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遊戲廳的命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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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新人比特酒刷新了之前的記錄,隻加入組織一個月便被冰酒破格提拔,賦予代號。

對於組織裡的其他人來說,這個消息不亞於深水/炸/彈,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的冰酒突然開始發展自己的勢力,組織的內部怕是要變天了。

一時之間,能和冰酒說上話的人全發來投奔信號,可惜冰酒就像是接觸不良一樣,對他們的表示沒有任何回應。

冰酒的身邊,依舊隻有降穀零和鷹取嚴男。

「前輩,組織裡最近都在傳,說是你打算乾翻朗姆自己上位了?」降穀零在廚房為迦羽凜準備晚餐,似乎是隨口一提。

「沒有,我閒的嗎要去當二把手。」乾翻朗姆是真,而且他已經乾翻了,但上位這件事情他可從來都沒想過。

暗地裡幫烏丸蓮耶處理的爛攤子已經夠多了,若是在明麵上當了「官」那豈不是要把他累死?他還怎麼天天賴床上玩遊戲?

「他看起來不是很安分。」降穀零透過窗子,朝院子裡的鷹取嚴男看了眼,那家夥又在舉鐵了。

「怎麼不安分了?他最近一直都在按我給他定的訓練計劃做事。」

「可他在房間裡麵貼了前輩的照片練飛鏢。」降穀零一言難盡,鷹取嚴男認真訓練似乎是打算等有朝一日將前輩踩在腳下。

迦羽凜卻笑了笑,他向來不在意這些。

「鷹取更適合情報組,有空的時候你帶帶他。」迦羽凜叮囑降穀零。

降穀零點頭,隨口問:「是因為他收集情報的能力很強?」

「不,是因為他不喜歡殺人。」

降穀零一怔,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理由,加入黑衣組織卻不喜歡殺人,這不是很奇怪嗎?雖然鷹取嚴男是被迫加入,但平常人都會想著讓他盡快融入黑暗,而不是遷就他的心情培養。

迦羽凜完全將降穀零的心思看透,語氣輕嘲:「沒那種必要,既然他可以出色完成不需要殺人的任務,為什麼非要逼得人產生逆反心理?如果他因此痛恨組織,以後在任務中動些手腳,大家得不償失。安室,做人要有長遠的打算,而不是糾結於麵前的這些細微末節。」

降穀零笑著一甩頭,語氣張揚又傲慢:「麵對狂犬,不就應該施以暴力,壓得對方不敢反抗嗎?」

「如果是赤井秀一的話……」

降穀零笑容一淡,聲音中的氣壓瞬間低沉:「前輩,不要提那種掃興的東西。」

迦羽凜頓時笑了,就當年隨手一鍋甩赤井秀一身上,竟然讓降穀零記恨了對方這麼多年。

「前輩,吃過飯後要不要出去走走?」降穀零發出邀請:「我知道附近新開了一家遊戲廳,據說裡麵可以找到很多已經絕版的懷舊遊戲。」

「真的?」迦羽凜眼睛一亮,遊戲控完全無法拒絕。

「嗯,等吃過飯一起過去吧。」降穀零活動著自己的手指,笑著說道:「我好像還沒有和前輩玩過對打遊戲,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試試。」

「我贏了的話,明天你就要請假,然後陪我打一整天的遊戲!」

「好。」降穀零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開玩笑一樣問:「那如果我贏了呢?前輩能給我什麼?」

「你贏了的話,你最那個問題的答案,我會告訴你。」迦羽凜的眼神意味深長。

降穀零呼吸一滯,很快又笑了起來,調侃:「前輩真是的,你怎麼就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麼?」

「好吧,那就是我自作主張,告訴你一個秘密。」迦羽凜也不拆穿他。

「好。」降穀零自信應下,在心底暗暗鼓勁兒,這一次他非贏不可。

晚上去打遊戲的時候,迦羽凜還不忘喊上鷹取嚴男,對方似乎對遊戲並不感興趣,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他們在相對的兩台機子上玩對打。

