笑,又轉過頭動筆在白紙上寫些什麼。

這樣的人,到底要怎麼快速攻略?他還要回到提瓦特,他還有未完成的使命。

沒錯,溫迪想要的是快速,那種一眨眼就可以攻略完成的。

就在這時,係統的聲音在腦海中浮現。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劇情才過了一半】

「真是,我連他想什麼都不知道。」溫迪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表麵看起來不正經的男人,畢竟他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連這個世界的規則都不夠清楚,當然更不可能去了解森鷗外了。

這個時候,溫迪突然有些懷念自己的老朋友了,那個和自己一樣是最初的塵世執政的男人。

「話說回來,係統你把送回去吧,我再給你引薦一個人才。」

見係統不說話,溫迪繼續在意識海裡說道:「璃月的岩王帝君鍾離,他可比我深思熟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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