「千晶,這裡!」就在迦羽凜旁邊的機子上,有一個長直發的女孩子朝一旁揮手大喊著。

遊戲廳裡麵向來人聲嘈雜,倒是沒有人會抱怨她的大聲,迦羽凜拿起耳機戴上,肩膀突然被人摁了一下。

他不悅地回頭,就看到一個亞麻色頭發的短發女人連聲道歉:「對不起,我剛剛被人撞了一下,不是故意的。」

迦羽凜掃了眼,就看到一個壯漢正從女人的身邊經過,也不當回事地點了點頭繼續去遊戲了。

「開開開,開下一局!」迦羽凜點了準備,立刻催促降穀零。

兩人的角色進入遊戲界麵,兩人的遊戲技術都很好,各自連招不斷,兩個遊戲角色彼此血液飛濺,血條快速下降。

終於——

「我贏了!」迦羽凜一揮拳頭,興奮地叫道。

降穀零則滿臉頹然,回頭朝迦羽凜抱怨,還有點小撒嬌:「前輩,你真是太厲害了,你就稍微放放水嘛~」

「不放。」迦羽凜得意一笑,他就是故意拿景光的事情來刺激他的,看降穀零求而不得的模樣真是太有趣了。

「沒辦法,明天就隻能辛苦梓小姐了。」降穀零雙手合十,一副十分抱歉的模樣。

突然……

「千晶!千晶你怎麼了千晶!」

遊戲機旁傳來長直發女人驚慌的聲音,她雙眼通紅,十分緊張地朝周圍的人喊:「救命,麻煩喊救護車,千晶你怎麼了!」

她懷中的女人正是剛剛和迦羽凜擦肩而過的亞麻色短發女人,這會兒雙目微闔,已經沒了生息。

「前輩,救護車!」降穀零說完便湊了過去,將緊緊抱著千晶搖晃的女人拉開,說道:「小姐,請暫時將她平放在地上。」

長直發女人連忙點了點頭,將人小心翼翼平放到了地上,降穀零扌莫了扌莫千晶的頸脈,又貼近聽了聽她的心跳,最後無奈地朝迦羽凜搖了搖頭。

「前輩,直接報警吧。」

迦羽凜沒有報警,語氣冷淡:「安室,你不是個偵探嗎?那麼,解決這起案件。」

「是。」降穀零立刻答應。

「是我,都是因為我。」長直發的女人立刻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說道:「這一切全都怪我!我明明知道千晶有心髒病,還帶她來這種地方,如果不是我千晶也不會死!」

「心髒病?」降穀零忍不住看向迦羽凜,見他沒任何表示,腦內心思急轉,前輩說是「案件」,是隨口一說還是特意點明?如果是特意點出來的話,那地上這名叫做「千晶」的女士恐怕就不是因病去世那麼簡單了。

根據降穀零的詢問,死去的亞麻色短發女人叫做大庭千晶,正在哭泣的長直發女人是她的閨蜜高生雪,兩人從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了,是東大的高材生,這次出來玩是為了慶祝大庭千晶的論文登上了ist。

「鷹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迦羽凜朝一旁冷眼旁觀的鷹取嚴男勾了勾手指。

鷹取嚴男皺了皺眉,但還是走了過去。

迦羽凜直接摘掉對方頭上的鴨舌帽,直接扣在了自己頭上,壓了壓帽簷又開了一局遊戲,裝作網癮青年戴著耳機繼續玩遊戲。

正在此時,一個穿著藍色西裝戴著紅色蝴蝶結的小孩從迦羽凜身後經過,快速趕到現場。

「安室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是柯南啊。「降穀零朝他笑了笑,見迦羽凜一副隱藏自己的模樣,也沒有cue他,說道:「我來這邊玩遊戲,畢竟成年人的工作很辛苦,偶爾也需要釋放一下壓力。」

「是這樣嗎?」已經變小的工藤新一明顯不相信。

降穀零卻不再解釋,開始查看有沒有線索,工藤新一也很快進入了狀態,宛如一個真正的偵探專心致誌查探。

「啊咧咧,這位大姐姐的胳膊上好像有個針孔。」

降穀零也注意到了針孔,抬頭問高生雪:「大庭小姐最近去過醫院嗎?」

「去過,交換生要去體檢,她前幾天才去做過全身體檢。」

「但是也不可能是護士姐姐紮的吧?因為這裡不是動脈也不是靜脈。」工藤新一指著大庭千晶手臂上的針孔說道:「就算體檢要進行抽血,也不可能紮在這種地方。」

「柯南觀察得很仔細呢,不過這不是你的任務。」降穀零將工藤新一推遠,有冰酒和比特酒在,他不想柯南暴露自己不同常人的智慧。

工藤新一愣住,下一秒便小孩一樣撒起嬌來:「不要嘛,安室哥哥,你抓得我都痛了!」他伸出手,給降穀零看紅了一塊的胳膊。

降穀零:……

他剛剛有這麼用力嗎?

被碰瓷的大人懷疑人生。

「總之,什麼的話檢測一下就知道了,不過我猜……」降穀零仔細查看了下大庭千晶的狀態,冷靜分析:「她的皮膚上有抓撓的痕跡,雖然已經死亡但雙眼依舊充血,身體僵化很快,我懷疑她在之前吸/食了毒/品。」

就在降穀零說出「毒/品」二字的時候,淡淡的殺機一閃而逝。

降穀零警覺地環視四周,卻怎麼都找不到那縷殺機的來源。

「但是這位姐姐不是有心髒病嗎?心髒病人不會吸/毒的,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害她的吧?」工藤新一裝出一副天真的模樣問:「毒/品的話,除了吸/食之外還能……安室哥哥,還能怎麼樣啊?」

降穀零深深看了工藤新一一眼,唇齒間冰冷吐出兩個字:「注/射。」

幾乎是同時,兩人看向針孔。

因為大庭千晶有心髒病,不管是什麼毒/品都會對心髒造成負擔,攝入毒/品之後很快就會引發心悸,繼而心髒病發而死,因此凶手應該就是在這家遊戲廳才下手的。

而不久前和大庭千晶接觸的人有:她的閨蜜高生雪,不小心撞到大庭千晶的壯漢,被大庭千晶不小心碰到的迦羽凜。

在整理出線索之後,降穀零第一時間將視線投到了冰酒身上。

迦羽凜本來想用帽子躲過工藤新一,但現在既然成了嫌疑人,躲是沒辦法躲了,索性趁著警察沒來將帽子一摘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高生雪麵前,在降穀零與工藤新一震驚的目光中略過推理過程,直接揪住高生雪的頭發將她的腦袋狠狠往地上一撞,麵無表情地說道:「凶手就是你,高生雪小姐。」再解釋,開始查看有沒有線索,工藤新一也很快進入了狀態,宛如一個真正的偵探專心致誌查探。

「啊咧咧,這位大姐姐的胳膊上好像有個針孔。」

降穀零也注意到了針孔,抬頭問高生雪:「大庭小姐最近去過醫院嗎?」

「去過,交換生要去體檢,她前幾天才去做過全身體檢。」

「但是也不可能是護士姐姐紮的吧?因為這裡不是動脈也不是靜脈。」工藤新一指著大庭千晶手臂上的針孔說道:「就算體檢要進行抽血,也不可能紮在這種地方。」

「柯南觀察得很仔細呢,不過這不是你的任務。」降穀零將工藤新一推遠,有冰酒和比特酒在,他不想柯南暴露自己不同常人的智慧。

工藤新一愣住,下一秒便小孩一樣撒起嬌來:「不要嘛,安室哥哥,你抓得我都痛了!」他伸出手,給降穀零看紅了一塊的胳膊。

降穀零:……

他剛剛有這麼用力嗎?

被碰瓷的大人懷疑人生。

「總之,什麼的話檢測一下就知道了,不過我猜……」降穀零仔細查看了下大庭千晶的狀態,冷靜分析:「她的皮膚上有抓撓的痕跡,雖然已經死亡但雙眼依舊充血,身體僵化很快,我懷疑她在之前吸/食了毒/品。」

就在降穀零說出「毒/品」二字的時候,淡淡的殺機一閃而逝。

降穀零警覺地環視四周,卻怎麼都找不到那縷殺機的來源。

「但是這位姐姐不是有心髒病嗎?心髒病人不會吸/毒的,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害她的吧?」工藤新一裝出一副天真的模樣問:「毒/品的話,除了吸/食之外還能……安室哥哥,還能怎麼樣啊?」

降穀零深深看了工藤新一一眼,唇齒間冰冷吐出兩個字:「注/射。」

幾乎是同時,兩人看向針孔。

因為大庭千晶有心髒病,不管是什麼毒/品都會對心髒造成負擔,攝入毒/品之後很快就會引發心悸,繼而心髒病發而死,因此凶手應該就是在這家遊戲廳才下手的。

而不久前和大庭千晶接觸的人有:她的閨蜜高生雪,不小心撞到大庭千晶的壯漢,被大庭千晶不小心碰到的迦羽凜。

在整理出線索之後,降穀零第一時間將視線投到了冰酒身上。

迦羽凜本來想用帽子躲過工藤新一,但現在既然成了嫌疑人,躲是沒辦法躲了,索性趁著警察沒來將帽子一摘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高生雪麵前,在降穀零與工藤新一震驚的目光中略過推理過程,直接揪住高生雪的頭發將她的腦袋狠狠往地上一撞,麵無表情地說道:「凶手就是你,高生雪小姐。」再解釋,開始查看有沒有線索,工藤新一也很快進入了狀態,宛如一個真正的偵探專心致誌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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